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59、上京探望
沈襲玉一聽曲文出事了,急的不行,立即告訴了莊東秋和沈自秋,說想進京探望。
莊東秋正好也要回京彙報政績,順便向皇上拜年,然後再打探下那請封的事兒,這麼一商量,索性帶着沈自秋,一起去京城玩玩也好。
沈自秋開始的時候,居然不願意去,後來莊東秋做了好久的思想工作,主要是怕她一個人在這裡不安全。沈襲玉也央求了好久,還問她爲什麼不願意去,甚至大膽猜想,她這原主的老爹是不是在京城?
沈自秋當然失口否認,無奈之下她才點頭的。
原本沈自秋不會騎馬,如果坐馬車的話,又要經水路,估計沒半個月到不了京城,但是沈襲玉擔心曲文的病情,直接找無人的地方讓他們進入空間,帶連着轎子都一起裝入了空間裡,然後騎馬朝着京城的方向飛奔。
白天就騎馬,晚上就專撿無人通道,騎着烈日狼,偶爾利用空間和現實的時間差來睡覺休息,這樣日行夜奔,竟然只用了一天一夜就到了京城。
周康早就接到消息在城外等着了,看見沈襲玉頭上還沾着露珠,滿臉疲憊之色,不由有些心疼起來,“你不要命了,這樣趕路?”
沈襲玉跳下馬來,“我沒事,你知道我的。曲大哥現在如何了?”
周康看了一眼周圍,輕聲道,“這裡不是說話的地方,我已經打點了妥了客棧,你跟我來。”
周康幫沈襲玉安排的是京城裡最大的客棧第一樓,那客棧的匾額聽說還是先帝爺親手書寫的呢。
一關上門,二人便進了空間。周康拜見了莊東秋和沈襲玉,周子興等人,便坐了下來,蝶影上了靈泉茶,他這才說道,“你們不必過於擔心。鄭王殿下沒事。”
“不是說昏迷了一直未醒嗎?怎麼會沒事?”沈自秋擔心的問道。
“其實殿下的功夫,玉兒是知道的,不過兩米高的樹枝罷了,怎麼會摔的如此嚴重呢?”周康說完,便端起了茶杯,笑了笑。喝口茶。
周子興恍然大悟,“莫非殿下是故意的!”
“沒錯。現在三皇子被皇上冷落,鄭王殿下如果想要登上太子之位,就一定要清醒過來,否則哪個國家會讓一個傻子當太子呢?”
沈襲玉拍着胸口,一顆心這才穩定下來,“具體是什麼情況。你好好給我們說說。”
周康便細緻將當日宮中的情形一一道明出來。
原來那年洪伍見三皇子被皇上雪藏,便起了換個大腿抱的念頭,跑去找曲文。曲文見他來,準沒好事,便裝傻去爬樹,還要年洪伍陪他掏鳥蛋玩。
年洪伍趁機哄騙曲文,問他想不想當皇帝,還說只要曲文乖乖聽他的話,他就能讓曲文得到這天底下最好玩的小鳥,還把小玉送給他。
年洪伍其實一直懷疑鄭王是裝瘋賣傻,所以他才故意這樣說來試探鄭王殿下,曲文不管回答好或者不好,對他而言都是危險的,所以他便先是故意讓左右替他拿彈弓,然後握着右相的手,和他爭搶,又十分恰巧的讓身邊趕來幫忙的小太監聽見了年洪伍的話,這才藉助年洪伍的身形,倒頭掉了下來,而從小太監那邊看去,就像是被年洪伍推了下去。
後來皇貴妃問起來,小太監也是這樣描述的,小太監說的當然是片面的話,只提到了什麼太子,好玩的東西,監國,不願意就關起來,不讓見小玉之類的話,但是這片言字語,已經足夠皇上起疑心了。
沈襲玉拍手道,“曲大哥這招使的極妙呀,相信這次三皇子是無論如何也翻不了身了,而且還能給右相迎頭痛擊,在皇上面前失寵。”
“你說的對,越是掌握着至高權力的人,就越是容易起疑心。年洪伍當年爲了討好了皇上,派飛燕門的十二追魂殺手,追殺你一個弱女子,他也有今天。”
沈襲玉突然一拍手跳了起來,“曲大哥已經送了他一份大禮了,不如我們也送他一份大禮吧。”
周子興忙站起來阻止,“玉兒,嚇嚇他可以,但是千萬不能鬧出人命來,你要知道朝堂之上,忠奸之臣互相平衡,右相雖然壞,但是亦有他的作用,而且右相是明面上的人,堂堂右相被人殺死,那可是震驚朝野的事。”
“周伯你就放心吧,我就是讓眼鏡大叔帶着衆蛇們去嚇唬一下他,誰讓他這些年幹了這許多的缺德事兒呢。”
周子興這才點頭離開,當他的農夫去了,他自己個兒種的稻子都成熟了,金黃色的稻穀因爲稻穗太過飽滿都垂到地上去了,他這幾天一直拿着鐮刀在割稻子,偏不用小金幫忙,只讓小金幫忙做了石磨,說是要自己體會曬穀子,將穀子碾成白米的那種感動。
左右無事,沈襲玉便任由着他自己玩去了,找點事做做也好,省得整天瞎想。
沈襲玉先跟着周康來到他的府第,然後將莊東秋和沈自秋放了出來,又帶着他們去了第一樓住好,這纔跟着周康去了趙王府。
爲了不驚動旁人,沈襲玉便打扮成了周康的小廝,跟着是混進了王府,一路被人引到了趙啓浩的書房。
當週康退下去後。趙啓浩迫不及待的將沈襲玉抱在懷裡,狠狠的吻了下去,一別就是幾個月,他簡直是度日如年。
兩個人纏綿了一會之後,沈襲玉才說明來意,就算曲文是裝病,但是宮裡有御醫,他是如何瞞過那些太醫的?
趙啓浩在沈襲玉的嘴脣上面輕啄了一下,將她抱到自己的腿上坐好,“殿下並非裝病,或者說爲了病裝的更真實一些,他給自己下毒了。”
“你說什麼?他給自己下毒,他怎麼那麼傻?”沈襲玉震驚的看着他,他輕拍了下她,讓她不要過於擔心,“你有神仙水,都能把死的變成活的,他有什麼好怕的,而且這種毒的典型症狀就是看起來像是慢性毒藥,中毒者會先昏迷十天半個月,待醒來後,看起來一切正常,但它會慢慢侵蝕人腦,讓人變得癡呆。”
“這毒藥是哪裡來的?”
“是從三皇子府裡偷來的。”
沈襲玉立即明白了趙啓浩的意思,只是九龍奪嫡,有必要這樣狠嗎?
趙啓浩看懂了她眼中一閃而過的憐憫,輕輕揪了下她的鼻子,“你呀,還是太善良了,你可知道殿下之前十幾年爲何渾渾噩噩?就是因爲中了這樣的毒,而下毒之人,正是三皇子。要不你誤打誤撞送了他靈泉水,他可能早就死於非命了。”
“沒想到三皇子居然如此狠毒?都是自家兄弟,這又何必呢?”
“你哪裡知道皇權的誘惑力。”趙啓浩幽幽嘆了口氣。
沈襲玉反過身去,摟住趙啓浩的脖子,將自己的額頭與他的額頭相抵,輕聲的問道,“浩,你告訴我,你也想當皇帝嗎?”
“我不想當皇帝,當皇帝有什麼好的,不能隨心所欲,就是心愛的人宮裡多去一趟,也被大臣們非議,我纔不要做皇帝呢,我只想守着小玉,過平淡的生活,然後生一堆孩子。”
“去,誰要跟你生孩子?”沈襲玉害羞了,臉紅通通的,特別可愛,黑熠石般的眸子靈動斐然,讓趙啓浩心動不已。
他從她的耳朵開始輕輕的啃咬,慢慢的舔/吮,逐漸吻到細瓷般的玉頸,沈襲玉被他吻的心神搖盪,渾身酥軟,不由自主的發出一聲如貓兒般的輕吟。
那聲輕吟讓趙啓浩的某處一緊,竟然就撐起了小帳蓬,沈襲玉坐在他腿上,自然感覺到了底下多了一樣東西,她不是沒經歷過事的小女孩,一下子臉色羞紅的能滴出血來。
他們脣齒交纏,彷彿要融化進彼此的靈魂裡,趙啓浩的吻時而瘋狂霸道,時而如溫柔春風,一點一點的深入。
他用牙齒咬開她衣領的盤扣,慢慢在她的鎖骨上啃咬起來,一雙大手也從下面伸了進去,隔着肚兜,覆蓋在她的雙峰之上,輕輕的揉搓着。
趙啓浩只感覺身體某處脹疼的難受,像要噴出火來一般,他猛然停下,將自己的頭埋在沈襲玉的胸前喘着粗氣,那灼熱的氣息噴在她的皮膚上面,讓她不禁一陣顫慄,玉峰頂上的櫻桃悄然的硬挺起來。
趙啓浩的大手正覆蓋在上面,自然是察覺到了,他苦笑一聲,放開沈襲玉,替她把衣服整理好,苦着臉道,“我真是害人害已。爲什麼時間過的這麼慢啊,爲什麼我們家的玉兒還沒到十五歲啊?”
沈襲玉原本有些尷尬的情緒因爲他這句哀嘆而卟哧一聲笑了出來。
她捧起趙啓浩的臉,輕輕在他額頭落下一吻,依進他的懷裡,“浩,我有件事想和你說。”
趙啓浩輕輕把玩着她的頭髮,幾個月不見,頭髮的顏色好像完全蛻變成火焰色了,他突然心思一動,想起上月從東月國來的一位使者,頭髮顏色和沈襲玉的好接近啊,加上沈襲玉的生父一直沒尋到,難道說她的生父是東月皇室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