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伸手一點,白子畫變成了凡人。
凡人,呵,一個多麼可笑的詞,一切的宿命就是從那時開始,那是,我是凡人,他,是高高在上的仙,可笑,哈哈,真的太可笑了!命運把我們的位置顛倒,白子畫,你要是知道會變成如今這樣,當初會不會殺了我?!可是你想過沒有,這一切都是因爲你!
我以神尊的稱號住了下來,什麼鬥闌干,什麼單春秋,以前我崇拜的,我仰慕的,我懼怕的,統統不放在眼裡。糖寶、輕水、小月、東方我好想你們。
好想。我拿出東方曾給我寄的信:“骨頭,好想你,想的骨頭都疼了!”上面還畫着一家三口。東方,你可知道?我也好想你,如果有重新再來的機會,我不會上茅山,不會上長留,也不會做白子畫的土地,我願意和你過無憂無慮的生活,還有糖寶。
和白子畫吃飯,發現只有兩人,少了開心,只有悲涼,糖寶,孃親想你,孃親一定把你救回來。
和白子畫在一起的時候,總是不經意間就暴露了原來的本性,西他學的同時,想到了以前,輕浮的挑逗她的同事,也想到了以前,同牀共枕的時候,也想到了以前。他中了卜元鼎的毒,日日夜夜吸我的血,朔風幫我着我,盜走了神器,解開封印,放出妖神。
“是啊,我是孫悟空,只有孫悟空纔沒有親人,沒有朋友,沒有牽掛的人。”
“我一開始始終不明白自己活着的意義,又爲什麼要去長留山,後來遇見你,後來你說你要收集神器爲尊上解毒。那一刻我終於懂了,原來從千年前就已註定,我的存在,只是爲了給你一個成全。”
“不過如果可以,我希望自己能像尊上,可以朝朝暮暮默默守護在你身邊。”
“我可不可以看看你的臉啊?”
“不可以!”
“我可不可以看看你的臉啊?”
“不可以!”
“我可不可以看看你的臉啊?”
“我都說了不可以了!”
“就讓我看看嘛,一下就可以了!長得醜我也不尖叫,長的花季我也不小,長得帥我也不流口水,也不跟任何人說好不好?”
“不可以!不可以!不可以!”
。。,。。;。。
竹染倒真是貼心,爲我找了新男寵,他叫墨冰仙,他是要吸取我的神力的,我也早就看出,不想戳破,他最後竟看破我的記憶,罷了罷了,一切都被他知道了,我也無力隱瞞,只是一個勁的說對不起。
“你沒有對不起誰,是他們對不起你!”
說完,嘴就不知道被什麼東西狠狠堵住了,接着又被罰似的壓在了牀上,朦朦朧朧間,我看到了師傅,我一把推開他,跑上前去,心不停地說着,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
彷彿如當年我想至霓漫天於死地那樣,一個勁的磕頭,他身形不穩,幾乎跌倒,回頭過來,狠狠地扇了我一巴掌。
我知道了他怒了,可他一向是淡漠慈悲,我從未見過他這種神情,他一向不把自己的心情與表面,一向不衝動,這,是我從未見過的。
我拽着他的衣角,低喃:“師傅。’
一剎那間那人的脣已經覆了上來。
彷彿過了很久很久,他才離開,我驚慌的倒在地上,之後又擡手,想要消除他的記憶,他卻往後退:
“不要消除我的記憶!”
絕情池水的疤痕路在我的眼前,他的左手手臂顫抖着,一大片殷紅色的疤,他奮力舉劍,將手臂的肉割下,只露出陰森森的白骨。
白子畫,你竟絕情到如此地步嗎?就算你愛我,都不敢承認嗎?都不想承認嗎?
‘稟神尊,單春秋等人已經叛變,仙界等人已在店外等候”竹染的聲音響起。呵,你當我看不透嗎?白子畫,你們如今的一切,怎能逃得過我的法眼?我是誰?我是妖神!我是世間最後一個神!
墨冰走過來,勸我收手,我輕笑。白子畫力與我與衆人之前,我才擡頭看他們:嘖嘖,摩嚴,笙簫墨,輕水,軒轅朗【夢玄朗】。。全都來了啊!陣勢還真大!不過,這又能奈我何?我一揮手,便是一片人魂飛魄散!何況,神奇皆在我手,就算我死,也無人破的開這神器!只是。
不忍心。。
我雖成了妖神,可心,何曾變過?我依然是當年那個心軟的人,雖然,他們都殺過我,可我仍是不忍心,不想。。
他已恢復仙身,站在我們中間,哼,可笑,既想保護身後的人,又想保護身前的人,最後被摧毀的只能是他。
“隨我回長留海底。”他嘆了一口氣說道。”你能保證不殺我?’、我會將你的藥神之力重新封印。“”那和殺了我有什麼區別?“
我本就是在靠妖力續命,當年早已被斷了經脈,若封印了妖力,我將又是又瞎又啞又聾,那樣有什麼意義?
竹染出來,了卻了他的私事,單春秋給了我最後一擊,不過,被輕水擋了下來,所有人都呆住了,軒轅朗讓我救她,我卻一巴掌扇了過去:”軒轅朗!~你口口聲聲說愛我,可是愛的,根本就是你自己的堅持!’
身子在一閃,便到了白子畫旁邊:’白子畫,不如我放棄我的神尊之位,你放棄的你的長留山掌門,我們一起歸隱山林如何?“”你都知道這不可能,又何苦自欺欺人?’自欺欺人的人是你!”我狠狠地握住她的左手手臂:“退一步如何?你對所有人說:你這塊絕情池水的疤怎麼來的?你愛的人又是誰?”
魔嚴急的大吼;‘孽徒。我是的當年與紫薰上仙情投意合,要不是當時仙規不許。。“
我冷笑,伸手一拉栓天鏈,便天崩地裂,“小骨,回頭吧”他說道,“白子畫,你以爲到現在,我還會得了頭嗎?”說着,從墟鼎裡掏出一把軒轅劍:’殺了我,便可救天下。”接着再一拉,便感到有把劍穿過了我的心臟。
我到了下去,卻不料被他接住,只聽到他在我的耳邊呢喃:”小骨,別怕,師傅就來陪你,你不是想我帶你走麼?我帶你走,我帶你走,我們再也不分開。“接着,他身上的法力開始向外飄逸,幾大要穴也開始爆破。
”白子畫,你其實從不信我,你只相信自己的眼睛。“其實一切都是假的,我永遠都違背不了我自己的本性。”你還是不肯愛我嗎?既然如此,你有什麼資格和我一起死?”我伸出手推開了他。
還是捨不得他死。。還是捨不得他陪自己入地獄。。
“白子畫,我以神的名義詛咒你,今生今世,永生永世,不傷不死,不老不滅!’
“白子畫,今生所得一切,我從未後悔過。可是若能重來一次,我再也不要愛上你!”就這樣我魂飛魄散了,可笑,死的時候,竟然沒有半分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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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傻丫,我看到了神仙,他還收我爲徒,他告我,我叫花千骨,他一直叫我小骨。
師傅每天罰我,總是要繞這院子跑一圈,真的很累!後來,我偷偷下界,有個叫東方彧卿的男子一直在保護我,他笑起來真好看,明明是普普通通的一張臉,笑起來怎麼就這麼好看呢。
東方每次陪我在夢裡遨遊世界,我也是第一次對師傅撒了謊,最後還是被師傅發現了,他氣急,撕了符咒,一個人呆在書房,我偷偷去找他,發現桌上的酒,他抱着畫,失魂落魄的叫着我的名字:“小骨,小骨,不要離開師傅好麼?’”我不會離開師傅的!“我急得大叫。再看看那些畫,署名是我,我沒畫過這些畫啊?再一看日期,這是幾十年前的了,那她是不是另一個人?原來,師傅一直把我看走另一個人,只有東方對我好。
我哭着跑出去,準備走,不料卻聽到師父那冷冷的聲音,”想去哪”“我。我去找東方,我要嫁給他,做他的娘子。’
說完,便走了,剛好看見東方,撲到東方的懷裡,卻看見師傅氣勢逼人的走來,不要,不要傷害他!一切都是我錯!是我要跟他走的!我驚恐的叫着,不停的嗑着頭,卻看到師傅手指間有着銀光,漸漸將東方籠罩起來,頓時,感覺自己身體輕了起來:’我不允許任何人在傷害他!“
師傅被我殺的連連敗退,我驚恐的上前,扶住他,此時沒東方開口:
“我不會搶走她,你放心。’
“原來你已經。。”
他們在說什麼,當時的我沒大聽懂,只聽東方說,花千骨是我的前世,如果我想恢復記憶,可以服下這顆歸仙丹,我爲了師傅,還是服下了。師傅又喝醉了,他把我抱到牀上,那種感覺很奇怪,我說不上來,接着,我便想起了一切,輕輕推開他,去找東方,卻看到糖寶大哭:“孃親,爹爹死了!”
死了?怎麼可能?
糖寶對我說了整個事情的前因後果,東方彧卿!你又騙我!你騙我騙的還不夠嗎?
再去看他,發現他喝得大醉,只能留下來陪她,在這場劉海迪,偶爾聽聽長流上方的事情,有時也不錯嘛!
一過就是一個月。。他終於醒了,那副輕佻的模樣,我從來沒有見過,讓所有人都要沉迷其中,我剛想別開頭,卻發現他一勾起了我的下巴:“小骨,叫師傅”
“師傅’
“再叫’
“師傅”
“再叫”
‘師傅’
。。
無奈只能一遍又一遍的從他,直到他吻上我的脣,之後,我還有些後怕的摸他的左手手臂,卻被人壓住了。
“小骨,爲師現在很清醒。”
接着,幽若一行人都來了,感覺又有一個人要來,他轉身就想走,但被留住,莫言經歷了這麼多事,變得蒼老了,和藹了。很多人勸他回去,他卻執意不肯,直到我開口,他才點頭。
有點累了,我對師傅說:“師傅,我累了。”其他人壞笑着,我的心裡也是一陣竊喜;嘻嘻,害羞了。。可是下一秒,就感覺被人橫抱而起,回了長留山。
我做了拿手好菜給大家,大會上,十一想我敬酒,我想着,卻沒想到接空了,那人要詢問我如何,我說:
“我沒事的十一。”
“我是清流。”
接着發現視野漸漸模糊起來,什麼也看不到,聽不到了。
過了好長時間,殺姐姐他們終於給我治好了我的五官,真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