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楚楚姑娘,如果你們派來的保鏢團隊連門都進不了,那怎麼保護得了僱主呢?”吳天不慌不忙的說道:“這樣的團隊會讓人退貨的,所以,這個問題,你們自己解決。”
“可他們才四個人,對方有幾十個人呢,這肯定沒法強闖啊。”楚楚有些鬱悶,“哎,我說你是不是非要老闆給你打電話才願意幫忙啊?”
“楚楚姑娘,你要真想做個爺們,做事就得像個爺們啊,你這時不時就想着向你老闆求助,這樣是不行的。”吳天不慌不忙的說道:“這件事我確實是能輕易去解決,但你們要弄清楚,像我這麼牛逼的人,世界上只有一個,而秦楚安保想要成爲最牛逼的安保集團,並不能依靠我,而是要依靠你們那些其實並不怎麼牛逼的人。”
“好吧,你牛逼你說了算,那你說,我們該怎麼做?”楚楚在那邊有點鬱悶。
“你們需要一個能掌控全局的人,我給你們買了那麼多的設備,不是讓你們在那玩的。”吳天不慌不忙的說道:“你們每次派出去的團隊,一般都只是幾個人,但你們隨時都可能遇到現在的情況,對方有幾十個人,甚至更多人,也可能遇到更危險的情況。”
頓了頓,吳天繼續說道:“這個時候就是你們指揮中心發揮作用的時候了,你們要儘快調動其他人員進行支援,就像現在,你們要儘快調動離酒店比較近的人,來支援這個團隊,只有整個安保公司發揮整體作用,你們才能保證儘可能的保護每個客戶。”
“我這不是現在沒有合適的總指揮嗎?你丫也不來……”楚楚還是不爽。
“我這麼牛逼的人怎麼可能去做這種小事呢?”吳天打斷了楚楚的話,“總之呢,一句話,楚楚姑娘,爺們一點,讓你的手下打進來!”
吳天直接就把電話掛了,顯然,他並沒有下樓去幫忙的意思。
轉頭朝胡芸笑了笑,吳天開口說道:“胡美女,如果他們不能進來,你就去請其他保鏢吧。”
“那個,吳天,我現在真的很想知道,你如果是保安,到底是哪裡的保安啊?”胡芸卻忍不住了,“說真的,雖然覺得不太現實,但我還真想請你來保護我呢,就你剛剛那說話,覺得你特別靠譜啊!”
“噢,胡美女,其實呢,我依然是菲菲的保鏢,以後也只會是她的保鏢。”吳天燦爛一笑,“不過呢,在江城,你也應該找不到比秦楚安保更好的安保公司了。”
“這樣啊。”胡芸下意識的看了宋雲兮一眼,心裡還是犯着迷糊,這三個人到底咋回事啊。
十分鐘後。
“兮兮,我下去看看,你在這裡等我回來吧。”吳天卻終於鬆開宋雲兮,站起身來。
宋雲兮沒說什麼,吳天直接出門離去。
“哎,宋雲兮,我這是真有點忍不住了,你跟柳菲菲還有吳天,這到底咋回事啊?”胡芸終於還是沒能按捺住自己的好奇心。
“我跟柳菲菲鬧翻不是因爲吳天,是很久之前的事情了。”宋雲兮似乎知道胡芸在想什麼,“至於現在,事情很複雜,我也沒法說清楚。”
“好吧,那我還是不問了。”胡芸不在追問。
宋雲兮一時神情有點恍惚起來,現在的情況,確實讓她有些頭疼,她其實覺得自己應該理智點,那就是直接跟吳天劃清界限,不跟他來往,可問題是,她又沒法真正做到這樣。
而此刻,吳天已經走到電梯,前往酒店一樓。
電梯很快來到一樓,而後,電梯打開,吳天剛剛邁出,便看到一羣人朝這邊走來。
那真的是一大羣人,看上去,二三十個的樣子,這些人如同衆星捧月般簇擁着一個人朝這邊走來,那人戴着帽子墨鏡,顯然是在故意遮掩,似乎是想低調的樣子,可問題是,搞這麼多人簇擁着,還能裝什麼低調?
這羣人前面,有十來個穿西裝戴墨鏡的大漢,明顯都是保鏢,而有四個墨鏡大漢走在最前面,他們一眼就看到迎面走來的吳天,馬上就朝他擺手。
“讓開,馬上讓開!”其中一個西裝大漢更是在那嚷了起來,那語氣,明顯是在命令。
吳天停下腳步,並沒有讓開,不過,倒也沒有繼續往前走,他的視線落在中間那個戴帽子的男人身上,不出意外的話,這個人應該就是酒店想要趕走胡芸的原因,而秦楚安保的那幾個保鏢之所以進不來,多半也是因爲這個人。
“叫你讓開呢,你耳朵聾了嗎?”一個西裝大漢衝上前來,顯得有些粗暴的樣子,一邊說還一邊伸手試圖將吳天拉開。
啪!
吳天一巴掌扇在這大漢臉上:“沒人教過你要好好說話嗎?”
那西裝大漢明顯一愕,然後就喊了起來:“快,有人鬧事!”
聽到這個大漢的喊叫,馬上就又有幾個大漢衝了過來,而這些人二話不說,直接就一起朝吳天衝了過來,顯然是想直接把吳天制服。
對於這些保鏢來說,毫無疑問,這就是他們的常規操作模式,可惜的是,這次他們遇到了吳天。
幾聲痛哼,那幾個大漢就全都倒在了地上,於是,接下來的保鏢,也都衝了上來,而他們也同樣沒有堅持多久,不到十秒,地上就倒了十幾個大漢。
不得不說,這人帶的保鏢還挺多的。
“來人,快來人啊,有人要害墨墨……”一個女人這時尖叫起來,而聽到她的聲音,馬上就出現了幾個保安,當然,這是酒店的保安。
“你到底是誰?你想做什麼?你知不知道這是大明星子墨?你還不趕緊讓開?”還有個人也在朝吳天呵斥。
“現在是你們這些傻逼擋住我的路了。”吳天語氣裡有着淡淡的不屑,“所以,你們最好馬上給我讓開。”
“你居然叫我給你讓路?”那個所謂的大明星子墨把帽檐往上擡了擡,又摘下眼鏡,“你看看我是誰?我是子墨!”
這是個長得很像小白臉的年輕男人,此刻他一臉難以置信的樣子,畢竟在他這一生中,從來都是別人無條件爲他讓路,從來都沒人要他讓過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