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小女孩究竟在這裡遭受到了多少的折磨,現在已經不重要了,這片鬼域已經形成,影響如此之大,作爲既定的事實,是無法再被改變的。
尋找到現在,這條線索可以說已經斷了,無論那個小女孩現在化身成了鬼族,還是已經徹底死亡,她都不可能會繼續留在這裡,他們就算查出這篇鬼域的起因,也不可能找出出去的路。
他們只能順着另外一條線路進行尋找,海辛學院超能力分院院長曾經對卡拉蒙這個詞遮遮掩掩,又想盡辦法讓他們遠離這裡,如果這裡真的有來無回,他就沒有理由這麼做,直接說出來不就行了?
而且,對外面的人來說,他們所知道的僅僅是派出的幾支隊伍就此消失,進去了就不會再回來,如果院長只知道這些的話,他又爲什麼要遮掩?
直覺告訴張晴晴,這裡面有一個驚天大冪冪!
院長很可能曾經就是卡拉蒙人,從時間上來看,幾十年前,院長估計也才幾歲而已,倒是正好符合,或許他曾經也是欺負過那個小女孩的一員,只是事發當天,他正好不在鎮子裡,所以逃過一劫。
可這樣一來的話,他又怎麼知道卡拉蒙的變化是小女孩引起的?她變成鬼族後找過他?或者是,他曾經偷偷來過這裡,併成功逃脫?
如果是第二種可能,那麼,這裡,必然有離開的方法!
“不好了,那幫燃燒怪衝着鎮子來了,數量很多!”李明突然叫道。
張晴晴臉色微變,轉頭看向李明所指的方向,遠處,松樹林中,可以看見一團團火光,正飛快地從林間穿梭,在樹木的遮擋下,一明一滅,閃爍間就已然到了眼前。
“找個地方防守!”張晴晴叫道,現在這種情況,想去進一步尋找線索,是不太現實的,只能希望這幫燃燒怪只是路過,如果是衝着他們來的,那就真的很麻煩了!
……
同一時間,時空等人所乘坐的列車終於還是停了下來,他們已經走過了大半的路程,一路上有驚無險,雖然沒有出現傷亡,但一車人都已經疲憊不堪,列車平均每分鐘會遇上三個問題,能跑到這裡,都算是奇蹟了!
其實他們還是有機會直接開到北挪國的,奈何在剛出北熊國,抵達北熊和北挪國中間一個小國的時候,遇上兩波人打架,把鐵路給砸壞了,還順帶把列車的車頭給砸了。
這兩波人一看裝扮就知道是什麼勢力的,這邊帶着各種銀質武器,個個造型奇特的,顯然是獵魔人,而另一邊,那就完全不是人類了,什麼大蝙蝠、低等惡魔,還有長相怪異的妖物,顯然是黑暗議會,兩邊這種小打小鬧也不是一年兩年了,時空完全沒興趣介入。
好在守望者目前所在位置離城市不遠,只要步行一段距離就可以抵達,至於這輛列車,是真的沒辦法再撐下去了,用超能力都修不好。
好在守望者們現在很累,不想和打架的那兩幫人糾纏,否則一定揍得他們叫爸爸,順便代他們父親好好教育一下他們,不要破壞公物!
但他們實在沒有精力了,集體將附近的旅店賓館全包下來,準備休息一晚,套娃的時效只有一天,今天晚上一過,時空便無法再借助非酋團的力量,所以他準備休息一晚上,隨後讓他們回去,接下來的這一小段路,他將自己完成。
從這裡前往衆星國也不遠,開飛梭兩個小時就能到,唯一的問題就是歐皇的力量,在非酋團時間結束的瞬間,他們就會被歐皇的力量所影響,就怕到時候根本走不出這個國家,甚至走不出這個城市。
爲了打破歐皇的王霸之氣,時空決定,立個flag先,聽說旗子這種東西總是有着奇效,如果能夠利用這種神秘而又詭異的力量,他或許能抗住歐皇的氣運也說不定啊!
“吃完今天的晚餐,我們就……”時空話說到一半,突然注意到,路邊不知什麼時候多了條條巷子,巷子口還有一扇門。
微微皺眉,推開門,看起來,這確確實實就是一條尋常的巷子,但這絕對不是一條普通的巷子,因爲剛纔這裡還是一扇完整的牆。
“這是怎麼回事?”無情和冷血也注意到時空這邊的動靜,走過來問道。
“SGW,或者是其他什麼人的能力?”時空猜測道。
“進去看看不就知道了!”冷血說着,走進小巷之中。
這傢伙,也太魯莽了點!時空微微搖頭,不得已也跟了上去,現在套娃的時間應該還沒過,歐皇的力量影響不到他們,以非酋的可能性來看,另一頭很可能是什麼陷阱。
時空已經做好了戰鬥準備,手壓在唐刀柄上,隨時準備抽出,可當冷血推開巷子盡頭另外一扇門時,他傻了眼,這走動的人羣,溫馨的燈光,還有空氣中不斷飄逸的菜香,這是一家自助餐廳啊!
時空看了一眼前臺,那裡刻着餐廳的名字,這好像就是他們要來的那家啊!這巷子這麼好的麼,知道他們要來哪裡,直接把他們送過來?要是能直接把他們送到歐皇身邊,那就更好了!
時空轉過頭,看向身後的巷子口,可惜那裡除了一堵牆之外,什麼都沒有,巷子已經消失了!
時空暗歎可惜,不過既然來了,那就好好吃一頓吧!
三人並不知道,在他們進去後不久,之前打壞了他們車的那些獵魔人趕了過來,對着牆壁一臉懵逼,說好的通道呢?
“先生您好,請問幾位?”服務員上前問道。
“三位!”時空笑着說道。
“好的,這邊請!”服務員說着帶他們走到收銀臺,這家店需要先付款才能進去,前臺那裡有人正在辦理,他們便等了一會兒。
那是一名青少年,戴着老式的厚底眼鏡,看起來像個書呆子,他一個人跑來吃自助?還真是少見!
三人也沒在意,不過那個青少年對他們卻頗爲在意,頻頻向他們注目,似乎想要上前搭話,又在害怕着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