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浩,這樣下去,會讓我們損失一部份資金,這幾天現場經常半夜被人毀壞,而且前兩天還打傷了兩個守夜的工人,雖然沒致命,但也是傷精動骨了,至少在醫院要躺一兩個月。這件事情對我們公司影響很不好,現在那邊的包工都有些害怕,想要退工。”辦公室,凌子軒表情凝重,赫允浩拿着筆頂着額頭,邊聽着彙報邊沉思着。
“他真想來硬的,上次我讓秦雲社的人出面跟他談過,沒想到林致遠那隻老狐狸卻不信,說秦雲社是胡編亂造的事實,說天海怕他,想要用這種手段來要脅他,我真不知道,他是老糊塗了還是神精有問題,堂堂天海集團會到威脅他的地步,我想他林氏還不配,既然他想來硬的,也不聽勸,我看只好給他點顏色看看。”冷冽的眼神,冷冷的聲音。凌子軒知道,這是赫允浩真動氣的預兆,看來林致遠只好自求多福了。
“那收購他們的股票照常是嗎?”
“照常進行,然後適當時後臺操作一下,讓他明天股市下跌五個點。還有,去查一下這幾天搗亂的是哪個幫會的,讓秦雲社出面解決。”好久沒用秦雲社辦大事了,現在終於派上用場,那幾十號人都快軟骨頭了,天天吵着接大案子。林致遠不是我要對你下手,實在是你太咄咄逼人了。陰冷的眼光掃在電腦屏幕上,整個人都透着一股冷氣。
“好,我去安排了。”凌子軒接到吩咐就出了辦公室去佈置一切事情。留下赫允浩一個人在那沉思。
“雲宣,你說日子就訂在下月八發怎麼樣?吉利數字。”赫家客廳的沙發上,楊素敏拿着一本厚厚的日曆正翻看着,劉雲宣整理着桌上各式各樣的喜貼。
“我看看,八號,上面說這天有益婚嫁,六號,六號也不錯,也是一個吉日,而且六代表順嘛,六順多好啊。”劉雲宣和楊素敏一個拿一半在那商量着。
“六號,那就六號吧。”
“嗯,就六號好了,提前辦好,如果不是來不及,我都想明天就把他們倆的婚禮給辦了,可是不行,臭小子娶飛兒進門,必須得大辦特辦,我還打算給他們來個世紀婚禮呢。”劉雲宣邊說臉上邊笑開了花,兩個人拿着日曆終於把日子敲定了。
“素敏你看,我選了幾款喜貼,都覺得好,就是拿不定主意最後用哪一種,你也看看,還有我也在花店訂了很多紫羅蘭,臭小子說婚禮上的花籃還有鮮花全用紫羅蘭,唉,那種花很難找,我們又訂得多,結果跑了好多家有一家纔是大量種植的。”劉雲宣邊說邊把挑好的幾款喜貼遞到楊素敏手裡,一說起結婚的事,兩人臉上都洋溢着燦爛的笑容。
“夫人,有訪客。”一位傭人走過來對着正在忙碌的兩人說到,劉雲宣疑惑的擡起頭。
“誰啊?”
“雲宣阿姨,是我小柔啦,你在忙什麼呢?”傭人一讓開,林曼柔從後面走了出來,臉上掛着嬌柔的微笑,讓人不免有些驚豔。
“哦,小柔啊,今天怎麼想到過來玩啦。”劉雲宣絕對是好客型的,現在完全忘了昨天在商場對她的失望,臉上掛着滿滿的微笑。楊素敏斜看了她一眼,繼續欣賞手裡的喜貼,她敢肯定,這女孩絕對沒有表面的簡單。
“看個朋友順便從這經過就過來看看,咦,雲宣阿姨你們在忙什麼呢,呃?”看了看劉雲宣手上的東西,饒了一下也注意到了沙發上的楊素敏,表情有些不自然起來。沒想到李飛兒的媽好也在這裡。
“林小姐好啊,我們又見面了。”楊素敏看了林曼柔一眼驚訝的表情,無所謂的又繼續擺弄着手裡的喜貼,對討厭的人她向來沒什麼激情,自然也不屑與什麼熱情不熱情了。
“哦,阿姨好,原來你也在啊。”昨天知道自已失誤,所以今天不可以在失誤,讓劉雲宣不喜歡,林曼柔揚起一個自覺甜甜的微笑對楊素敏說到。
“是喲,很讓你失望吧,我也在這裡。”楊素敏還是掃了她一眼,淡淡的說到。
“呵呵,我說你們這是怎麼啦,來,小柔做吧。王媽倒杯橙汁過來。”劉雲宣看到兩人中間慢慢起來的戰火,只好打着哈哈出來解圍了,畢竟來者是客嘛,素敏相處二十幾年自然知道她是有話就說的直性子,只是這林曼柔來了,也不好把別人轟出去吧。
楊素敏移開一點,臉上照樣面無表情,不是她小氣,是她真不喜歡這個林小姐,總不可能對不喜歡的人還一臉笑容吧,她可做不到,而且這個女孩她總感覺對飛兒有些敵意,所以她不希望林曼柔來打擾飛兒,讓飛兒受到什麼傷害。
“阿姨,你們這是弄什麼啊?”看到一桌子的喜貼還有日曆照片什麼的,林曼柔僵硬的問到。
“這啊,我們正在選給飛兒和允浩那小子結婚的請柬,太多了,還沒決定用哪一種,我正在和你楊阿姨商量呢。”劉雲宣說時臉上一直掛着笑意,想着馬上他們就要結婚她就要當奶奶了,心裡是那個高興啊。
“哦,都蠻漂亮的。”結婚,多可笑的詞語。林曼柔在心裡哼笑到。
“對了,小柔,你跟飛兒年齡相訪,要不你也參考一下,飛兒啊,可能太累了,還在休息呢,我們也不好去打擾她。”劉雲宣拉過林曼柔就把一疊喜貼放到她手裡。
“我,恐怕不行吧。”林曼柔推脫到。從言語中看出赫家把李飛兒特寶貝一樣,心裡就犯堵。現在在看到這一桌子代表着喜慶和結婚的東西,心裡更是不舒服,一股火苗也慢慢在心裡燃燒起來,眼裡集聚了更多的恨意和怨氣。
“沒事,按你的觀點指出一種嘛,我們也不是馬上要定下來,參考參考而已。”劉雲宣忙着手裡的事根本沒注意到林曼柔此時的異樣表情,楊素敏自林曼柔進來後就沒正眼瞧過她,現在更沒看了,只是悠閒的擺弄着手上的咖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