單就比層次,不過高了三月界一個層次的那個活過來的世界原先所屬的層次,自然是比不過隨着自身的消化得來的規則法則而有層次提升的紅衣男子的分身演化出來的天道所掌控的天地。
因爲現如今的紅衣男子的分身演化出來的天道所掌控的天地而今的層次已然高於那樣的層次,甚至高於那個層次之餘,還朝着再高一層的層次攀升。
當然了,而今的紅衣男子的分身演化出來的天道現在都不屬於天道體系了,層次什麼的用來做那對比是不正確的。
事實上,真若單比層次,真的沒有絲毫的意義。
卻是那個活過來的世界到底是第一個的活過來的世界,於天道體系,於亂流空間一方,都有着非凡的意義。
單單就是這等非凡的意義,就能使得那樣的一個世界有着紅衣男子的分身演化出來的天道所掌控的天地與之相比的差了不少。
甚至可以說,若非紅衣男子的分身演化出來的天道所掌控的天地獲得了太多太多的規則法則,由此變得對演化之力的消耗大減,以致到了目前爲止都還有着大量的演化之力的剩餘,如此一方天地都沒有資格與那樣一個可謂是開天闢地的活過來的世界相提並論。
但是若拿紅衣男子的分身演化出來的天道以及相應掌控的天地與由那個活過來的世界煉製而成的寶物相比呢?
哪怕在加一個前綴,就是前者也被煉成了寶物。
如若前者也被煉製成爲了寶物的話,只是去比寶物的等級,二者之間是會存有一些區別的,是前一種情況的寶物要比後者弱上一些。
終究最初的本體都是紅衣男子的分身演化出來的天道掌控的天地比不上那個活過來的世界,這樣的比不過,完成品上自然也比不過。
然而有個事情,卻是不能做了忘記,那就是由那個活過來的世界煉製而成的寶物的意志意識被剝離了這個事情。
一樣寶物再是強大,再是高級,缺了當中的器靈,也不過是一件死物而已。
都是死物了,對上一個有着意識意志的即便弱一些的對手,顯然有合適對手獲勝的機率大得多。
也是因這關係,紅衣男子的分身演化出來的天道和它所掌控的世界,如若被煉成了寶物,只要那樣寶物還存有紅衣男子的分身演化出來的天道的意志意識,那麼做那合三爲一的時候,如此一件寶物就能將由那個活過來的世界所煉製成的寶物進行變相的吞噬。
要是事情是這樣的進展,說句實話,紅衣男子的分身演化出來的天道是很希望的。
只是這當中不是沒有存有危險的可能,而這危險,自然巨石來自亂流空間背後的那位。
合三爲一,合的是亂流至尊、那位大修士以及紅衣分身演化出來的天道及其掌控的天地,是這樣的三者的合而爲一。
然而最終合成的那一樣,必然是要成爲亂流空間背後的那位存在的分身的。
也就是說,最終合成的那樣一位必定強大的存在,其人的意識意志是來自亂流空間背後的那位存在。
而對那樣的強大個體而言,一個有着自身的意志意識的寶物,即便那樣寶物是本命寶物,也是存有一些問題的,就是寶物的意志意識與亂流空間背後的那位存在的意識意志不一致的問題。
這裡的不一致,不是說的各種想法,各種思維的不一致,是說的做事的方向的不一致。
往直白了的說,那就是亂流空間背後的那位存在不希望那樣的一尊分身的本命寶物有着二心。
紅衣男子的分身演化出來的天道擔心的就是那樣的情況,卻是那樣的情況之下,紅衣男子的分身演化出來的天道的意志意識是註定要被抹除的。
好在……紅衣男子的分身演化出來的天道並非三者之中最需要擔心的那一個。
真正需要擔心的是那位大修士。
還是那句話,合三爲一的那個“一”,乃是亂流空間背後的那位存在的分身,都是分身了,那位大修士不可能是那樣的“一”的核心部分,更不可能主導了那樣的“一”的身體的控制權。
這樣一來的話,那位大修士只有被徹底的融合,徹底的變成對方的一部分的結局的臨身。
這可不是那位大修士希望見到的。
那位大修士就必須也來想個主意,至少是能將紅衣男子的分身演化出來的天道想出來的險惡主意給抹殺掉。
只是主意什麼的哪裡是那麼好想的?
其實還是在於對亂流至尊,或者說是對亂流空間背後的那位存在而言,紅衣男子的分身演化出來的天道所想到的那個主意的確是非常合適的主意。
那位大修士思來想去,只能硬着頭皮的說道:“我還在和驍勇他們做着交易,而這交易,是有可能爲我們帶來好處的。”
那位大修士是那記憶片段外加遺蹟位置什麼的與驍勇他們交易規則法則。
然而規則法則什麼的,已經被亂流空間背後的那位存在證明是被天道一系背後的那位進行了干涉的類別,因這緣故,那位大修士自然不敢再來謀求規則法則什麼的了。
但是交易什麼的,卻是可以繼續下去的。
而有所繼續的話,自然而然,那位大修士可以交易其他的東西。
反正就是可以換來對亂流空間背後的那位存在有意的東西。
問題是,真要做那交易,難道亂流空間背後的那位存在不會去做嗎?
而且真若做那交易,亂流空間背後的那位存在直接的去做的話,所得的交易內容還遠比由那位大修士牽頭所得的多。
這是一個量級不同的問題。
那位大修士輕嘆一聲的也明白這一點,就只能唉聲嘆氣的說道:“不出意外的話,我是驍勇他們曾經的同伴,因這原因,我想我這個人還是有些用處的。”
只要有用處,就不會被輕易的抹殺,這是修真世界最爲淺顯的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