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通折騰下來,已經是下午5點多的樣子,我和承心哥也沒先急着回住的地方,而是徑直走向了所謂的食堂。
在食堂,根本就沒有我們想象的學校食堂的樣子,什麼一盆盆的菜啊什麼的,有的只是稀稀拉拉剩下的爲數不多的飯盒。
我和承心哥並沒多說什麼,而是走向前去買了三個飯盒,打開一看,裡面只有一個葷菜,一點兒榨菜,飯也不多。
“這盒飯恐怕我一頓吃4盒也吃不飽吧?”我感慨的對承心哥說了一句,其實修者的食量很大,因爲身體需要的能量比較高。
承心哥還沒來得及答話,這話卻被賣飯盒的大師傅聽見了,他大聲說到:“愛買不買啊,反正每次開飯時間就提供4000個盒飯,你以爲憑着外面那條快荒廢的土路,拉東西進來容易嗎?你以爲掩人耳目的打點相關部‘門’容易嗎?這特麼就是成本費!要吃飽吃好,可以,那邊有小間,500塊錢一桌,4菜一湯,隨便你來幾個人。”
這大師傅的脾氣還‘挺’火爆,我和承心哥可不敢爭辯,提着盒飯趕緊走了。其實細想起來我們也能理解,除了兩大組織,其餘人都是從山上繞行而來,爲的是掩人耳目。
而兩大組織雖說利潤豐厚,但在這荒郊野外的運送一些生活物資進來也不易,他們可不能掩人耳目,只能疏通關係......
提着盒飯回了宿舍,沈星竟然沒睡,還倚在‘牀’頭看書,承心哥把盒飯遞給了沈星,沈星笑‘吟’‘吟’的接過盒飯,問到:“買的‘肉’疼吧?”
“還好吧,幸好我們帶了一些乾糧,方便麪什麼的,餓了就用那個對付對付唄。”承心哥打開盒飯邊吃邊說到。
“如果你想賺錢,這可是個好機會,我記得沒錯,每天午飯,晚飯時間總有人兜售這些東西的,不便宜,也比盒飯便宜很多吧。再說這些盒飯數量不多,賣完也就沒有了,這裡的富豪啊,修者有錢人那麼多,還‘挺’供不應求的了。”沈星斯文的吃了一口飯進去,然後評價到。
“算了吧,我自己還吃不飽呢。再說,我們得罪人了,好像‘挺’有權有勢的,我們去幹這個,說不定人家就逮着整我們了。”我一邊吃也一邊說到。
這話引起了沈星的注意,她放下盒飯,說到:“不是告訴你們一切不要莽撞嗎?你們怎麼得罪人了?”
這時,我已經吃完盒飯,隨手把盒子扔到了一邊,然後重重的往‘牀’上一躺,說到:“有些時候吧,不是你不去惹事兒,事兒就不來惹你的。遇見了咋辦?難道裝孫子?”
沈星呵呵一笑,倒也沒有多說什麼,就說了一句:“等下吃晚飯,給我說說怎麼回事兒吧。”
承心哥埋頭吃飯,悶聲說到:“我們也說不清,等下有人會來給我們說一點兒情況,到時候一起說吧。”
沈星倒也不急,就淡淡的說了一聲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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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8點多,天已經是完全的黑了下來,整個營區也陷入了一片安靜。
在這裡的鬼市是晚上11點以後開始準備,12點之後才正式開始的,所以在上午還有晚飯到12點以前這段時間是特別安靜的時間,因爲人們需要睡覺和休息。
連日的奔‘波’,讓我已經很累了,原本說等着吳老二過來,卻不想一躺下去就睡了過去,最後還是沈星把我推醒的,當我‘迷’‘迷’糊糊的醒來,發現吳老二已經到了房間。
“大哥,可是嚇死我了,敲好幾下都沒人開‘門’啊,幸好這位姑娘幫我開了‘門’。”說完,吳老二咧嘴一笑,‘露’出了黃黃的大板牙,那樣子要多猥瑣有多猥瑣。
可我知道這小子的人品還真的不‘猥瑣’。
起來擦了一把臉,我清醒了很多,剛轉身想問吳老二話,卻不想吳老二從懷裡掏出一包乾餅,說到:“兩位大哥,照顧一下生意吧,這麼大一袋幹餅,就200塊,比別人賣得便宜多了。”
承心哥笑呵呵的掏出500塊錢塞給了吳老二,接過了那袋幹餅,吳老二一下子就高興,就是眼睛盯着那袋幹餅,嚥了兩口口水。
我看見了,不禁打趣到:“你小子不會把自己的口糧賣了吧?”
“那算什麼,最多餓三天,誰不想在鬼市有點兒收穫啊?”吳老二用舌頭‘舔’了‘舔’嘴‘脣’,裝作滿不在乎的說到。
承心哥打開那袋幹餅,拿了兩個給他,說到:“吃吧,不夠還有啊。”我也順便倒了一杯水遞給他。
吳老二感動的接過餅和水,使勁咬了一大口,又‘咕咚咕咚’灌了一口水,才含糊不清的說到:“兩位大哥,你們對我真好,是真的好。我是孤兒,從小沒人疼,師父打罵也厲害,別人瞧我這副樣子不愛理我和我‘交’朋友,客戶一見我大多都覺得我是騙子。我還從來沒遇見有萍水相逢的人,對我那麼好的。”
這小子,我心裡也說不上什麼滋味,忽然就覺得自己擁有很多。人,在抱怨的時候,真的不妨想想自己擁有的,那樣真的心態會平靜很多。
那麼大的幹餅,吳老二一共吃了三個才停嘴,我們也不催促他,等他吃完了,才說到:“你知道什麼,都說出來吧?”
吳老二也不囉嗦,開口就說到:“兩位大哥,你們這次惹上的人叫馮衛,平日裡喜歡別人叫他狂世上人。他自認爲功力高深,手段厲害,所以當得起上人這個稱號。兩位大哥,你們也知道,在這世上吧,不論爲人怎麼樣,修習正統功法的人還是居多,不過走捷徑,修邪功的人也不少,他們怕弱勢,就組織了一個類似於邪修組織,這馮衛在邪修組織的地位可不低啊,屬於比較高層的人了。”
吳老二一口氣就說出了馮衛的個人信息,我想起了黑衣人叫他師叔的場景,於是問到:“他和暗組織是什麼關係?”
“所謂暗組織只是一個臨時的組織,反正都是一些行事不怎麼光明磊落,做事喜歡不擇手段的人組成的吧,就是爲了怕利益被所謂正道的人獨佔了,這個圈子其實很複雜的,大家互相看不慣,互相沒辦法的事兒多了去了...總之馮衛所在的組織也是構成暗組織的一部分吧,所以他在暗組織也有一定的地位,所以說得罪了他在鬼市的日子不好過,你知道鬼市真正‘交’易的時候很特殊的,你躲過了鬼市,出去他也必然報復你,修那些功法的人,總是有些心理變態吧,你別指望他是寬宏大量的人。”吳老二清楚的解釋到。
我和承心哥皺着眉頭聽着,沈星也在一旁託着下巴安安靜靜的聽着,但都從吳老二的話裡咂‘摸’出來了滋味,一句話,就是拋開馮衛的個人能力不說,他的權勢也是極其厲害的,總之惹上他,就如惹上了跗骨之蛆。
我內心不停的在分析着,但當務之急根本就不是馮衛,而是林辰,於是我問到:“老二,你在下午告訴我的可以打架什麼的是咋回事兒?”
“你說鬥法臺啊?你不會要跟馮衛決鬥吧?”吳老二大吃一驚,在他看來我那麼年輕,去和馮衛鬥,無疑是吃了雄心豹子膽了。
“沒有,是遇見一個仇人,他和我過不去,那就不如上決鬥臺解決了吧。”我淡淡的說到。
的確,我不愛玩什麼‘陰’謀詭計,對於林辰這種人,不如就和他打一場算了,這一次我不會手下留情就是了,當然我也不指望他能手下留情。
“這個簡單,其實圈子裡的恩恩怨怨複雜,鬼市每次幾乎是圈子裡的聚會,難免就有仇人。你說仇人相見都是分外眼紅的,這種事情你強行去制止也不是個辦法。所以,爲了維護秩序,也不知道從哪次鬼市開始,就有了鬥法臺,‘交’錢,只要雙方願意,完全可以上鬥法臺解決恩怨。大哥,你真決定上要鬥法臺?在那裡是生死勿論的啊,你知道我們圈子裡的人有圈子的規矩,這種死人,總是有人擦屁股,有人掩蓋的,萬一...”吳老二擔心的說到。
我無所謂的拿起一個幹餅,咬了一口,說到:“沒事兒,沒有萬一,快刀斬‘亂’麻吧。”
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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