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死之人?真是笑話,你說老子是將死之人,老子就是將死之人?小畜生,你當你是神啊!到底誰是將死之人,相信要不了多久,就會見分曉。到時候你可不要哭着跪着求老子。當然,就算你哭着跪着求老子也沒有用,因爲老子絕不會有任何的心慈手軟。”劉海峰很是張狂地大笑着說道。
有小綠出馬,劉海峰必死無疑,眼見他必定會在無盡的痛苦中慘死,聶濤的心情好極了,他微微一笑,說道:“劉指導員,我可是很會看相的,你現在的面相就是那種極度倒黴的面相,烏雲蓋頂,印堂發黑,這是極兇之相,相信你活不過一個禮拜,就必定會慘死。信不信由你,反正我是絕對相信。”
“小畜生,老子是官員,是唯物主義者,對於這種東西,你去唬唬無知婦孺還行,對老子一點用都沒有。你還是滾蛋吧,老子看到你就來火,別在老子眼前礙我眼。”
此時小綠已經悄然地閃身回到聶濤的褲兜之中,聶濤也不想再在這裡跟劉海峰廢話,直接就站了起來:“不出一個小時,你就會相信我的話。最後奉送你一句,善有善報,惡有惡報,不是不報,時辰未到。你的報應,即將來臨。”
聶濤說完這樣的話,這才滿臉堆笑的離去,那名一直站在旁邊,愕然看着兩人說話的護士,也緊緊地跟在聶濤的身後,送他走出這間病房。
“先生,你膽子真大,居然敢跟他如此說話。”護士走在聶濤的身後,壓低聲音輕輕地說道。
聶濤聽到護士這樣說,回過頭來,立馬就看到護士那一臉崇拜與佩服的樣子:“護士小姐,你該不會是被他欺負狠了,今天看到我這麼頂撞他,纔有這樣的反應吧?”
“這畜生被人給廢了,心理極度不平衡,他在這裡住了不到一天的院,我的身上到處都被他抓出了淤傷,現在還很疼呢!”護士小姐很是委屈地說道。
“你可以直接拒絕他嘛!這樣的畜生,你照顧他幹啥?”
聶濤的話音落地,護士的臉色變得更加無奈:“先生有所不知,我們醫院的老闆也很忌諱他的身份,我原本不想在這裡照顧他的,可是老闆卻是親自給我下了命令,要私照顧他,照顧期間給我三千一天的工資,要麼滾蛋,別在這家醫院幹了。爲了生存,爲了繼續在這裡拿比較高的工資,我也只能忍了。”
護士這樣的話,立馬就讓聶濤想到了曾經的米雪,她曾經也是因爲被生活所迫,要在這樣的私家醫院,伺候那些有錢的病患,所謂愛屋及烏,聶濤對眼前的護士,卻也生起了幾分同情:“原來是這麼回事啊!那就沒有什麼辦法了。護士小姐,再忍忍,你的苦日子,要不了多久就能結束。”
護士聽到聶濤這樣的說法,臉上不由得佈滿了疑惑的神色:“先生,你這話是什麼意思啊?”
聶濤的臉上,閃過一抹陰狠的笑容,輕輕地說道:“護士小姐,剛纔我已經說過,我會看相,這畜生必定不得好死,而且要不了多久,就會應驗。”
“先生,你真會看相嗎?那你看看我,日後是不是會大富大貴啊?”護士很是興奮地問道。
聶濤會看屁的相,他之所以會說出這樣的話,那是因爲他明白,小綠已經在悄然之中,向劉海峰施了毒,可是面對護士這樣的說法,他又不能說實話:“小姐面相嬌好,顯現清瘦,不具有旺夫相,不過卻是具有富相。也就是說,你一定會找到一個有錢的老公,雖然你不能讓他財運亨通,不過他的事業卻是能平衡發展,你可以富貴一生。”聶濤輕輕地說道。
對於這樣的女子,聶濤還是很瞭解的,而所謂的算命,絕大多數的人,都會採取踩擡之法,好壞參雜,這樣就能讓人心隨相師的意動,最後沉浸在相師爲其所構築的世界之中。
聶濤並不是專業的相師,也不懂什麼看相,所以他說出的話,只不過是敷衍之語,並不是很專業。
“喂,舅舅,聽說傷我的牛鳳嵐,已經被無罪釋放,這件事情,你一定要幫我做主啊!”就在這時,聶濤的雙耳,敏銳無比地聽到劉海峰這樣的說法。
“先生,是真的嗎?那一定要幫我看看細節,看我是不是會很愛我的老公,他會不會是我心中的白馬王子啊?”劉海峰在打着電話的時候,護士很是興奮地問道。
聶濤此時只是來到了大廳,劉海峰臥室的房門,也已經自動的閉合上了,爲了聽到劉海峰後面的話,他倒是很有興趣在這裡多耽擱一會兒:“想要看細節的問題,那就得從細裡面看了。僅憑面相,是很難看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