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廳中很亮,但不是靠燈火,而是靠夜明珠。
但再亮的光芒,也看不到他們的臉。黑色,無論在哪都是黑。
或許,黑衣人也不知道眼前這矮個的黑衣人是誰。
隨後,黑衣人問道:“她人呢?”
矮個黑衣人道:“大姐在休息。”
女孩的聲音,很年輕的聲音。身材不錯,但能以此判斷她就是個十七八歲的姑娘嗎?不能。
萬一她是個四五十的大娘呢?只不過嗓子保持的很好!當然,若是個男人,好像也不用太過驚訝,江湖,本就是千變萬化。
黑衣人道:“我有重要的事情要向她稟報。煩請通報一聲。”
矮個黑衣人道:“都這麼長時間了,你難道還不瞭解大姐嗎?若真有非常重要的事,不用別人喊,她也會自己出來。”
黑衣人點了點頭,道:“是我太着急了,你去忙吧,我就在這裡等。”
很快,偌大的石廳之中,就只有他一個人,他靜靜地站在那裡,一動不動。
突然間,左側,看不出任何破綻的牆壁,響動,然後開了一扇門。
黑衣人不知道這些牆壁上到底有多少門。他不需要知道,他只要知道雲生霧在就好。
隨後,一個女人出現了。一身白紗,曼妙身材,該凸凸,該翹翹,美麗的臉龐雖不見一二十歲的稚嫩,但三十的韻味,能讓絕大多數男人不能自拔。
如果霍曉在此,一定能認出,這就是那個大中午洗澡的美人,也是請他喝酒,想要送她歸西的女人。
雲生霧,就在這裡。
雲生霧沒有看一眼黑衣人,而是走到石廳中的石桌之上,桌上有酒壺,她拿起酒杯,給自己倒了一杯。暗紅色的酒,應該是葡萄酒。她端起酒杯,淺嘗一口,整個動作看起來嫺熟而優雅,入口之後,些許陶醉。
隨後,她放下酒杯,道:“你知道我爲什麼喜歡喝酒嗎?”
黑衣人直接道:“我不知道。”
雲生霧接着問道:“那你知道葡萄酒比白酒好在哪嗎?”
黑衣人繼續道:“我不知道!”
雲生霧也不驚訝,繼續問道:“你知道我爲什麼要殺畢白嗎?”
“我不知道。”
“那你知道什麼?”
“我知道你除了我,除了死了的那兩個之外,你還有男人,還有很多男人,他們都像我一樣,心甘情願爲你賣命。”
這時候,雲生霧的臉上露出溫柔動人的笑容,道:“你吃醋了?”
“我恨不得拔他們的皮,抽他們的筋。但我不吃醋。”
“那你吃什麼?”
“吃你!”
雲生霧咯咯一笑,開心得像個少女一般。隨後,笑容變得嫵媚起來,道:“既然要吃我,
爲什麼離得那麼遠?”
黑衣人道:“我怕我會成爲下一個畢白,死得不明不白。”
雲生霧道:“你就這麼沒自信嗎?”
黑衣人道:“不是我沒自信,是你太薄情。”
雲生霧繼續道:“這話聽着怎麼這麼委屈呢?想來你心中真舉得委屈。這樣吧,如果你帶回來的是好消息,我就讓你更深入的瞭解我!如何?”
黑衣人道:“這可是你說的!我可沒強求你。”
雲生霧點了點頭,道:“當然!聽你的口氣,咱們還真要再當一次鴛鴦了!”
黑衣人道:“雖然我自己也難以相信,但霍曉已經死了,死在了陸櫻的劍下。”
雲生霧略顯驚訝,道:“這雖然是我希望的,但我實在理解不了,我認爲陸櫻一直在做戲。”
“不知道內情的,確實值得好奇。可實際上,他們之間早有矛盾。你絕對想不到,在中盤絲毒之前,霍曉還是個處的。”
這勁爆的消息還真讓雲生霧吃了一驚,道:“這就令人意外了,我跟他處了兩次,我就沒見過比他還會對付女人的男人。沒想到,他竟是處的,早知道,我就該親自嚐嚐,那麼個健碩的帥哥,死了真是可惜了。那蝴蝶刺客呢?他沒有出現嗎?”
黑衣人道:“那麼大的動靜,他若不出現,就不正常。他進了我們的埋伏圈,我覺得,他死定了。”
雲生霧笑道:“這麼說,陸櫻無意之間,讓咱們一石二鳥了?”
“現在看起來,是這麼回事!霍曉死了,神機營便是陸櫻的,咱們以後跟她處好了,就不會有麻煩。說不定,陸櫻殺霍曉就是爲了那頭把交椅,他們倆之間的感情,或許並沒有我們想象的那麼好。或許正如你所說的,她只是在做戲,但不是做給我們看,而是做給霍曉看。”
雲生霧點了點頭道:“仔細回想一下,確實如此。看起來雖只是個小小的神機營,卻有莫大權利,掌握着江湖中諸多秘密,實在是紅火的衙門,有人想奪帥,也說得過去。既然,你帶回了好消息,你確定還要離我那麼遠嗎?”
黑衣人道:“酒還沒斟好!我怎麼能過去?”
雲生霧道:“那還不簡單?”
說完,雲生舞單手一揮,酒壺中的酒迅速飛出,變成酒滴,朝黑衣人飛去。
這時,黑衣人腳尖輕點,右手伸出雙指,頓時,飛出的酒滴隨着指間流動。
黑衣人輕飄飄,卻非常快,直接飄到石桌邊,右手引酒入壺中,左手卻一把摟住了雲生霧的小細腰!
頓時,雲生霧一聲輕吟,順勢摟住黑衣人的脖子,眼中似水柔情。
這時,黑衣人嗔怪道:“你這壞女人,怎麼就識破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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