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皓汐一進silence吧,就感受到強大的冷空氣。
看着風行烈那憂鬱中帶着抓狂的臉,很是疑惑,“你……怎麼了?”
“夜月……不見了!”風行烈雖然不想承認,但卻不得不承認這個事實。
“不見了?”夜皓汐越來越糊塗,好好的一個人怎麼可能不見了?
就算是什麼人相對她不利,也不可能不見了啊……開什麼玩笑,夜月可是影組織的第一女保鏢。
風行烈無力的點點頭,將這兩天的情況說了下,當然,省去了昨夜的纏綿。
聽他如此說,夜皓汐也覺得事情透着詭異,但又不知道是哪裡出了問題,“風伯父也沒有說什麼原因嗎?”
風行烈搖搖頭,神情越來越沮喪。
“早知道,昨天我也該在那個項鍊上按個追蹤儀了……”風行烈懊惱的說着,心裡恨不得吃下十斤的後悔藥。
夜皓汐見風行烈如此,突然認真的審視起來,“話說,夜月說起來也只不過是一個保鏢,你幹什麼這麼着急?”
“我哪裡有着急……”風行烈否認道,但對上夜皓汐的眼神,又泄氣的說道:“因爲……因爲……因爲我喜歡她!”
夜皓汐先是一愣,隨即瞭然的一笑,“你終於肯承認了!”
風行烈只是點點頭,並不打算告訴夜皓汐,他和夜月已經在一起很久了,“你說,夜月爲何會突然離開?”
其實,他最想問的是,爲何夜月和自己上牀後,就一聲不響的離開。
這個問題難住了夜皓汐,本來就沒有和夜月相處過,在加上,對於她的瞭解,只限於最近他是風少的保鏢罷了。
“算了,問你,你也不知道!”風行烈斜視着夜皓汐,問道:“找我什麼事?”
“我下個月正式接管夜氏集團,想乘這些天去巴黎一趟,看你有沒有興趣一起去!”夜皓汐聳聳肩膀,如今風少如此,想必也沒有心情去吧。
果然,風行烈搖搖頭,很無力的說道:“我要找夜月!”
夜月平靜的踏入敖家在T市郊外的別墅,環視了一下四周,嘴角一絲冷笑。
只見從暗處走出四個黑衣勁裝的男人,慢慢的欺近夜月,他們的臉上都有着蔑視的成分,四個男的對付一個女的,對於他們來說,有些恥辱,但,礙於當家的命令,又不得不從。
夜月感受到來自他們身上的怒氣,不免冷哼一聲,眼眸中也射出怒火……
瞬間,五人開始激戰,場面甚是壯觀。
敖天和敖鳴在高處看着,敖鳴的眼中慢慢露出讚賞之色,“司徒那老頭果然是訓練有素,夜月作爲影組的第一女保鏢,名副其實!”
敖天只是擔憂的看着周旋於四個男人之間的夜月,神情極爲複雜,又希望她贏,又希望她輸。
如果她贏了,只會晉級爲敖家的頂級殺手,那樣的她,將會雙手沾滿了血腥。
如果她輸了……
將會接受極其嚴厲的訓練,那種痛苦,並不是一般人可以熬過的。
正想着,夜月已經將四個男人撂倒,只見她嘴角的冷笑加深,跨過地上男人的身體,往前走去……
“啪,啪,啪……”
一陣擊掌聲從前方傳來,夜月下意識的看去!
只見敖鳴笑着向她走來,身後,敖天慢慢的推着輪椅跟着。
“司徒傲訓練出來的人果然非同凡響!”敖鳴不吝嗇的誇獎道。
當今世界上,如果殺手界以敖家馬首是瞻,那麼,保鏢界,當屬爲龍頭。敖家和難免在任務上有所衝突,當然,傷亡也在所難免。
夜月不理會敖鳴,冷冷的走向敖天,“爸爸,我陪你散步!”說着,推着敖天的輪椅往旁邊的花園小道走去,根本把敖鳴當做擺設,不已理會。
“以後……不可以如此無禮!”敖天緩緩說道,夜月既然已經回到敖家,就要按照敖家的規矩辦。
夜月點點頭,不曾說話。
爲夜月迴歸敖家的晚餐準備的很是豐盛,但是,席間卻只有敖鳴、敖天和她。
“你既然回到敖家,還叫夜月自然不合適……”敖鳴邊切着盤中的牛排,邊緩緩的說道。
“就叫敖夜月吧!”敖天接話道。
敖鳴手下停滯,緊緊盯着敖天,半響,方纔拉回目光,“好,就叫敖夜月!”
看着二人之間剛剛波濤洶涌的眼神,夜月心中暗自奇怪,只是一個名字而已,也值得如此認真嗎?
一頓飯,就在如此各懷心思的低氣壓下吃完。
倚靠在臥室窗前的夜月,仰望着天上的星星,尋找着最亮的那顆。
他,還在找我嗎?
夜月苦笑的想着,手,不經意的劃過自己的脣邊,那裡,依舊流着風行烈的痕跡。
“叩叩叩!”
“進來!”夜月拉回思緒,收回臉上的哀愁,往門口開去,“爸爸!”
“放不下在這裡的一切?”敖天看出女兒的心思,很是無奈的問着。
夜月嘴角微微一扯,努力的笑着,不希望爸爸擔心,“只是有些不捨得,畢竟,這裡是我生活了二十幾年的地方。”
“是啊,這裡……也是我生活了很多年的地方!”敖天也是一嘆,“你……還在怨恨爸爸嗎?”
夜月搖搖頭,“曾經真的恨過爸爸,恨你一聲不響的拋棄了我,可如今,知道了你的苦衷,又怎麼能恨的起來?現在想想,當初,爸爸應該更加難過吧!”
如此一聲不響的離開心中最重要的人,那份心情是多麼的痛?風少,你知道嗎?
“明天就要離開這裡了,以後你的路將會是一條不歸路,如果,現在後悔也許還來得及!”敖天平緩的說着,如果夜月不希望留在敖家,那麼,自己就算死,也要和大哥討了那份情。
夜月上前,在敖天面前蹲下,將頭枕在他腿上,“爸爸,雖然有些不甘,但,這個是敖家人無法逃開的,不是嗎?”
說着,眼裡靜靜的滑落,滴在了墊着頭的手上……
如果自己逃離,將會有多少人因爲自己而受傷?
清晨,夜月抱着一束白玫瑰往遊樂場走去,雖然爸爸沒有具體說媽媽的真正死因,但,當時依舊是因爲自己的任性貪玩。
風行烈又是一夜無眠,車,漫無目的的開着,不知不覺,開到了遊樂場……
當日,夜月那無助的樣子劃過腦海,心,一陣痙攣。
“吱——”
車,猛然停下,風行烈看向馬路對面,那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