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華夏守護神》
作者:辭河
第三十七章 樂不思蜀
要說龍龍樂不思蜀,還真是如此。自從那天救了張老,那次搭車遇到搶劫案,龍龍就平步青雲,連升三級,從二級警監,到一級警監,再到將軍軍銜。龍龍對這些其實並不太在乎,龍龍在乎的是這些身份能夠讓他在華夏暢通無阻。
說實在的,在現代社會,要隱瞞身份還是比較難的。當年乾隆七下江南,有幾人認識他?所以乾隆才能微服私訪,樂不思蜀。現代社會,你只要一上電視,就華夏甚至世界很多地方都知道了你,你的身份就暴露了。
龍龍雖然回來幾個月了,爲了隱瞞身份也是費盡心機。那些戰神們都不敢來拜訪龍龍,怕把師傅的身份暴露。
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一個小小的插曲,不幾天龍龍就獲得了三個身份。拿着這三個證件,華夏哪裡去不得?
你不要說,現在的技術真的令人歎爲觀止。張國章來接龍龍的時候,就遞給了龍龍一本《警官證》,大紅的封面,上面是金色的國徽盾牌,看着後面上寫的字樣有點嚇人。龍龍笑了笑。
張國章急忙說道:“體制上很快就要改了,將來會統一頒發。”
龍龍點點頭:“這樣最好。”龍龍翻開內頁,竟然有自己穿着警服的照片,知道這是PS的,不過人倒是真人。龍龍笑着說:“警官證,還有軍銜。”
“這正是我們的特殊性。”張國章笑着說。
龍龍點點頭,
兩人乘坐車子駛向的駐地。
現在的警衛部隊已經擴編爲一個師,級別是正軍級。其實,警衛工作牽涉方方面面,應該說是三位一體,京都什麼區、中央什麼師、公安什麼局。指不同的範圍和級別。
真正關鍵的是貼身護衛。所以有的國家叫禁衛軍或者近衛軍。禁衛是關鍵地域的警衛,近衛是關鍵人物的警衛。層層疊疊的警衛,自然是要保證說道保護的人物安全的萬無一失。
張國章聊起有一次領導人出訪黴國,在去華人街看望僑胞的路上,車隊突然遇到紅燈,一個黑壯漢子向領導的車子撲來,我方衛士從轎車中飛身而出,撲向來人,一個拐臂,將其攔截並且拖離在馬路柵欄外面。後來查明,原來是個乞丐,爲了討到錢財,虛驚一場。
禁衛和近衛,就是要在關鍵時候,挺身而出,哪怕犧牲自己也要保護目標。
當然,這些人也都是有些功夫的。
作爲教頭,龍龍注重講解了一些技巧方面的東西,讓他們勤加練習,關鍵是反應速度和節奏把握。
對於他們,龍龍只好像對A隊隊員一樣,傳授了武功心法,因爲他們職責的不同,功力是非常重要的,功力高了,不僅判斷準確,速度和反應都會相應提高。要求這些人能夠達到化境境界。
對於一般的人員,能夠達到內功強者的水平就可以了。
龍龍做了這些教頭,對這些人員的要求和要實現的目標自然也不一樣。相對來說,對A隊的隊員要求要高一些,畢竟他們要在世界上面對不同的敵人和險情,非功力達到神境,難以勝任。既然作爲他們的教頭,自然要求不一樣就是不一樣。
龍龍現在身居要職,當然在京都如魚得水,結識了京都方方面面的人物。
對於這個不差錢又豪爽大方的龍龍,大家還是願意接觸的,幾個月下來,不僅龍龍融入了京都的不少圈子,什麼場合龍龍沒有去過?燈紅酒綠之地,靡靡之音之所,龍龍也都光顧過,結交了一批官員,也認識了一批狐朋狗友。
龍龍在京都的目的其實就是報那王倩被綁架劫持的一箭之仇。慢慢地接觸到蘇公子以及蘇家的層面。
不要說龍龍在京都接觸到風月場所,甚至還認識了幾個如花似玉的“小姐”,不過龍龍只是逢場作戲,自己可是守身如玉,不敢越雷池一步。他知道自己的身體特質,若是冒犯,後果嚴重。
暫且不表龍龍出入那些藏污納垢的場所逢場作戲。那日龍龍感覺有些煩悶,就開車離開京城向西行去。龍龍買了一輛保時捷卡宴,爲了方便,這不差錢的傢伙其實也很少開車,有時候爲了融入圈子,還不得不迎合一些。
京都西山不算華夏的名山,但卻別有風景。可以說它既是一座自然之山,更是一座飽含着人文精華之山。從此地作爲都城開始,西山便不可避免地與華夏的命運緊緊相連。因此對於京都、對於華夏來說,它又是一座有着特別意味的山。
車子向山中開去,漸漸地龍龍被山中景色吸引,把車子停在路邊欣賞其風景起來。看着層層疊疊的山巒,遠山近景不禁使龍龍想起杜牧的詩來:“遠上寒山石徑斜,白雲深處有人家。停車坐愛楓林晚,霜葉紅於二月花。”怪不得香山紅葉聞名天下,和這首詩應該不無關係。龍龍倒沒有坐愛楓林晚,而是向山上攀登而去。
到了山頂,登高望遠,別有一番滋味。山聚集龍氣,水集聚財氣,一個地方能否做京都,必須山水相依相得益彰。就華夏的八朝古都來說,西京西安曾經紅極一時,只是那裡的龍氣顯得特別旺,漸漸地財氣不足;東京洛陽是個不錯的地方,“居天下之權中,乃九州之腹地。”不過華夏的母親河常常氾濫,常常帶來災難,也有不足之處;南京金陵虎踞龍盤,可惜龍氣不足,紫金山勉強放個天文臺,在滔滔江水面前,顯得缺乏氣勢,蔣家王朝幾度搬遷,終於敗走臺灣孤懸海外。還只有現在的京都,雖然也屬於八朝古都,畢竟京都山水相得益彰,故宮也被金水河包圍,燕山、長城守護京畿,確實不一般。
龍龍站在山頂感應一番,隱隱有靈氣浮現,龍龍知道那很可能是能量石,想想東北的龍脈,龍龍不敢在京都輕舉妄動,畢竟牽涉京都的興盛,龍龍也不敢任性。
話說蘇公子一家從它省搬來京都,其父官至副宰相,由於已經有了原始積累,在京都重地,倒也不敢得意忘形,只是想把自己洗白,故看上了珠寶行業。珠寶行業以揚州爲勝,在九州之中,不僅揚州富饒,與緬國接壤,具有得天獨厚的優勢。自從知道揚州城龍倩珠寶玉石皆上品,蘇公子就關注了這家公司,必有識玉之人,若是能夠得到,豈不點石成金?所以用非常手段綁架劫持了王倩。
龍龍知道綁架王倩乃蘇公子所爲,在京都又知道京都四公子非同一般,都乃高官家境,憑現在龍龍公開的身份也難以扳倒,畢竟級別相差甚遠。
龍龍現在的最高身份是禁衛教頭,那是守護的職責,又豈能知法犯法?
雖然龍龍知道蘇公子冒犯了自己的逆鱗,只能在外圍多加關注。身兼數職,也不能濫竽充數,在京都度過一段時間也漸漸地有所適應。
這一天閒來無事,龍龍信步來到景山公園,站在山頂,紫禁城皇宮一覽無餘,龍龍被故宮的宏大所震驚,再看那曾經吊死皇帝的歪脖樹,閱盡人間繁華滄桑,倒也令人感慨。
忽然,龍龍被一個憂鬱的女子身影所吸引,那是一個年近三十的女子,身材苗條,面容清秀,只是神情憂鬱。
龍龍判斷這女子一定遇到了什麼難題,爲了與女子接近,龍龍對她進行了透視,發現這女子有偏頭痛的病。對於偏頭痛,目前醫學上還無法根治。不過龍龍使用透視手段,發現該女子造成偏頭痛的主要原因是神經末梢受到擠壓,頭部有個肌肉肌瘤,擠壓神經所致。
很多疾病需要找到病因,對症下藥才能藥到病除。雖然西醫上現在的檢查設備林林總總,中醫望聞問切,要找到真正的病因,也是不容易的。
“這位大姐,是不是偏頭痛犯了?”龍龍上前問道。對於女性,稱呼大姐既顯得尊重,又沒有輕浮之感。你若說聲“小姐”,立即就給人一種輕浮調戲之感。
那女子看了看龍龍,年齡比自己小,隨口問道:“你怎麼知道我有偏頭痛?”
“我是中醫,看大姐的表情知道是偏頭痛犯了。”龍龍說道:“偏頭痛的病因很多,你這是少有的擠壓神經所致。”
“擠壓神經?”女子問道。
“你耳後皮下有一個脂肪瘤,逐漸長大,壓迫神經,造成偏頭痛,估計最近兩年纔有這種情況。”
女子舉手摸摸耳後,確實感覺有一個稍微硬一點的現象:“我到醫院查過,醫生說偏頭痛無法根除。”
“那要看病因是什麼,你這屬於器質性的,與其他幾種病因不同,所以根除並不困難。”龍龍說道。
“通過手術?”
“一般人不敢手術,觸碰到神經,甚至能造成癱瘓,後果很嚴重。”龍龍笑着說:“只要通過鍼灸,使用真氣化解脂肪瘤,也能根除病因。”
“鍼灸我知道,真氣那是天方夜譚吧?”女子不可置信地說道。
“相信不相信,試試就知道了。”龍龍對女子說:“你把你腳邊那塊石頭,放到垃圾桶邊上去。”
女子將信將疑地撿起腳邊那塊小孩子拳頭大小的石頭,故意放到垃圾桶蓋上。
他對着龍龍譏刺地說:“看你用真氣怎麼對付它?”
龍龍舉手做了個向前推的動作,還真有點裝腔作勢的味道。
女子笑着看着龍龍沒有了動靜:“你倒是用真氣啊?”
“你拿起那塊石頭看看。”龍龍笑着說。
女子將信將疑地去拿那塊石頭,觸碰到石頭才發現,那石頭外觀完好無損,實際上已經變成了粉末。
“嗯?”女子驚詫了。
要不是她親自擺放了那塊石頭,根本不相信會有這樣的事情,會有這樣的武功。在她看來所謂的武功、真氣只是小說描寫的神話故事而已。
“你真能治療我的偏頭痛?需要多少錢?”女子問道。
“能治療,不要錢。”龍龍說道。
“那是要什麼?”女子說着,臉上一紅。她以爲龍龍是要她的人。雖然女子有幾分姿色,也不是龍龍的菜。
“我只要承個人情,你今後有需要或者能夠幫助我的時候,能夠幫助我就行。”龍龍說道,一點也沒有強求的味道。
“你是做什麼的?”
“我是生意人,開了一家投資公司。”龍龍說道。
“商人無利不起早,無奸不商。”女子有所感悟地說。
“錯了。商人爲利益起早倒也情有可原,天上不會掉餡餅,早起的鳥兒有蟲吃。至於無奸不商那更是對商人的誤解。這個詞的本意是‘無尖不商’,是說過去賣糧的都是用鬥和升度量,爲了顯示商人的誠意,總是把度量糧食的鬥和升盛的滿滿的,堆積的尖尖的,所以叫‘無尖不商’,後來以訛傳訛,就成了今天的‘無奸不商’,這是對生意人的偏見和侮辱,是羨慕嫉妒恨的體現。”龍龍侃侃而談。
聽到龍龍的解釋,那女子釋然道:“好吧。需要怎麼治療?”
“就在這裡,扎幾枚銀針,幾分鐘就可以了。”
女子同意了。
龍龍掏出銀針,女子順從地用手捋過披肩的長髮,露出雪白的頭頸,龍龍拿起三枚銀針紮了下去,不停地用手指捻惗,用手掌拂拂。龍龍沒敢讓銀針尾冒出火花,那些戴紅袖章的大媽,虎視眈眈地盯着每一個冒出火星的地方,看到抽菸的像防賊一樣。故宮防火是第一要務,即使在景山上,也是嚴禁煙火的區域。
十幾分鍾後,龍龍拔出銀針,收入盒中說道:“好了,你以後再也不犯偏頭痛了。”雙方留下聯繫方式,龍龍就要離去。女子叫着了龍龍:“龍先生,晚上我請你吃飯吧?”
龍龍想了想笑着說:“美女請吃,盛情難卻。”
兩人下山,打了一輛的士,來到一條並不寬闊的街道,找了一家小餐館,在靠窗的桌子上坐下。服務員過來,請兩位點菜,女子客氣了一下就點了四菜一湯。
看女子的表現,龍龍說道:“你應該是個做生意的料。”
“怎麼說?”
“你做事果斷,不扭扭捏捏。”
女子卻神色黯然。
“請問大姐遇到了什麼難題?”龍龍笑着說。
“唉!”洪霞嘆了一口氣說道:“一言難盡。”
“或許我能夠幫上忙。”龍龍說。
“我本來在國投工作,負責非洲的工作。由於非洲戰亂不斷,有些投資失誤。被調回了國內。一個官宦弟子逼親,若是不答應,不僅我的工作難保,我的父母恐怕也會受到影響。”
“專門負責投資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