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了?!”
“就是呀這裡本來就很難走了還跑?”
“說一下情況好嗎?”
我和夜鶯還有獸醫象趕羊一樣催促着前面的人能跑多快就跑多快至於後面的人仍然是一腦袋霧水跟着我們跌跌撞撞地向外跑着。
當我們一窩蜂一般逃出地下通道時天已經開始放亮而且從我們所在的位置看大批的軍警已經完全包圍了這坐小山。公路上停放着各個執法機關的車輛三三兩兩荷槍實彈的軍警在公路的路基旁邊與樹林中巡邏着。
“恭喜大家逃出生天剩下的就是怎麼突破這些加拿大軍警的包圍順利回去而已了。”我喘着粗氣看着下面閃着警燈的防爆運兵車說道。
“狗屁!你說你沒事兒跑什麼我們藏在隧道
裡面等這些人散去了不好麼?”Buke看着胳膊上新添的幾處擦傷罵道。
“不提這事兒還好一提我就想抽你。”夜鶯靠在一棵楓樹下坐着休息一邊檢查裝備一邊對Buke說道。
“我怎麼你了?”Buke顯然不知道自己惹了多大的禍。而燃燒甜心的人很聰明地閉着嘴等待我們爭吵出來的結果因爲那也是他們想知道的答案。
“恩那我問你回答看我是不是冤枉了你。我給你的手雷上是不是標着一圈細細的顏色線?”
“對呀那個你告訴過我不同的顏色有不同個功能。”Buke想了想回答道。
我接過話頭**進一句:“那你記得不記得我對你說過的如果燃燒手雷在封閉與半封閉環境下會造成什麼後果?”
“高效能的窒息**毒氣?”Buke顯然明白了自己犯下了多大的錯誤他把我們的藏身之所填滿了毒氣。
“Buke這老鬼記憶力是不差就是幹活兒的時候總他媽健忘。”夜鶯挖苦着Buke而Buke也沒好意思還嘴確實做錯了事情是做錯了。
“那現在我給你個光榮而又艱鉅的任務。”我見Buke既然領會到了自己所犯的錯誤之後馬上給他個機會讓他償還。
“什麼?”
“當然是搶臺輪式裝甲車回來難道你打算讓我們帶着戰傷走回魁北克市區?”我看着山腳下排成一列列停在路邊的一排軍車理所當然地說道。
“嘿嘿嘿嘿”所有人都在不懷好意地看着Buke齷齪地笑着他如果敢說不去那他死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