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的一天來了,太陽升起時,李若離正靠在客廳的沙發上熟睡。爾影走到她身邊輕輕搖着:“媽媽,媽媽。”
看到女兒,李若離感覺什麼煩惱也沒有。抱起女兒輕輕一吻:“早上好,寶貝。”
起身,將女兒打扮好,自己收拾利落,應戰新的一天。將女兒送到幼稚園,自己開車來到公司。此時,安安也剛好下車,兩人如此近距離的審視對方。彼此的臉上都有憔悴的痕跡,不用問,孤單的夜裡,誰也不曾睡好。
李若離衝着安安點頭:“早。”
安安稍一低頭:“早。”
雙雙進入公司。早上有例會,李若離正常主持,但這次的早會開得有些沉悶,因爲蓬勃面對的是資金問題,且數目不少。對此,業務部的經理明確提出過異議:“公司最近有一筆資金去向不明,我們是不是應該仔細查查?”
對此,第一個發慌的是安安,她不滿地迴應:“劉經理,你這是什麼意思?公司本來就面臨着資金困難,你偏偏再提出這些,是不是想徹底將公司毀掉?!”
劉經理也毫不留情地反駁:“介於有前車之鑑,我們不得不小心。”
安安立即怒了:“你這是說誰呢?什麼前車之鑑?!難不成懷疑我不成?!”
劉經理也毫不示弱:“誰做了什麼,誰心裡明白。”
李若離知道再這樣吵下去,不會有結果不說,反而會亂了人心。於是立即揮手錶示停止。安安不滿地起身,要離開。這時李若離將她叫住:“安安,你留一下,我有話要說。”
其餘人紛紛離去。空蕩蕩的會議室裡,只餘下李若離跟安安兩個人。安安一直站着,不說話,表情憤慨。李若離起身將她引到座位上坐下,說:“我們姐妹倆應該好好談談了,你說呢?”
安安心裡起疑,但依然裝作不明所以的樣子,問:“談什麼?”
李若離看了安安一眼,說:“要談得太多。比如,資金,比如,別墅。”
安安驚訝地擡頭,但很快鎮定下來:“姐姐,你這是說什麼呢?什麼資金?什麼別墅?我不懂。”
李若離輕輕嘆氣,說:“安安,現在只有我們姐妹倆,你不覺得我們有必要坦誠相對麼?蓬勃興,則你我興,蓬勃亡,則你我衰。這些道理,我相信你會明白,是不是?”
“姐姐,我雖從美國回來,但讀書肯定沒有你多,你也知道,我跟我母親在美國得並不如意。”
“安安,我知道你小時候吃過苦,且很多。對那些過去的日子我深表同情。請你相信,以後我們姐妹倆在一起,有我吃的,就自然不會少你的。但是,話說出來,我們是姐妹,只能聯手對外,你明白的嗎?”
李若離的話,安安自然是明白的。她輕輕一笑,說:“那是自然。不過姐姐今天說這些,讓人聽起來怪怪的。莫不是你也懷疑我將公司資產轉移?哼,好笑!”
李若離沒有接話,也沒有再表示什麼。她只是沉默着。這是一種冗長的沉默,無邊際,卻又有一種壓迫人的力量。安安第一個受不住了,她又問了一句:“姐姐,你到底是什麼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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