儘管厲子健一再解釋,自己只是想找李若離求情,安安卻不相信。
“子健,你不能這樣騙我!先是一個趙一娜,你說只是棋子,如今的李若離是什麼?你又如何解釋?”
“她是孩子的母親。”
“孩子?哼!少拿孩子做掩護!當初我就說,不同意你們有孩子,可你倒好,生了那麼個東西出來,這明擺着是要與李若離永遠糾纏不清,不是嗎?”
“安安,你這話我就不願意聽。李若離當初可是犧牲了自己的名譽,一個人跑到無人認識的小城,生下爾影的。如果不是她這般肯犧牲,何來我們的今天?!”
“喲,你還真爲她抱不平呢。好,那我問你,孩子你打算怎麼辦?”
“生,卻不能養,是我的遺憾。但孩子有事,我不能不管。因爲我是她的父親。這是一個男人應該承擔的責任。”
“好!既然你都把責任這麼重的字眼兒搬了出來,那我要問問你,回國之前,你是如何在我母親面前發誓的?你說照顧我是你此生的責任!不是嗎?”
“是。所以,我一直爲你考慮,甚至不惜犧牲李若離的幸福!”
“厲子健,聽你這口氣,你是後悔了?”
“已經邁出了一大步,無法回頭。這是我的命,我認了。可我希望你不要再這麼懷疑下去了,很累。”
“子健,你是不是……真的不愛我了?”
“安安,我說過的,我只愛你!可你不信,我又能如何?”
“子健,你應該知道的,我是愛你的。是嗎?”
“安安……”
兩人的爭吵再次回到愛與不愛的問題上,這是安安的聰明,是厲子健的無奈。
爭吵過後,安安喜歡抱着厲子健回憶他們在美國的往事,快樂的,單純的校園生活,以及他們的每句誓言,言猶在耳,聲聲溫柔,這讓厲子健不可抑制地相信,自己是深愛安安的。
而安安,就是這麼一個聰明的女子。她懂得如何把握一個男人內心裡最溫柔的那根弦,懂得何時應該將那根弦撥弄到恰到好處。
可惜,趙一娜不懂這些。她三番兩次地將電話打給厲子健,總是以威脅的語氣問對方:“何時給我一個答覆?”
厲子健本來對她就全無感情,如今被她處處緊逼,心裡更是不接受。他說:“隨便。”
這讓趙一娜很惱火。一氣之下跑到法院,想告厲子健。可法院的答覆是,這些資料如果是蓬勃公司送來,那就是證據,可以傳喚厲子健,可如果你送來,只能算是揭發。我們得調查。
趙一娜拿着證據在蓬勃門前來回徘徊。她想,應不應該找李若離呢?如果自己踏進了蓬勃大門,會不會讓人趕出來呢?
她抱着最後一線希望,將電話打給厲子健。
“厲子健,我最後一次問你,你到底是怎麼想的?當初那一切真的都是假的嗎?”
她只想要回一個當初,哪怕是一句空話,假話,只要能讓自己在心裡說服自己,亦好。
可沒想到厲子健還是那兩個字:“隨便。”
且,電話掛得異常乾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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