牀上的人好像也有被感動一樣,手指輕輕動了一下,可是在場的人好像還沒叢感動與悲傷中緩過來,完全沒注意到這個細節的變化。
“千雅,想哭就哭出來吧,對不起,這一年讓你受這麼多委屈,都是我不好。”千雅對文傑的感情,讓飛兒更是自責。爲什麼自已發現的那麼晚,才讓事情變成現在這個樣子。
趴在飛兒肩上的千雅,沒有像飛兒說的大哭一場,而只是無聲的流着淚。這更讓飛兒難過,完全不記得這是這兩天自已流過多少次的眼淚,以前總認爲眼淚離自已很遠,可是這兩天的心情和眼淚好像要把以前留下來的全發泄出來。
三個大男人看着一對姐妹抱着無聲的抽泣,讓三個男人也覺得眼裡有些溼意。
“飛兒,我好累,你曾經對我說過,愛情就像是在海灘上撿貝殼一樣,不是要撿最漂亮的,也不是最多的,而是撿自已喜歡的。可是就算是自已喜歡的也不是屬於自已,你明白這種痛苦嗎?”飛兒靜靜聽着肩上人的因抽泣有些斷斷續續的聲音,手輕輕拍着千雅的背。
“可是就算痛苦自已還是可笑的堅守這份心底的感情,結果換來了什麼,換來了他又一次無情的拋開,換來了他再一次的不在乎,我以爲你有了赫允浩他會放棄會祝福,沒想到他竟然想這麼放棄自已,放棄我們。”千雅輕輕的語氣讓飛兒心裡很難過。
“文傑,你聽到了嗎?難道你就這麼放得下,放得下千雅爲你難過,難道你還想像一年前一樣再次傷害千雅,當初我們三個人是多麼開心快樂,是多麼堅持自已的夢想,爲什麼要讓事情變成這樣,你給我起來呀,我要你好好去愛千雅,好好照顧她,不要再給她傷害了。”飛兒抱着千雅對牀上的人說着。好像陸文傑有聽到式的,眼角處滑下了一滴透明的液體,這一幕都被在場的人看到了,飛兒眼裡也露出了驚喜。拍拍千雅讓她注意着。千雅擦掉眼淚嘴角也終於掛上了兩天以來第一個微笑。
“文傑,你聽到了對嗎?你聽到我們說話了對嗎?你醒了嗎?你醒醒啊?”千雅像是抓住了救命草一樣,激動的抓起陸文傑的手一個勁的喊着。
這時陸文傑的手也動了,千雅感覺到了,臉上的笑意更濃了。
“飛兒,他動了,他手動了,我剛剛感覺到了。”拉過飛兒就要把文傑的手交給她,怕飛兒不相信她說的一樣。
赫允浩也像看到了希望,走出門口就叫過了醫生。等在外面的主治醫生馬上進入病房,爲病人重新做了一次檢查。千雅和飛兒都死死盯着文傑。一個勁的叫着他的名字。凌子軒和赫允浩Jeni都緊張的看着醫生忙碌的身影,生怕又是一次失望。
經過一些檢查,醫生走到赫允浩面前站定。院長有特別交代,配合天海集團總裁赫允浩對病人做好各方面的需要。所以他應該第一彙報的人應該就是赫允浩。
“病人度過了危險期,只是現在他體內的藥物刺激還沒有過去,所以需要些時間才能醒過來,後面只要好好調理好好養傷很快就會好起來。”
“請問,他的手有沒有傷着,身上有哪些傷,對彈鋼琴和生活有沒有影響。”Jeni走向前來向醫生詢問到。生命是保住了,後面就要擔心他的傷勢了。
飛兒和千雅也都看向醫生,現在生命保住了她們也放心了,文傑是鋼琴家,手對他來說當然是最重要的,看到滿身是傷又纏滿繃帶的人未免開始擔心起他的傷勢來。
“經過我們檢查,因爲是出事時病人有系安全帶,所以病人手部和臉部只是一些擦傷並沒有傷及要害,只是身上有斷了一根肋骨,腳部骨折,不過還好送來的及時,所以這些經過藥物治療和康復治療也是可以好的。”Jeni爲醫生的話終於舒了一口氣。飛兒也放心了。只是千雅心疼的看着陸文傑,骨折,應該很痛吧?
終於度過了危險期,屋子裡的人都總算舒了一口氣,未免都感覺有些餓了,考慮到有很多媒體都等在外面,所以只好凌子軒和Jeni去買些吃的回來。不過他們現在也還不敢直接走正門,只好饒道從醫院後面出去,好不容易纔算買了點吃的回來。不過出去,他們也去買了一些報紙,對於陸文傑車禍事件上面都是大幅度的報道。還有關於赫允浩和飛兒真正關係的猜測。甚至的有直接就寫着赫允浩是飛兒和陸文傑中間的第三者。看到凌子軒都感覺好笑。
“怎麼這麼晚纔回來,都快餓扁了。”看到踏入病房的兩人,赫允浩抱怨道,他倒無所謂,主要是擔心飛兒從昨天晚上到現在什麼東西都沒吃,而且還流了那麼多淚,還有千雅。男人倒無所謂,女孩子身體就沒有那麼能受得了了。
“這都算速度快的了,你不知道現在外面聚滿了媒體記者,要不是我們掩飾一下走後門,說不定現在都還回不來呢?”凌子軒邊把東西往桌上放邊說到。
度過危險期後陸文傑就被轉入了單人病房,這家醫院是臺北市最頂尖的醫院,天海集團也是佔有大部份股份的。所以裡面有設計了比較豪華的單人病房,衛生間和一些常用的傢俱用品和生活用品都是有的。
“大家都一天沒吃東西了,所以有買了一些粥,先吃點粥在吃東西對胃好點。”Jeni畢竟是經紀人出生,所以對這些細節上的東西很是在意,自然這也是他安排的了。
“還是Jeni細心。”雨過天晴了,飛兒自然心情也好點了。也調皮的不忘誇獎一下Jeni。赫允浩看到有了笑臉的飛兒,心情也跟着好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