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蓮界的天道的瘋狂計劃是有條不紊的進行着,因爲它的計劃那樣的瘋狂,如若遭受了外力的干擾,是很容易就出了問題的。
這一點,不止是紅蓮界的天道無比的清楚,就是那位大修士所在的那個層次的天道也都無比的明白。
那個層次的天道就不會隨隨便便的插手,它們在等,等紅蓮界的天道的層次提升,或者說是它的瘋狂計劃進展到了最後的階段,再來插手。
就是等紅蓮界的天道完完全全的自爆了現有的天道寶物,也完完全全的利用了所有的天道寶物的自爆威力過後,再來做那插手。
只是那個時候,那些天道還有出手的機會嗎?
別忘了,近水樓臺的林墨是密切的關注着紅蓮界的天道的一切的,而林墨想要做那密切配合的驍勇,也是等待着相應的時機。
這個時機,話說,難道就在紅蓮界的天道那邊?
那倒不是。
紅蓮界的天道的自爆天道寶物多與少,落到驍勇的眼中,無非是他所需的外力的多與少而已。
再者說了,所有的天道寶物,或者說是紅蓮界的天道煉化的和用於自爆的天道寶物,都是驍勇找法寶章煉製出來的假的天道寶物。
都是假的天道寶物了!驍勇也有辦法進行引爆的。
驍勇要等的時機,其實是在三月界這邊。
三月界的天道在等,等紅衣男子的分身畫演天地演化出來的天地的形成,也在等相應的天地的天道的大致顯現。
三月界的天道要的是將那個天地變成自己的天地,將那個天道變成自己的天道。
不過不是直接的做那擁有持有,是要隔着一個人,一條坎的方式持有。
說的直白一些,三月界的天道要將紅衣男子這個本體變成自己的天道分身,而後利用這個天道分身再來掌控紅衣男子的分身演化出來的天地和天道。
這樣子的隔坎的持有,是三月界的天道爲了變相的破除天道之間的規矩的限制。
三月界的天道現今受傷頗重,如若單單是受傷頗重,三月界的天道其實沒有什麼好計較的。
反正那樣的頗重傷勢,只需要百十年的時間就能恢復如初,且恢復如初過後,三月界的天道還能收穫不小的好處,甚至借之徹底的突破天道之間的規矩的限制。
可是有着一個驍勇,還是一個想要將它這個三月界的天道滅殺的驍勇,三月界的天道就必須要想辦法的擁有其他的殺敵力量了。
驍勇要等到時機,其實也是三月界的天道要等的時機。
話說,難道驍勇也對紅衣男子的分身演化出來的天地以及紅衣男子的分身所化的天道感興趣?
驍勇……的確存有興趣。
不過驍勇的興趣並非是將那樣的天地和天道化爲己有,驍勇是想與那樣的天地的天道合作。
就像與崑崙宗所在的那個世界的天道合作一樣。
主要是……即便紅衣男子的分身是藉着三月界的小小一處地方做的天地演化,演化出來的也是小小的一方天地,如此天地和相應的天道,也是與三月界和三月界的天道的層次是相當的。
驍勇與這樣的天地和天道合作,與三月界的這個層次的其他的天道合作沒有實質上的區別。
還有就是,這個層次的其他的天道,到底都是掌控者完整的世界和已然成型的天道,與它們合作,它們的衝勁兒沒有那麼的足。
換一種說法,它們真若遇到那種富貴險中求的情況,不見得能夠狠下心的繼續。
反觀紅衣男子的分身演化出來的天地的天道,因爲那方天地還需要繼續的成長,相應的天道也需要繼續的成長,它們就更需要獲取更多的力量。
因而那樣的天道就更爲貪婪,也更爲拼命和不要命。
做個直白的比喻。
三月界的天道和其他的天道更像是功成名就的大人物,紅衣男子的分身即將演化出來的天道則像是初出茅廬的小人物。
大人物更惜命,小人物除了一條命,什麼都沒有,反而更爲不要命。
時機什麼的,很快的就來臨了。
這得感謝崑崙宗所在的那個世界的一衆天道,也的感謝三月界這個世界的天道。
卻是它們都有對紅衣男子的分身的畫演天地給予了鼎力的支持。
那樣的支持,着實是非常非常的厲害的,也對紅衣男子的分身有着無比有用的幫助的。
於是乎,於一聲耳朵聽不見的嗡鳴聲中,於神魂有着感應的嗡鳴聲裡,紅衣男子的分身的畫演天地徹底的達成了。
新的天地的演化而成,本就是天大的事情。
因此那翁名聲,可不僅僅是三月界的天道和一直做着鼎力支持的崑崙宗所在的那個層次的天道纔有感應,紅蓮界的天道和這層次的其他天道也是存有感應的。
除此之外,比這個層次更高的層次,甚至就是那位大修士所在的層次的天道,也是有所感應的。
只是出了天道之間的感應,修士什麼的,能有感應的少之又少。
主要是能有所感應的修士無一不是頂尖的修士,就是頂尖來非常非常的靠近畫演天地這個修爲境界。
那位大修士自然就是達到了相應的修爲境界的修士。
那位大修士就有些愕然,愕然之餘也有些擔心。
那樣的感知感應,其實是不能確定新演化出來的天地的具體位置的。
這也是對新演化出來的天地的一種保護,或者說是對相應的天道的一種保護。
免得出現位置一個暴露,一窩蜂的修士和天道殺過去進行爭搶的情況。
那位大修士之所以存有擔心,是擔心進行畫演天地的天地演化的人是持有七顆逆道之種的驍勇。
驍勇已經殺死了崑崙宗所在的世界的那個層次的某個天地的天道了,如果他是單純的爲了提升層次,是完全沒必要過了那麼久的都還待在那個層次。
那位大修士之前是認爲驍勇是要做那繼續獵殺天道的行爲,是存有其他目的的獵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