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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眼,古玩界可有太多這樣的故事了,有人曾經花費數百萬買下自以爲是真跡的古董,最後發現打眼,瘋掉了!
就連專家都有打眼的經歷,只不過打眼不是什麼光彩的事情,也關乎到他們的聲譽,所以遇到打眼事情,基本上都是想辦法隱瞞着。
“真是贗品?”劉封臉都綠了,這幅畫是他帶來的,準備獻給馮老的,誰曾想打眼了,這……都怪這小子,要不是他誰能發現?
沒想到劉封心胸如此狹隘,沒有責怪自己眼光不行,倒是把這筆仇恨算到了李飛揚的頭上了。
幾位專家級別的人連連嘆氣,沒有想到他們這一次集體打眼了,眼光竟然不如這個剛入門的小輩。
古玩字畫高仿就是臨摹,按照原作仿製書法和繪畫作品的過程。臨,是照着原作寫或畫,而摹,是用薄紙或者絹蒙在原作上面寫或畫。
本來這是古玩界最低入門法則,沒有想到幾位大家竟然就在這小小的問題上集體打眼了,當下垂頭喪氣。
“怎麼可能,怎麼可能,我看看……”劉封拿過了放大鏡,仔細的辨別着這兩個字,果然是一模一樣的。
“哎!”
李飛揚看着屋內氣氛一下低落下來了,知道受到打眼的影響,急忙緩和了一下氣氛,低聲的說道:“幸好花費的錢也不多,劉大哥損失也不算太大。”
李飛揚這一安慰,劉封臉色更加難看了,神色愈發不對,馮老低聲的問道:“小劉,這到底花費了多少錢?”
“五十五萬!”
“五十五萬?”李飛揚深吸了一口氣,敢情這不是撿漏,而是有意孝敬給馮老的,結果拍馬屁拍到馬蹄上了。
原來劉封在半年前看到這幅字畫的時候,就請來了好幾個專家鑑別,最後得出結論是,真品。而賣畫的人也是業內一個知名收藏家,所以劉封這纔出手收下,想來孝敬馮老的。
“小劉啊,以後這樣的事不要再出現了,沒有必要這樣。”馮老混跡古玩界這麼久了,豈能看不出劉封的小九九,當下輕聲的提醒道,但是語氣極爲冰冷。
“馮老教訓的是!”劉封此刻後悔死了,沒有想到買到了一個贗品,不過更加怨恨李飛揚,這件事過後,他也別指望巴結馮老了,明年也不用來了,臉丟大了。
“小子我會讓你付出代價的!”
“還記得上一次打眼還是在十年前,沒想到今天又是一次,到也給我們幾個老傢伙提了個醒,越老越是要精細些纔是,不過,這後生,當真可畏!”馮老畢竟見過大風大浪的事情,心態很快就調整好了,古玩界幾乎一半的經驗都是花錢買來的,打眼打出來的知識,太多了。
因爲每一筆錢都不少,所以這記憶就更加深刻了。
“是啊,我很好奇,小友是如何發現的?”方萬成讚賞的看着李飛揚,雖然是一個極小破綻,可是說是基本入門知識,但是能在衆多專家前面敢於指出破綻,這就是很有潛質的人才。
“這個,小子也是無意間發現的,這幅畫可以說畫的渾然天成,估計臨摹之人在畫畫上的造詣絕對不低,你看這梅花簡直能聞到了芬芳。”李飛揚輕聲的說道着,這幅畫如果沒有那一排小字,估計集體打眼了。
“不錯,此人臨摹手段絕對強,
我也是特別喜愛這枚梅花,故而犯了先入爲主大忌,認爲它是真跡。”馮老輕輕的點了點頭,表示贊同李飛揚的觀點。
衆人繼續觀看着,這梅花畫的絕對逼近了,可是一想到這是贗品,頓時不能接受,唯獨劉封眼中充滿了怨恨。
打眼之事,他們可以承受,但是這麼好的作品,竟然是贗品,令人惋惜。
“哎,可惜了,可惜了!”
李飛揚也很痛心,不過古玩界就是這樣,他知道這些老人是真的喜歡字畫,才這般嘆息,不像有一些商家單純的爲了牟利,當下李飛揚更加敬重幾位老人了。
吳敏詫異的看住李飛揚,之前她也拿放大鏡看了一下,很細微,儘管在李飛揚的提示下,也看了足足半分鐘,纔看出這個破綻,當下不由的暗道,真是個妖孽。
不過也沒有之前的嫉妒之心了,李飛揚是她帶來的,這李飛揚出彩了,自然給她臉上漲面子,給李老漲面子。
“小子,沒看出來,你還有那麼一手!”吳敏瞥了他一眼,語氣中有幾分戲謔,更多的是高興。
“那當然了,否則怎麼對得起你給我請的一個月假。”李飛揚淡淡的一笑,露出燦爛的微笑。
“這字跡雖小,但是我發現它們之間聯繫並非很連貫,所以多留了一個心眼,特別是李老曾經說過注意細節,任何一個贗品都有破綻,不可能百分百的臨摹!”李飛揚輕聲的說道着。
“哎,李老慧眼識人啊,先是吳敏,現在又收的這樣的人才,真是羨煞老朽啊!”其中一個老人方萬成羨慕嫉妒恨啊,這樣的人才,就算基本功差點,稍加培養,絕對是妖孽的天才。
“飛揚啊,不簡單,不簡單!”馮老拍了拍他的肩膀,他很少讚揚小輩,總是認爲現在的年輕人太浮躁了,今天李飛揚可是爲年輕人正名了,讓馮老重新打量身邊的小輩們。
“那個,飛揚只是剛剛起步,以後要學的知識還很多,到時候還望各位前輩多多指導,也好讓我早點成長起來。”李飛揚極爲恭敬的念道着,這些人都可以當他的爺爺了,自然要尊敬了。而且個個都是古玩高手,只有他是憑藉透視眼纔看出來的。
“好,好,好!”馮老一連說出三個好字,所有人都能看出來馮老對李飛揚的賞識,當下心生羨慕。
馮老的背景,聽說很大,傳聞華夏帝都都有人。幾人雖然經常跟他打交道,但是也都不太清楚,只知道他酷愛古玩玉石,出手闊綽。馮老平時也很低調,這套房子也偶爾來住一住,休閒度假。
“小友,這次真的感謝你,沒有把贗品賣個馮老,否則我就成千古罪人了,恐怕也擡不起頭了。”劉封硬着頭皮說道着,他嘴上這麼說着,但是眼裡那怨毒之意卻怎麼也掩飾不住。
“呵,被我揭穿真相惱羞成怒了麼……不過,我可不怕你。”李飛揚注意到劉封的眼神,心中冷笑道。他早已不是什麼人都能夠隨便欺辱的小角色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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