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楠終於忍不住了,咧開嘴笑出聲,雙手緊緊捂住肚子,葉飛也太能搞了,普林斯頓跑英國不說,上西餐廳吃羊雜,真不知道葉飛是怎麼想的。
中年男子嘴角直哆嗦,還是壓低聲音說道:“這位先生,請您離開,不然,等警察來了,誰臉上都不好看。”
葉飛聽着中年男子語氣不善,暗自運氣,一擡手,輕輕一拍桌子,只見堅硬的木桌垮的一聲掉了能有半尺大小的一塊,木屑被葉飛的掌風帶起,讓人聞到了一股自然木香的味道。
看看衆人,葉飛很誇張看看桌子上的碎洞,笑道:“不孬,不孬,還真是實木的。”啪的一下拍出二百塊錢,“給你們賠償損失了,不用找了,剩下的算你們的小費,這高等人的規矩,我懂。”
中年男子先是被葉飛的掌力鎮住了,接下來,被葉飛弄得哭笑不得,二百塊錢,賠償這真木桌子?連個桌腿都不夠,還小費?真搞不懂這個面目英俊的小夥子是哪裡冒出來的,這麼好的功夫,卻這麼土鱉。
“照這位先生吩咐的做。”中年男子臉色發紫對招待生說道。
招待生目瞪口呆,“經理,我們這沒有……”
中年男子紫紅的臉皮讓招待生閉上了嘴,連經理都惹不起,自己還能說什麼呢?
中年男子恨恨退下,並不是中年男子不想收拾葉飛,但葉飛表現出來的功夫,實在讓人震撼,自己可以報警,但是警察能把這樣的人怎樣呢?批評教育一頓?罰款?這煞星出來後別說報復了,就這樣再來一回,大廳經理都吃不消啊。
要是動用黑道勢力,看這小子這麼好的功夫,這小子即便是吃虧了,請來的勢力也會損失慘重,這湯藥費可就是天文數字了。要是這小子擺平了黑勢力,那麼,自己更倒黴,算來算去,怎麼樣也不上算。
中年男子走到僻靜的地方,打了一個電話,講明白了這裡的事情,聽到那邊的指示,點頭哈腰答應了。
餘楠看着上來的二斤醬肘子,差點笑抽了,問道:“葉飛,真開眼了,西餐廳裡吃醬肘子,你跟這家餐廳有仇麼?”
葉飛看看四周,回答道:“也不是,就是有點不忿。上回和方琳吃西餐,穿了一件不太正式的服裝,結果遭受那個白眼啊,有客人的,也有服務人員的,當時事兒多,沒顧得上,今天要好好報復一下。”
餘楠摘下眼鏡,丹鳳眼裡有着些許不悅,“合着你帶着方琳受氣,帶着我來出氣了。”
葉飛笑道;“沒有這回事。我就是覺得,幹什麼都別裝蒜。米帝爲首的西方鬼子,都快要窮的當褲子了,還他孃的假斯文,趕緊把老百姓的危機處理好了再說。還什麼紳士,不知道倉廩實而知禮節麼?借錢充大個,跟暴富的土包子,沒什麼區別。”
說這話的時候,葉飛的聲音很大,餘楠趕緊看看周圍,有許多的人正在往這邊看,不過,忌憚葉飛恐怖的身手,眼睛一接觸餘楠,馬上挪開了。
餘楠笑道:“葉飛,真服了你了,充土豪也就罷了,還這麼多的歪理邪說。”
葉飛哼了一聲,繼續放大聲音說道:“什麼叫歪理邪說?從鴉片戰爭開始,就是誰的錢多誰橫誰的價值觀就是正確的。現在,咱中國人的錢多,
就應該按照中國人的規矩來,在西餐廳裡吃醬肘子和老白乾,那就應該是未來西餐的主流!這是根據歷史經驗得來的。”
餘楠白了葉飛一眼,說道:“行,你有理,咱別喧譁好不好?”
葉飛來勁了,大聲說道::“什麼叫喧譁?給你上一課,這叫中國式的豪爽,今天我把話撂這,你看着,用不了多久,這世上甭管什麼館子,都是這種中國式的豪爽,知道這叫啥不,潮流!你能抵擋住潮流麼?”
餘楠趕緊給葉飛倒上酒,這西餐酒杯就是大,一瓶白酒下去,剛剛滿,“來,土豪哥,小妹心中對你的佩服真是有如長江之水,一發而不可收拾,又有如黃河氾濫,一發而不可收拾啊,來,敬您一杯。”
偌大的西餐廳,被葉飛和餘楠搞得烏煙瘴氣的,客人們紛紛離去,不過,飛遁的時候,誰也不敢正眼看這兩人。
哥喝的不是酒,是氣氛,姐吃的不是飯,而是情調。餘楠還從來沒有這麼興奮過,索性,也跟葉飛一起瘋狂。
終於,二人鬧夠了,一斤白乾說多不多,說少不少,葉飛和餘楠都有點腳下發飄了。
“服務員,買單!”葉飛叫過招待生,看也不看,掏出一把錢一扔,那瀟灑的勁頭,好像周潤發一樣,挎着餘楠的腰就往外走。
啓動車輛的時候,餘楠丹鳳眼裡充滿了曖昧的味道,“小哥,帶姐兜兜風,敢不?”
葉飛看看餘楠,那身體表現出來的語言,怎麼看,怎麼都是誘惑。葉飛只覺得胸口發悶,一股煩躁的感覺要發泄一樣,眼睛看着餘楠,一踩油門,連道兒都不看,就這樣憑藉眼角的餘光開飛車。
橫衝直撞的奧迪A8,看看擦着國王的車輛疾馳而過,引來了一陣陣瘋狂的喇叭聲。
餘楠大呼過癮,葉飛聽得餘楠聲音有些不對,轉頭看時,餘楠雙眼露出了一種野獸的神情。
猛然,餘楠隔着自己和葉飛中間的變速桿,一頭扎進葉飛的懷裡瘋狂的撕咬,但餘楠頭上用力,讓葉飛感到力度,而真正撕咬的牙齒,卻是挑逗一般輕咬。
葉飛有種想要閉上眼睛的感覺,酒精本就讓葉飛的血液加速,現在,有了餘楠這樣的動作,葉飛感覺身體的血液幾乎要沸騰了。
這樣一來,葉飛就感覺,整個飛馳的車子,顯得速度是那麼慢,葉飛雙眼之中,簡直像要冒血一般血紅。
變速桿推到最高檔,油門踩到底!
奧迪A8把自己的性能發揮到極致,微微擺動的方向,因爲車體巨大的慣性而讓車內的人感覺自己的身體就像是要往外拋一樣。
餘楠這樣感覺還不過癮,雙手開始撕扯葉飛的褲腰,很快,餘楠摸索到了一個讓她痛並快樂的地方。
葉飛陡然覺得渾身一緊,那種網一般的束縛感覺出現了,這讓葉飛有種想要突破這種束縛的感覺。葉飛一掉車頭,往城市邊緣的郊區開過去,那裡有着盤山路,更適合玩心跳的感覺。
很快,葉飛駕駛車子飛上了盤山道,略微差點的路況,反而是增加刺激的好去處,雖然車子的減震很好,但略略顛簸一下,在飛速的前行中,還是像電擊一樣衝擊着人的心靈。
上到盤旋路的時候,葉飛不失時機玩起
了漂移,每一次漂移,不知道是餘楠感覺刺激,還是因爲嘴裡的東西刺激到了深處,總會發出沉悶的聲響。
刺耳的摩擦聲,令人心悸的嗚嗚聲,讓葉飛再也忍不住,一陣劇烈的輪胎抱死的聲音之後,奧迪A8停了下來,葉飛和餘楠均是癱軟在座位上。葉飛閉上眼睛,享受着升入天堂般的陣陣餘味。
餘楠很熟悉車況,把駕駛座位放平,眼睛放着光滿爬上了駕駛位置。
葉飛睜開眼睛,卻見餘楠頭髮凌亂,小帽早就不知道哪兒去了,齊胸的吊帶已經脫落,兩隻玉兔在顫巍巍向葉飛示威,至於那短裙,基本上可以忽略不計,豹紋絲襪的根部,小巧的蕾絲內內已經脫掉一半了。
餘楠知道,這個時候是葉飛最疲倦的時候,因而,壓制着自己想要瘋狂的身體,十分溫柔的愛撫着葉飛。
溫柔的手指撩撥,豹紋絲襪的輕輕摩擦,讓葉飛身體就像是被一陣陣微弱的電流刺激不已,已經疲憊的葉飛身體,很快就強行啓動,重新恢復到正常運轉,繼而,是飛速奔馳。
奧迪A8的車身,發出一陣陣愉悅的抖動,不知道過了多久,被驚嚇的蟲兒,又開始裝着膽子鳴叫起來。
葉飛憐愛的把餘楠擺了一個舒服點的位置,眼中的朦朧不減,說道:“餘楠,我們在一起吧?”
聽了葉飛這麼說話,餘楠兩眼熱淚長流,閉上眼睛,把頭埋在葉飛的胸前,身體因爲哭泣而陣陣抽搐,就是不說話。
葉飛輕輕扳起餘楠的頭,說道:“餘楠,怎麼了,難道不想跟我在一起麼?”
餘楠抽泣了一下,說道:“葉飛,這是我的夢想,但我知道,這一切,是不現實的,要說地下世界那邊,我倒沒有什麼擔心的,跟你這樣歡愉,即便是馬上就死了,也值得了。我爲了物質上的追求,已經失去了太多,以至於我都已經麻木了。”
說到這裡,餘楠已經是泣不成聲了,過了一會兒,餘楠擦擦眼淚說道:“很久以來,我已經麻木到眼中只有物質追求的地步,以爲世界和人生就應該是這樣,沒有什麼是值得我付出的。直到遇到了你,我才發現,所有的物質上的東西,在心靈火熱面前是那麼不堪一擊。”
餘楠漸漸平息一下,把頭靠着葉飛的胸口,幽幽說道:“我最怕的就是你的世界……,你的世界有太多精彩,以至於精彩到容不下我這粒塵埃。你知道麼,從昨晚到今天早晨,就這麼短的時間,我就覺得自己工作的地方就是一個牢籠,只有你那邊是碧海藍天。”
葉飛輕輕撫摸餘楠光潔如玉的臉頰,半響,毅然決然說道:“離開陳莫雷吧,你不屬於那裡。”
餘楠整個身體頓時僵住了,這個消息,對於餘楠來說,簡直是夢裡纔會有的天籟之聲。
衝動或許是年輕人的心性,也是年輕人的專利,但是,沒有這種衝動,世界將不再精彩。沒有衝動,就意味着沒有冒險,而沒有冒險,世界絕對不會是現在這個樣子,美洲大陸就還是荒蠻之地。
葉飛說出這句話,說出來就絲毫沒有後悔的意思。或許,一位哲人解釋的非常清楚,年輕的時候,勇往直前,不要怕,年老的時候,不要悔,這是人生的哲學指引下的無悔的哲學的人生!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