“沐欣欣你腦子被門夾了嗎?”沐易之皺着眉頭,一臉不耐的瞅着沐欣欣,“沒看到我在想事嗎?沒事一邊待着去。”
沐欣欣聽完哇哇大叫起來,大呼沐易之是個沒良心的傢伙,也忘了之前什麼黑氣不黑氣的事,氣呼呼的走回座位上去,坐在凳子上,目光兇狠的瞪着沐易之,一副要把他生吞活剝的樣子。
沐易之擡眸詢問的目光望着我,眼裡寫着,你有什麼事嗎?
我暈。
這什麼態度,爲什麼我又感覺這丫的精神分裂了,前一秒對我還情真意切的,這一秒就這副德行,不知道是不是真的跟沐欣欣說的那樣,什麼中了邪了,算了,我也懶得跟他較勁,揮揮手錶示沒什麼後,徑直走回了座位。
接下來的時間,平靜而又安逸的度過,等放學鈴聲響起,我們幾個人都沒有任何交集。
一個個都一副沉思的樣子,垂頭沉浸在自己的世界裡,這還真的有些不習慣,總感覺有什麼事要發生,可又說不上是什麼。
於是抱着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心態,起身整理起了書包,待擡起頭時,發現教室裡一個人都沒有了,我擡擡眉梢,今兒個是鬧那樣。
聳聳肩,一臉無謂的走出了校門,百無聊賴的漫步回家。
一路上除了往來的車輛,就是三三兩兩成羣結隊的學生們,走在他們中間,我一個人倒顯得有些突兀,
垂頭不緊不慢的往前走着,轉彎處,撞到一堵牆,不由皺眉捂着額頭,想着好久沒有走這條路,什麼時候多了這麼一堵牆,啐了一口,轉身往回走。
這時,那堵牆說話了,“你一直都這麼目中無人的嗎?”
我疑惑的回過頭,這纔看清,原來所謂的牆是一個丰神俊朗的翩翩少年郎,咳咳……
形容有些過,就是一個男的,這男的還是見過的,就是之前給沐易之當舞伴的時候,去參加的一個什麼人的生日宴會,這什麼人還捉弄過我,叫什麼來的,沈?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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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人見我一副苦惱的樣子,攤攤手說,“你不會是忘了我吧,我是你男人的好朋友。”
我抽了抽眼角,“不覺得,沐易之明明很討厭你的樣子。我只是忘了你叫什麼,沒忘記你那惡劣的行徑。”
“顧逸塵……”
“哈?”
“名字。”
我眯着眼,不爽的看着他,阻攔我回家,把我攔在半路就爲了跟我說着這麼沒有營養的話題,有勁沒勁,真想揍他。
想着也就做了,擡腿就踢了過去。
心裡想着這丫的肯定會被踢中,然後自己就可以轉身走人,不由笑了出來,腳上力道也加了幾分,一定要好好報答一下上次玩弄我的仇。
離他還有那麼一根手指的距離時,這傢伙就消失在了原地,站在了我攻擊範圍的最近處,恰好又碰不到的地方。
踢不中,好吧,不得不承認這傢伙的武力絕對在我之上,想我齊心兒也是個識時務的人,隨即放了架勢,整理好了衣襬,雙臂交疊於胸,靠在牆壁上,好脾氣的問着,“找我什麼事?”
我可不相信什麼偶遇這個爛俗的藉口,這麼一個人煙罕至的路口,怎麼的都不像是偶遇會出現的橋段。
顧逸塵笑的像一隻狐狸,“女人太聰明一點都不可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