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是花梨的真心話,白公子沒有錯過花梨眼睛裡面的那一絲真誠,他知道花梨在說實話。
“花小姐倒是真性情的人,我倒是很喜歡花小姐這樣的人坦率不做作。”
花梨聽到白公子的話,微微一笑,輕聲說道“我就當白公子在誇獎我好了,對了白公子還有牧公子想來也沒有吃飯吧,若是不介意的話,花梨便斗膽的邀請兩位嘗一嘗我們正宗的農家風味了,也不知道兩位公子可否賞臉?”
兩人本來就一路奔波而來,恰巧這個時間,他們都沒有吃飯,這下花梨邀請他們,他們那裡還有拒絕的道理,相互對視了一眼之後,白公子微微一笑便說道“那就叨擾花小姐了。”
花梨微微一笑站了起來“白公子不必這樣客氣。”
事情很好辦,花梨直接帶路,那邊的張嬸她們早就準備好了飯菜。
花梨因爲走路,白公子和牧公子自然不還意思坐馬車,所以幾人直接走到了村口花二郎的家裡。
院子裡面已經擺好了飯菜,因爲男女之間還有有些顧忌,所以男女便是各自一桌。
白公子和牧公子都是坦率的人,直接坐在了桌子上面,並沒有一點點拘謹的意思。
這邊的花梨肚子也餓了,那邊有李達還有李大叔的帶動,雖然開始還有點尷尬,但是漸漸的喝了一圈酒後,便都放開。
花梨簡單的吃了一些東西之後,便坐在一旁等着。
白公子和牧公子吃着最家常豆鼔的做法。兩人都覺得食指大動,豆鼔很是開胃,加上張嬸還有廖嬸子的手藝都是比較好的,雖然比不上大酒樓的廚子。但也算是別有一番風味。
所以兩人也算是酒足飯飽。
吃完飯兩人也沒有去廠房那邊,直接在花二郎的院子裡面坐下來,兩人的酒量都不錯,加之因爲彼此之間不是很瞭解,而兩人也是客人的緣故,所以李大叔和李達都是點到爲止。
兩人並沒有喝醉酒的情況發生。
花梨給兩人泡好茶,接着端到了兩人的身邊。
“不知道兩位公子吃得可算滿意?”剛纔花梨可是偷偷看了兩人的,知道今天的飯菜兩人還算滿意,所以才問了出來。
白公子用手帕擦了擦嘴,一臉感激的看着花梨便說道“今天倒是謝謝花小姐的款待。我們吃得很好。”
花梨微微一笑“只要合胃口就好。其實豆鼔的做法很多的。你們吃到的,只是最簡單的一種豆鼔,我那裡還有幾種新品種。等會我裝一些兩位公子若是不嫌棄,倒是可以帶回去嘗一嘗。”
這邊並沒有聊上多久,花木便回來了,歐陽落晨的馬車也跟在了後面。
停在門口,歐陽落晨便急匆匆的走進了院子。
花木來告訴他有兩位陌生的公子找到花梨談生意的時候,他便心慌了,在聽說是來人中間有個姓白的公子之後,歐陽落晨的心更加的焦急起來,白公子歐陽落晨很容易的便想到白城的那一位,想着那迷人的桃花眼。還有白公子那樣的長相,不知道爲什麼,歐陽落晨第一時間擔心的居然不是生意,倒是花梨。
一走進院子,便看見花梨規規矩矩的坐在兩人的對面,小聲的跟着兩個公子說着什麼,遠遠的,張嬸還有李達他們都坐在另外一邊,只是幾人的眼睛都有意無意的看着花梨這邊。
歐陽落晨走到了花梨的身邊,一看坐在對面並不陌生的兩人,便說道“白公子牧公子好久不見。”
歐陽落晨自然認識兩人,那牧公子牧天和白公子白雲起都是他相熟的人。
牧天和白雲起都站了起來,兩人都是滿臉笑容的看着歐陽落晨,一臉的熱情“歐陽公子是好久不見了,算算時間前年的百花大會,到現在已經一年多了。”
花梨卻是皺皺眉頭看着三人,看樣子三人是認識的,白公子不去直接招歐陽落晨,倒是直接跑到這裡來找她這一點她能理解,但是之後她說出跟歐陽家簽署了合約,白公子還要極力的想要爭取的事情,花梨就看不明白了。
越想越是迷茫,花梨乾脆直接不想了。
給歐陽落晨安排了一個凳子之後,四人便對着坐着。
花梨對着歐陽落晨微微一笑,對於歐陽落晨能這麼快就到來,倒是鬆了一口氣“歐陽公子,白公子是爲了豆鼔的事情來的,這個生意因爲已經交給你來做,所以我便成了旁觀者,我現在已經引薦了,剩下來的事情便是你們兩家商議。”
坐在歐陽落晨對面的牧公子卻是笑着說道“這件事情其實現在應該說是我們四家的事情,花小姐這件事情你可是中間的關鍵。”
花梨聽了倒是迷惑了起來,一臉不解的看向牧公子“牧公子的話花梨並不懂?還請牧公子說明。”
這個事情在花梨看來就是歐陽落晨還有白公子之間的事情,跟她無關的,更何況多出來的那一家,莫不是牧公子指的是他自己吧。
一想到這裡,似乎花梨覺得還是有那個可能,想來牧公子也是生意人,對生意有關的事情感興趣那是很正常的事情。
牧公子也不知道是不是吃了花梨的飯的緣故,吃人嘴短,居然讓花梨感覺牧公子一下子熱情了起來“花小姐這個事情沒有你便不會成事,而且這一件事情實不相瞞,我也想要分一杯羹,我想我們夜國人也一定很喜歡吃豆鼓的。”
這個難道是下訂單?
歐陽落晨的心裡卻是在想對策,眼下的兩人都是他們歐陽家不能得罪的,白家跟他們歐陽家是生意上的對手,但是私下的關係,倒是不好說了,歐陽落晨跟白公子之間還是有交情的,畢竟他們都是軒轅雲決的同窗,都是朋友。
雖然白公子跟他還有司禪以及軒轅雲決之間的關係好,但是歐陽落晨卻是知道,這麼多年白雲起一定在爲軒轅雲決做事情。
所以就是因爲這樣,他便要更加小心的處理這一件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