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羅夏很感興趣的看着這個面貌跟鬼一樣卻對他十分敬畏的怪物。
他可不會認爲這是這隻怪物想要襲擊他,這種毒素可能會有他意想不到的作用。
羅夏控制着周遭的遊離能量,控制着它們編織成一層魔力護盾。
“尊敬的主人,我要出手了!”
怪物的爪子上閃過一抹幽光,它輕輕的將爪子按在了護盾之上。
頓時,接觸的地方飛濺起一連串的火花,這是魔力劇烈波動產生的現象。
羅夏可以清晰的感受到一種奇怪的物質從它的指甲上侵入了自己的護盾,爪子周邊的區域的魔力很快的就被分解。
要不是羅夏早有準備,及時補充,說不定這層護盾就會當場被它穿透。
“咬他!”羅夏非常意外的看着它的爪子。
這種腐蝕魔力的能力出乎他的意料,這讓他的腦子裡頓時閃過無數種用來陰人的辦法。
不過爪子上的毒素含量還是太低了,雖然作用很明顯,不過只要巫師可以反應過來就起不了多大的作用了。
而怪物說過它的牙齒所產生的毒素比爪子上的利害很多,羅夏想試試這能達到什麼樣的程度。
這個怪物非常遵從的張開它的嘴巴,一張大嘴幾乎都要咧開到耳根了。
它得到命令,一口咬在了被羅夏修補完畢的護盾上。
一種猛烈的毒素瞬間就順着護盾流遍了,只是兩秒鐘它就崩解成了基本的魔力。
羅夏可以反應過來,但是他無法跟得上這種侵蝕的速度,只能眼睜睜的看着它被破壞。
“很好!”羅夏非常興奮,只覺得自己的運氣真好。
他看向這隻怪物的目光都莫名的詭異起來,讓這怪物忍不住打了一個寒顫。
奇怪?我並不會感覺寒冷啊!
“最後一個問題,你們如何補充能量?”羅夏要實現準備好,不太可能放他們自由捕食。
“我感覺我可以吃腐肉,不過需要特製。”它說道,“我出現後就獲得了一個製造食物的方法,可以將魔力融入肉質,讓他們腐化,那之後就是我們最後的食物。”
羅夏點點頭,這對他來說非常簡單。
羅夏看着它,覺得總是叫它怪物也不是辦法嗎,決定賜予它一個名字。
“莫爾迪基安,你今後的名字。”路下手思考了一下,“意味冰冷刺骨的屍體。”
羅夏結合它的形象和能力,從巫師語中找了幾個詞語組合在一起。
莫爾迪基安的身體已經死去,沒有絲毫的生命氣息,可是它確實可以像是活物一樣自由的活動。
“從今以後你就是這個種族的第一位成員,也是它們的王!”羅夏說道,“而你的種族,我決定叫它食屍鬼!”
“感謝主人的賜名!食屍鬼一族永遠都是您忠實的僕人!”
黑寡婦一臉震驚的看着羅夏就這麼創造出了一個真正的種族,心說還好最後局長選擇了服軟,不然他自己來這裡還是會創造出來這樣的怪物,然後倒黴的可就是他們了。
看了看後面還被束縛着的幾個改造人,聯想到羅夏對這次嘗試非常滿意的樣子,那幾個改造人的命運就已經確定了。
她倒是想爲神盾局保留一個研究樣本,可是看到羅夏狂熱的樣子,她還是打消了這個想法。
她在羅夏的眼中也只是小白鼠差不多的地位,根本就沒有資格提條件。
………………
另一邊,鷹眼你已經找到了此行的主要目標。
主管是一個地中海中年人,此刻滿腦袋都是冷汗。
這一半是嚇得,一半可是疼的。
本來他都已經嚇暈過去了,誰知道這團金屬怪不知道發了什麼瘋,伸出兩根金屬觸手就紮在了自己的大腿上。
四周是死去多時的屍體,看着那一張張熟悉的臉,主管可謂是後悔萬分。
他已經想起來了,闖入者不就是他派零號出去襲擊的那個巫師嗎?
現在他一個人就幾乎幹掉了他們整間基地,那麼零號一定已經落到了羅夏的手裡。
想到這裡他的心都在滴血,這裡可是花費了他大半輩子的心血,就指着靠改造人技術獲取更高的地位,然後在九頭蛇奪取世界的時候有一個更好的將來。
他從不懷疑九頭蛇最終能統治世界,這在他看來是必然的。
只是一顆資源並不豐富的地球,上面的大小國家都能打出狗腦子出來,他們在暗中挑撥,最後一舉顛覆世界。
只有他們統治世界才能帶領人類邁出更高的一步。
他不擔心羅夏會殺了他,從這個金屬怪只是束縛他就可以看出來了。
只要給他時間,九頭蛇的其他同僚們一定會想辦法救他出去的,巫師只是一個人,如何跟偌大的九頭蛇媲美。
所以他雖然害怕羅夏的手段,但是並不認爲自己會死。
鷹眼看着強作鎮定,雙腿不斷冒血的主管撇了撇嘴。
“主人吩咐過,他交給你了。”
格羅斯看見來人,沒興趣跟他多說,交代一句就離開了。
鷹眼有些尷尬,他還想待會跟這個奇怪的金屬生物交流一下,試着套出一點情報出來的,結果對方根本不理他。
鷹眼只好一把將主管撈起來,不管他腿上的傷口,強拖着往回走。
“聽着,你不知道你面對的是什麼……”主管見那個金屬球終於不見了,現在這個粗魯對待他的確實是個人類,所以起了一些心思。
他首先是恐嚇了他一番,見鷹眼絲毫不爲所動,然後又許以重利,希望能夠策反這個人。
然而鷹眼比他想象的還有節操,一路上根本就沒有搭理他,不過貌似他被吵得有些煩,在他的傷口上抵了一下,讓主管眼珠子都疼的要突出來了。
鷹眼將主管趕緊拉回去,一是看卡能不能幫上什麼忙,二是讓他不放心讓黑寡婦與羅夏獨處。
要知道這位巫師可是有前科的,曾經不管黑寡婦的意願,強行對她的身體進行了改造。
雖說不是擬設呢麼壞事,可是看黑寡婦每每想起來的時候那種驚懼的表情,可想而知那種滋味可算不上美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