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夜月就真的能成功嗎?”敖天痛苦的看着敖鳴,不明白,他爲什麼可以對自己的親身女兒如此的殘忍。
敖鳴冷着臉,看不出他內在的情緒,“你這個爸爸被下了毒癮,在加上你乘機催眠了她的潛在意識,這次的任務……她一定會成功,她一定會繼我之後,成爲敖家最爲讓人尊敬的主導人!”
說着,敖鳴顯然有些激動。
敖天一嘆,當年哥哥爲了成爲敖家的話事人,甘願讓嫂子懷着身孕在外流落,如今竟然又瘋狂到讓夜月成爲第二個他。
“不許你想着夜藍!”敖鳴突然凌厲的看着敖天。
敖天一驚,頓時收回心思,不敢在去多想一分。
“你出去!”敖鳴冷聲的吩咐。
到敖天出去,獨留敖鳴一人在屋內,頓時,空間被恨意和孤寂填滿……
龍墨天跪在靈堂前,神情冷冰冰的答謝着前來吊念冰冉的賓客。
夜皓汐和風行烈一身素裝,恭恭敬敬的在冰冉的靈像前鞠躬,神情亦是十分的痛苦,兄弟的痛,就是自己的痛。
二人鞠躬完,在龍墨天的身邊跪下,一同答謝着來往的賓客,他們只能用如此的方式來支持着純少。
純少看着二人,點點頭,一切盡在不言中……
冰冉的葬禮一切安排妥當,龍墨天方纔有機會和風行烈、夜皓汐說話
“我不會放過害死她的人的……”說着,深邃的眼眸變的更加冷冽,繼而,又看向風行烈說道:“最近……你小心些,我不在的時候多配合司徒拔!”
說着,看了眼一直在靈堂一側站着的司徒拔。
幫內得到消息,有人買通敖家殺手來殺風少……有可能是夜月!
風行烈不免也看了眼司徒拔,對於的保鏢,心裡有着矛盾,但不想純少在此時擔心,微微的點頭。
離開冰冉的靈堂,夜皓汐不免也多看了幾眼司徒拔,程小心總是很崇拜的提起到這個人,哼,不過是個離了婚的人罷了,還沒有他帥呢,真不知道程小心的眼睛長在哪裡……
“風伯父怎麼又突然給你找保鏢?”夜皓汐疑惑的問着。
風行烈搖搖頭,不免疑惑的蹙着眉頭,對於vincent哥和剛剛純少的神情,總覺得他們隱瞞了一些事情。
整日的會議加上近日來的諸多事情讓風行烈感到身心疲憊,夜月自那次走後,又沒有了音信,好像那晚都是一場夢一樣。
躺在靠椅上,揉着發脹的太陽穴,風行烈閉着眼睛假寐着……
電話的響聲打斷了他的休息,風行烈看着手機,眉頭緊蹙,是個陌生的號碼,“風行烈,哪位?”
“我在地下停車場,我想見你……”
久違的聲音讓風行烈激動,“我馬上下來!”
來不及穿外套,風行烈往外跑去……
司徒拔剛剛從茶水間出來,就看見風行烈急匆匆的進了電梯,急忙跟上前去,可是,電梯已經合上……
來不及多想的司徒拔,按下對講機,吩咐各樓層的保安看到風行烈出電梯立即彙報,說完,往安全通道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