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我的表情,覺遠大概也明白了,這件事情我還真是不知道的,他嘆息了一聲,然後說到:“看來,你師父真是把你保護的很好。 ”
我的臉上出現了一點兒不耐煩的表情,不是針對覺遠的,而是針對這句話的,因爲有太多人說過我師父把我保護的太好,可惜的是,他保護的再好,我們還是踏上了和他一樣的路。
覺遠沒有就這個問題糾纏,他是我的朋友,自然明白我的感受,他也知道我這點兒不耐不是針對他的,所以覺遠很乾脆的說到:“這是我們這一脈的考驗,是每一個我們這一脈指定傳承的僧人必須經過的考驗。”
“到小地獄來考驗?”我有些難以相信的看着覺遠。
這一次回答我的不是覺遠了,而是另外一個僧人,這個僧人是爲覺遠划船的僧人,看起來在4,50歲之間,有些飽經風霜,沉默寡言的樣子,他穿僧袍的方式不像普通的僧人,倒有一點兒像是一個藏僧,半‘裸’着身子,垂下來的衣袖紮在了腰間,‘裸’‘露’出來的身體肌‘肉’糾結,但也佈滿了傷口。
這樣一看,又有些像一個古時的江湖人,如果他不是剃着光頭的話。
“是來小地獄考驗,如果能在這裡成功超度108個亡魂,就算通過了考驗。”那個僧人很是簡單的回答了我的問題。
而我卻匪夷所思的看着覺遠,在這裡超度108個亡魂?可能嗎?剛纔那些厲鬼先是承願出手,又是老肖出手,還有我們一羣人在‘鎮場子’,覺遠也不過才超度了三個亡魂。
這樣想着,我不禁問覺遠:“到此爲止,你超度了多少亡魂?你來這裡多久了?爲什麼可以在這裡生存?”
面對我一連竄的問題,覺遠也沒有覺得不耐,他認真的回答:“說來慚愧,我到這裡怕是有一年半了,今天算是超度亡魂最多的一天,也不過才超度了3個亡魂,還有取巧之嫌。到現在爲止,我一共超度了23只亡魂。至於,你說的在這裡生存,也不是在這裡生存,我們每隔三天來一次,而且從不過界碑,只在野外活動,況且我們世代在這裡歷練,這裡的鬼物並不針對我們,已經成爲了一個約定成俗的規矩,任由我們超度,但我們卻不能出手,否則就會引起鬼物的攻擊。( 只不過現在....”
“覺遠師傅,你說的太多了。”覺遠剛說到這裡,旁邊那個僧人就打斷了覺遠的話。
覺遠卻搖搖頭說到:“說的不多,絕對不多。你不知道他們祖上是誰嗎?是老李,老李的徒孫都來了這裡,所以我說的一點兒都不多。他們應該有知道秘密的權力,因爲他們必入界碑。”
“什麼,他們要入界碑?這野外,我們還非常熟悉,包括鬼物的分佈,這界碑之內,怎麼可以?”那個僧人大驚失‘色’,不懂覺遠爲什麼那麼肯定我們會入界碑。
但覺遠卻沒有回答那個僧人的話,只是意味深長的看着我說到:“承一,想必你來這裡是和你師父有關吧?如果是這樣,就只能入界碑,因爲根據我們這一脈的秘密,你師祖只在界碑內留下了線索。而且是界碑內的新城。”
新城,什麼是新城?我完全不懂覺遠在說什麼,但是覺遠旁邊那個僧人已經有些控制不住情緒了,他說到:“覺遠,入了新城,誰還能出來?你的意思是...?”
“阿彌陀佛,對於佛道的追求,我不會停下腳步,不拿到傳承,我愧對我的師父。所謂不破不立,我會和他們一起入新城。”覺遠認真的說到,神情還是一如既往的平和,只不過那眼中的堅定,卻是誰看了都明白,覺遠不可能會改變主意。
“承一,會很危險,你要去嗎?我也不知道里面是一個什麼樣的所在,就連曾經和你師祖進去過的高僧也從沒提過裡面是一個什麼樣的情況。”那邊那個僧人已經在急急的阻止覺遠,但是覺遠完全沒有理會,只是望着我說到。
我無所謂的叼了一根菸在嘴裡,對覺遠說到:“出生入死的事兒,我經歷了不少,每次以爲自己必死,自己卻都還活着。我自然會進入界碑以內,就算沒遇見你,我瞎貓撞死耗子,估計也會撞進去的。倒是你,跟着我們進去,不一定能夠成功。”
覺遠手持念珠,他的那串念珠上有23顆的光芒特別的不同,他忽然就笑了,對我說到:“我相信,跟着你走一趟,這念珠的一百零八顆珠子都會亮起的,我會成功的。”
說完,覺遠把手搭在了慧根兒的身上,說到:“這段日子,慧根兒就暫且當我的守護武僧吧?”
那個身上佈滿了傷痕的僧人嘆息了一聲,說到:“覺遠,從你入寺以來,我就一直是你的守護武僧,我們也出生入死了不知道了多少次,只有極少數的行動,你我是沒在一起的。如今,你那麼重要的傳承考驗,是真的不需要我了嗎?”
覺遠唱了一句佛號,說到:“定遠,你我這一次來這裡也有一年半的時間,雖然從未入界碑之內,但新城發生了巨大的變故,難道你我沒有討論過,心中就不清楚嗎?我不是要拋下你,而是讓你回去,該去支會師‘門’一聲了,看他們要怎麼處理,順便,也去一趟慧根兒的師‘門’吧。”
“阿彌陀佛。”那名爲定遠的僧人聽覺遠這樣吩咐,也是唱了一句佛號,再這之後,竟然不再言語,對着我們所有人施了一個佛禮,竟然轉身就跳上他們來時的那艘的小船,就要飄然而去。
“別忙,你等等。”我心中想到了一件事情,趕快阻止定遠。
定遠和覺遠都同時詫異的看着我,不明白我忽然出聲阻止是個什麼意思?
“我不知道你們會從哪裡回去,但回去恐怕也是不安全了,知道守湖一脈嗎?”我大聲的說到。
“你說的是哪個守湖一脈?”覺遠認真的望着我說到。
難不成還有兩個守湖一脈?我也來不及多問,只是對他們說到:“就是鄭大爺主持的那個守湖一脈,在4天前,已經被萬鬼圍村了,完全中斷了和外界的聯繫,在苦守中!據我所知,這一次,還去了一隻鬼羅剎。另外,這個萬鬼之湖,還發生了巨大的變故,離開這裡,也不見得安全。”
覺遠的神‘色’一下子變得鄭重起來,說到:“鄭大爺主持的守湖一脈,是你們到家的守湖人,而我們佛家在這小地獄和你們道家的理念不同,自然也有我們的守湖人。但我沒想到情況竟然會變成這樣...不過,不礙事的,我和定遠也是一天前才從我們那邊過來的,我們那邊還沒有出事,定遠,你快去吧,遲則生變。”
竟然還有這樣的秘辛,道家和佛家的人都在這裡駐守了守湖人?我覺得我又捲入了一個大局,心說自己如此的無知,卻次次都是這樣,童子命的福利嗎?
我說出來的消息,無疑讓覺遠和定遠都緊張了起來,在覺遠說完以後,定遠竟是頭也不回的架起小船,就快速的折返而去了,看那樣子,是真心的着急。
覺遠沉默的看着天空,忽然就說了一句:“看來,這裡是要打破幾百年來的平衡了,要不然就是這世間變一個模樣,捅出來驚人的真相呈現在普通人面前。要不然,就是徹底的解決這裡的問題吧。”
我無言以對,我沒想到一次找尋師父足跡的舉動,變成了要解決一個天大的問題,道家的守湖一脈,還等着我師祖的契機破局,現在各方面的人手都在努力的聯繫外界,到時候會不會....?
我難以想象會是怎麼樣一個‘亂’局,只是對覺遠說到:“看來你們佛‘門’中人比我們道家人幸運,至少沒有被萬鬼圍村,進入這小地獄,也不會有鬼物攻擊。”
覺遠苦笑了一聲,說到:“如今看來哪裡是這樣,這些鬼物比我們想象的狡猾啊!它們分明只是不想我們聯合起來。”
“新城是怎麼回事兒?難道還有一箇舊城?”我忽然開口問到。
覺遠卻手指着一個方向,對我們說到:“往那裡走吧,那邊就是界碑所在!”
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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