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七點。
程希醒來就感到一陣神清氣爽。
又同時感慨,果然自己還是被女“鬧藥”了啊。
怪不得這東西在編劇界流行。
是真有用。
當然也和自己喝了點酒有關係。
但,關係不大。
想起昨晚金辰的瘋狂,不愧是學舞蹈的,花樣太多。
一般人跟不上。
她一邊拉着自己的手,非要自己把食指放她嘴裡含着。
也不知道自己的手指就那麼有魔力嘛。
一邊又讓她喊姐姐。
“別叫小金,叫我姐姐。”
“你求我?”
“嗯...球球你。”
程希沒理她,又是一巴掌拍了過去。
不過自己也算見識到,什麼叫不是自己的車,站起來蹬的感覺。
雙方都憑着酒勁,身心都放開,算是好好享受了一頓策馬揚鞭。
金辰也很喜歡。
所以自己也沒什麼客氣的,往死裡配合就完事。
一次性消耗了將近十九年的累積。
一夜無眠。
最後都忘了是姐還是弟先求饒了。
學習舞蹈的人,還是有點東西的。
換一般情況,估計早散架了。
自己這也算是經歷了高強度訓練營。
海後給我上的第一堂課。
不過我說這位大姐喊得時候也稍微收斂點嘛。
我是獵人,不是屠戶。
攤手.jpg
不過事後真是渾身舒爽,多天的忍耐化爲無形。
頭腦清明一片。
程希此時又轉過頭,看着旁邊光潔溜白的美背,特別是上面的幾道痕。
想着自己昨晚的不當人,又有了起牀氣。
於是把金辰提過來,從側面讓兄弟又把她狠狠上下拋打了一頓。
那剛起牀的奶音加上嬌喘真的讓人萬分享受。
越拋越有勁。
正面也許小了點,背面那真太可了。
......
回到自己房間後,趕緊把昨晚的稿子抓緊時間速看一遍。
離開劇本討論會只剩了一個來小時了,玩的同時可不能耽誤了正事。
我可是個有原則的人。
程希沒想到的是,王格也早早起來了,還一臉疲倦。
一看就是昨天沒睡好。
“我說,格子你怎麼了,昨天晚上寫劇本熬夜了啊?”
“還熬夜,你特麼一個牲口,忘了我睡在隔壁了吧。叫得跟殺豬樣,特麼還一晚上不停,老子聽了一晚上直播。”
王格聽見程希這麼說,氣不打一處來,連老子都蹦了出來。
程希也沒計較,寢室裡經常打遊戲罵粗口,叫兒子喊爹的,實屬正常。
何況昨晚確實是自己對得住那位兄弟,對不起這位兄弟了。
把他弄得一晚上沒睡。
光不睡還算好,估計還煎熬了一晚上。
“怎麼樣,兄弟我還可以吧。不過話說回來,你怎麼知道是我。”
程希得了便宜還賣乖得說道。
“媽的,還不知道是你,剛開始還收斂着喊醉白老師。”
“後面特麼臉不要了,直接就是什麼姐姐弟弟的,我說你們也真得玩的花。悠着點行不行?”
我靠,聽力這麼好,你到底是桃花眼還是順風耳啊。
你早說你聽得清清楚楚啊,那我就收...
更覺得刺激了啊。
唉,這次先算了吧,下次再給兄弟好好安排。
......
接着程希讓王格也別抱怨了,趕緊來和自己一起審稿子。
否則待會就來不及。
早上從隔壁過來的時候,程希也已經把金辰的稿子發到自己郵箱了。
於是兩人快馬加鞭地將稿子審覈了一遍。
到了近9點,程希才和王格一起把打印的稿子,拿到了會議室。
金辰也隨後趕來,差一點就遲到。
看她走路的樣子,就知道昨晚懟得不輕。
不能怪我,你勾引我的,不斷語言騷擾我,給我加力量、攻速buff什麼的。
我也是個受害者。
程希看見金辰坐好,咳了咳,開始分析起來今天的稿子。
“首先...大家看大朋的稿子...”
“小金這次的稿子不錯,反轉很鮮明,最主要還兼顧了邏輯自洽,文本形成了閉環,看樣子確實進步了。”
其他人也看起了金辰的稿子,覺得這一個稿子質量有點高啊,難道真有點天賦?
還是靈光一閃,曇花一現的?
不管怎麼樣,大家也要提起警惕心啊。
不能被業餘的比下去對不對。
金辰看着大家看向自己的眼神,想到這稿子是具體怎麼幹出來的。
不覺得臉紅到了耳梢。
今天稿子沒有昨天過得多,加上金辰的一共也才六七個稿子過稿。
這也正常,場景大家都模仿寫那幾個,而且最初的靈感,一開始已經用完了。
現在都是扣腦子出靈感了,能不慢嗎,而且質量也不會跟之前那麼高。
寫劇本開始可以是靈感,最後還是要拼基本功。
否則很難寫出一個文本很好的稿子出來,好在這是短劇,邏輯性不需要那麼嚴密。
最後散場的時候,程希把大朋、王格、金辰留了下來。
先和大朋說了下拍戲的事情,讓他留意一下身邊有沒有合適的演員,可以跟自己推薦。
又跟王格說讓他回去好好補補覺。
王格看了剩下的兩人一眼,沒有說話,把門輕輕帶上了。
兄弟講究。
最後程希對着留下的金辰說道:
“劇裡會給你安排一個角色。”
金辰聽到醉白老師這麼說,瞬間失望的神情寫在了臉上。
她當然明白醉白老師的意思。
這是不想有情感上的關係,更像是一個交易而已。
看着金辰失望的神色,想到昨晚她奉承自己的模樣,程希也心有一些不忍。
何必對一個女孩子這樣直接。
人非草木誰能無情,但他知道,有些口子不能開,一旦心軟後面的麻煩就會接踵而至。
給不了結果就別給希望,這是成年人處理問題最好的方式,也是對別人的另一種溫柔。
而且雙方算是你情我願,沒有任何強迫。
看着金辰柔弱的樣子,本來過渡使用導致隱約有點痛感的朋友又起身想要訴苦。
而金辰看見醉白老師眼神的變化,一個激靈,轉頭往會議室門口看去。
聲音帶點哭腔,求饒地說道:
“我...我一個練舞的,都快要被你折騰散架了,醉...弟弟你放過我吧。”
說讓我放過你,還敢喊我弟弟刺激我,怎麼可能?
於是一把把金辰給拉到自己身下,用不可質疑地語氣命令道:
“別廢話。”
“把頭埋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