逆道之果是驍勇他們的,驍勇他們要是持有逆道之果的話,堪稱萬邪不侵。
然而逆道之果卻離開了驍勇他們不短的時間,那個時間可能是萬年,也有可能是更高的年限。
造成這樣的離開,或者造成這樣的遺失的可能性,那是非常非常之多的,然而木生霄所言的那種,在木生霄看來,纔是比較接近真相的那種。
“那就是……你們當中出了叛徒。”
叛徒是什麼?是前一刻還你好我好大家好,後一刻就背後捅人刀子的混賬玩意。
如若是那樣的人拿走了逆道之果呢?還別說,真若驍勇他們的團隊當中出了那樣的一個人物,那樣的一個人物必然會把驍勇他們造成非常非常大的傷害的。
與傷害的程度一樣的,相信還有引發的怒火,是被傷害了的驍勇他們的怒火!
因而真若驍勇他們當中出現了叛徒,這個叛徒還搶走了逆道之果,驍勇他們是必然會對那個叛徒瘋狂出手的。
而有那樣的出手,就有可能造就驍勇他們的傷亡,而驍勇的落入低層次,極有可能就是因爲這樣的關係。
“當然了,當了叛徒的那個人,或許在當時沒有死掉,也就是那個叛徒還是帶走了逆道之果。”
如若是叛徒帶走了逆道之果,那麼逆道之果在驍勇他們的記憶裡就是在叛徒的身上,那麼就有可能出現一種描述,持有逆道之果的那個人就是敵人的描述。
如此的描述自然不是驍勇他們之間做那交流時的描述,有可能是驍勇他們告知他們的靈寵靈獸的時候的描述。
“也就是說,這個遺蹟的人,極有可能就是在針對那個叛徒的時候被打上了,而後來此養傷,養着養着就死在了這裡。”
要是是這樣的死法的話,這麼一個人告知他的靈寵的話語,只能是吃有逆道之果的人就是敵人這麼一個話語。
“甚至不需要這處遺蹟的主人告訴這個虎甲魔猿,是這個虎甲魔猿自己記得的。”
逆道之果被叛徒搶走了,自己的主人被持有逆道之果的叛徒打傷,而後身亡了,虎甲魔猿當然會將記恨持有逆道之果的人。
“這種說法,怕是很有可能就是事實。”
驍勇的情緒不怎麼高了,着實同伴之中出了叛徒這種事情,對他這種重情重義的人造成的傷害着實非常的大。
“要說叛徒的話,你們說,會不會那個傢伙就是叛徒?”秋水靈眸又來發表驚人的言論,這個言論所指的人,就是那位大修士。
那位大修士是持有過逆道之果的人,可他也是被強行剝離了所有權,也就是被逆道之果拋棄了的人。
雖然說當中的那份拋棄有着天道一系背後的那位的插手,但說實話,若非逆道之果看不慣那位大修士的話,別說天道一系背後的那位插手了,就算是亂流空間背後的那位存在與天道一系背後的那位一起出手,也是沒有辦法引得逆道之果的捨棄那位大修士的。
然而事實上,那位大修士當初的的確確是被捨棄了的。
逆道之果是驍勇他們從家鄉帶過來的高級寶物,靈性什麼的自然是具備的,即便當中的靈性沒有高到有着喜怒哀樂各種情緒,相信也會對勞什子的叛徒沒有什麼好感。
畢竟勞什子的叛徒是用了逆道之果來對付同伴什麼的,就有讓逆道之果沾染同伴的鮮血。
因而逆道之果什麼的,是出於對那位大修士的不喜歡,這纔將之捨棄了。
“可是時間上不對啊!”
驍勇他們來到這邊的時間是有着好幾萬年的,那位大修士出現的時間,貌似也有好幾萬年了,但是那位大修士當初很弱的,是隻有倚仗逆道之果才能擁有崩散天道的實力。
這樣一來的話,驍勇他們來這邊的時候,那位大修士還沒有出世也說不定。
秋水靈眸翻了翻白眼,說道:“就只准我和姐姐可以轉世,就不允許叛徒什麼的轉世?”
照秋水靈眸的意思,那位大修士很有可能就是當初的那位叛徒的轉世之身,也有這樣的關係,那位當初都沒有什麼實力的大修士才能那般輕易的尋到逆道之果。
“真要是這樣的話……”驍勇沒有把話語說下去了,因爲提到了那位大修士,驍勇就要感知一下那位大修士,結果一個感知的,就有察覺與那位大修士同屬一個天地的禪宵尊者他們的情緒的問題。
而且拋卻情緒的問題不談,當中有人身亡的事實,是頓時引起了驍勇的注意的。
有了注意,即便那片天地的天道,也就是即便紅衣男子的分身演化出來的天道想要遮掩,也無法在驍勇的眼皮底下做那遮掩。
終究驍勇早就在那片天地留下了雕像,且還有分出一部分的意識意志外加逆道之果的防禦手段過去。
還有就是,驍勇的層次終歸比紅衣男子的分身演化出來的天道高。
有着這樣的對比,驍勇很快就弄清楚了真相。
當然了,再是弄清楚真相,也是由推測而得來的真相。
驍勇弄清楚的真相那是禪宵尊者他們想要組建各自的勢力,因之起了衝突,因而有了傷亡什麼的。
這種可能的可能性是很高的,說到底那邊的修士,就是禪宵尊者他們太閒了,吃飽了沒事幹的,自然而然的就會爆發衝突之類。
“但也有可能是是你們挑撥的啊!”
驍勇還是懷疑到了那位大修士和紅衣男子的分身演化出來的天道。
驍勇的懷疑他們兩個,原因也簡單,他們兩個是有可能從中獲利的。
且他們兩個試圖掩蓋真相的行爲,驍勇也通過禪宵尊者和祝傾崖的情緒乃至相應的抱怨做了知曉。
“只是……爲什麼連你們也要憎恨我?”
驍勇這裡說的是祝傾崖以及之前就有投效或者跟着祝傾崖一方的那些修士。
如此一些修士,有抱怨紅衣男子的分身演化出來的天道,但抱怨得更多的卻是驍勇他們,而且抱怨着抱怨着的,與憎恨都沒有多大的區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