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怎麼這麼厲害?”
靠在作家情郎的懷裡,董沁橙手指劃過對方心口的皮膚,慵懶地感慨一句。
“怎麼,我以前不厲害嗎?”
聽了董主編的話,王永仁開口反問道。
沒辦法,這幾天都和蘇學姐待着,也沒有和女秘書多溝通工作。
最主要的是,穿着黑色吊帶真絲睡衣和精緻薄黑絲的董主編,讓人根本抵擋不了。
“小竹她們都在崖州了,我過幾天也去度假,你什麼時候有空過來?”
看着那越發俊朗成熟的帥臉,董沁橙不自覺地沉迷其中。
誰讓這個小情郎太帥了,讓她根本控制不住自己的心。
即便是近兩年,家裡安排了不少所謂的青年才俊,但是和眼前的情郎相比,根本比不得一絲一毫。
無論是才華還是商業成就,有哪個青年比得上。
甚至在商業領域上,小情郎已經站在了國內頂尖的圈子裡,怎麼可能有人與之比肩。
“正月初七以後吧,今年有點忙。”
想到韓姐姐母女三人遠在崖州,王永仁也是有些想念。
只不過,今年正月是他和蘇學姐結婚後的第一個正月,按照習俗,前來參加婚禮過的長輩都要去拜訪一下。
怎麼的,也得忙到正月初七以後。
那時候,他也得全球繞一圈,看看手裡的產業,再順便看看異國紅顏知己和親生子嗣。
“行。”
臘月二十八的上午,回到杭城的王永仁第一時間去機場接了京城回來的小女友。
“以後上班了,可能大年三十才能回家了。”
脫去外套的蘇秋棠,很自然地坐在小哥哥的懷裡,很是享受對方喜愛她的大長腿的動作。
她現在還未正式入職,可以提前兩天回家過年,但是六月份正式入職以後,必須得遵守相關規定。
那時候,她和小哥哥獨處的時間,可就變少了。
“那我抽空就去看你。”
面對小女友的癡纏,王永仁很是實在地給予了回饋。
感情是兩個人的事,一味地讓某人付出,終究會轉眼成空。
就像現在,王永仁毫不猶豫地表明瞭自己對小女友的心跡,肯定了雙方共同付出的感情。
“那可說好咯!”
得到小哥哥的承諾,蘇秋棠用實際行動表示了自己的歡喜。
一路無話,王永仁帶着小女友回了自家別墅,自己照例去換了身衣服,纔去看身價千億的兒子。
“我已經讓麗都那邊的別墅安排好了,咱們從地庫進入房子,不會凍着六六。”
看了眼正在蘇學姐懷裡吃着口糧的兒子,王永仁說起了今天過去麗都的安排。
前兩年,王永仁就在麗都購置了別墅備用,安裝了地暖和去年最新款的家電,傢俱裝修還透氣了一年多時間,差不多達到入住標準。
爲了兒子的健康,王永仁可是特地讓人檢測過家裡的甲醛和有害氣體標準,才放心讓蘇學姐母子居住。
雖說養孩子沒必要如此謹小慎微,但有了足夠的物質條件,小心點總不是壞事。
另外,從細節上,也能體現出他這個丈夫兼爸爸,是不是用心和盡職。
一個安穩和睦的家庭,是需要花心思維護的。
“嗯,你安排就好。”
聽了學弟老公的安排,蘇秋漪自然沒有任何意見。
“好。”
下午時分,王永仁帶着蘇蘇姐妹還有兒子,乘坐奔馳房車趕回麗都。
當天傍晚,王永仁帶着蘇蘇姐妹一起出席了仁和工貿的年會,六六則是交給康永老家趕回來的老媽照看。
當然,保姆阿姨是一個沒少。
春節期間的五倍工資和過年紅包,足以讓幾位保姆阿姨盡心盡力。
“一轉眼,是仁和工貿創立的第七個年頭,即將迎來第八年。我衷心地祝願,所有員工的工資和公司的發展一樣,節節攀升,共同致富。”
身爲董事長的王永仁,上臺簡單說了兩句,就把舞臺交給了總經理燕如玉。
“燕總和那位尚總,怎麼樣了?”
看着臺上侃侃而談的青年女總經理,蘇秋漪好奇地問了下身邊的學弟老公
“不太清楚。”
對此,王永仁確實沒怎麼關注。
雖然總裁辦讓人調查過那位尚家掌舵人侄子的情況,但也沒有什麼有效的消息,只知道尚家老爺子還未真正交權。
估摸着,人過三十五的燕總經理,對自己的婚姻比較謹慎。
更何況,燕總經理現在身價過億,獨立自強,並沒有對男人有太大的附屬感。
這,或許也是許多女強人最後單着、單着,就沒有下文的原因。
“燕總經理應該身價過億了吧。”
旁邊的蘇秋棠聽了,隨口問了句。
“嗯,燕總手中的股份就價值過億了,今年的分紅也有三千多萬。”
說起燕總經理的身價,王永仁倒是沒有認真統計過,但今年對方拿到手裡的年薪和分紅接近了4000萬。
“有錢又有閒,又不一定要找個老公管着自己,單身不也挺好的。萬一碰到的不是良人,豈不是平白多了幾分糟心。”
對此,蘇秋棠說起了自己的看法。
在她想來,自己換成燕總經理的年紀,估計也不會想着找什麼男人結婚。
除非,那個男人是她一直鍾情的男子,比如她的小哥哥。
“小孩子家家的,懂什麼。”
白了妹妹一眼,蘇秋漪沒有繼續這個話題,反倒問起了老公另一個事:“聽說仁和工貿員工的‘淑女街’股份內部交易活躍,沒有問題吧?”
“我已經讓人給出了最高指導價,超出4800元,不會受理交易登記。”
聽了蘇學姐的問題,王永仁毫無保留地回答起來。
原本4450元回購去年1000元的‘淑女街’虛擬股權,被仁和工貿的員工不斷炒高,眼看就要超過4900元一股,王永仁適時讓總裁辦公佈了相關文件,確定了可以接受登記的最高指導價。
本就是給員工的福利,若是轉變成另外一種可以無限炒高的虛擬物品,那就離了初衷。
不過,就是4800元的最高指導價,也是讓仁和工貿的員工們振奮不已。
許多員工,憑藉着這份認購股權,擺脫了房奴的身份,沒有了每月還貸的生活壓力。
聽說,正月裡自願加班的員工比往年多了好幾倍,安排春節值班的後勤部門,沒有像今年這般省心過。
“那倒是不錯。”
見學弟思慮周全,蘇秋漪沒有多問什麼,認真地看向了舞臺。
因爲獎品豐富、獎金不少,每年仁和工貿的年會表演節目,都傾注了員工們的諸多熱情,偶爾讓人眼前爲之一亮,引得現場的員工時不時拍手叫好。
期間,王永仁攜手蘇學姐上臺給本年度的十佳員工頒獎,除了榮譽證書,就是沉甸甸的10萬獎金。
獎勵員工方面,王永仁從來不講虛的。
晚上九點,王永仁帶着蘇蘇姐妹退場,回到了自家別墅。
“糖糖,明天我和阿仁去康永那邊過年,你在家好好陪着奶奶。”
在準備上樓休息的時候,蘇秋漪跟着身後的妹妹說了句。
“哦,知道了。”
聽了老姐的話,蘇秋棠在這件事上也沒有任性,卻也提出了自己的要求:“那姐夫年初一早點來接我吧。”
老姐要陪小哥哥回康永老家過年,她若是也跟着過去,家裡的奶奶未免太孤單了。
“行,反正我們年初二也要來麗都拜年,順便帶你回來。”
對此,蘇秋漪也沒多想。
妹妹常年在京城讀書,老家根本沒有熟悉的同學朋友,讓她待在這邊,確實也有些爲難。
“OK。”
比了個手勢,蘇秋棠走回了自己的三樓主臥。
二樓次臥被小哥哥的媽媽,也就是她的半個婆婆佔據,蘇秋棠只能住到三樓去了。
今年沒有大年三十,臘月二十九就是除夕夜,王有樑特地在康永賓館定了三桌,把家裡的親戚都聚在一起,算是慶祝自家兒媳婦和孫子在老家度過的第一個新年。
“文文,你們的婚禮準備得怎麼樣了?”
已經成爲了學弟的妻子,蘇秋漪也是擔起了自己作爲嫂子的身份,問了下同校畢業的胡文文。
從年齡上講,這個堂弟媳在大學時還比她高了一屆。
“準備得差不多了,酒店和婚慶公司都已經安排好”
對於這位當年的蘇會長,胡文文表現得很是尊重。
無論是對方的背景,還是對方嫁給了王大作家,她都發自內心地把自己放在更低的位置。
如今的她,放棄了‘杯具熊’保溫杯公司某部門副經理的升職機會,已經從年薪十多萬的主管位置辭職,專心幫着領完證的老公王健喜打理服裝廠。
可以說,胡文文已經把自己的人生和未來的幸福,交到了王家人的手上。
那麼,作爲王家最重要的大作家堂哥和堂嫂,就成爲了胡文文需要努力維繫好關係的對象。
“健喜,你婚車安排得怎麼樣?”
見蘇學姐問起這事,王永仁也是問了相隔兩個位置的堂弟。
“沒問題了,之前咱們康永的步家兄弟願意幫我安排四輛賓利,我自己朋友也安排了四輛。加上你借我的勞斯萊斯,還有其餘三輛聘禮車,剛好湊雙。”
說起自己年初六辦婚禮時的婚車安排,王健喜臉上也是帶着點興奮。
勞斯萊斯打頭,八輛賓利的迎親車隊,在康永也算是難得的排場了。
“嗯,有什麼問題,儘管跟我說。”
看堂弟自己安排妥當,王永仁倒是沒有多說什麼。
已經領證結婚的堂弟,也是個大人了,他這個做堂哥的,不好插手太多,免得好心辦壞事。
而看着堂兄弟倆其樂融融的畫面,旁邊的長輩們看了,都是倍感欣慰。
“春曉姐,你預產期是幾月份?”
等和堂弟媳聊了幾句,蘇秋漪也沒忘了同桌的表姐。
“四月底,五月初。”
已經顯懷的蔡春曉,臉色柔和,明顯比去年十月份結婚時富態了不少。
“那天氣還好”
坐在宴席旁邊的王永仁,看着自家老婆掌控全場,也是放心地跟堂弟、表姐夫他們閒聊。
晚上八點半,年夜飯散場,老爹老媽還要安排後續,王永仁和蘇學姐一家三口先回家休息。
十一點半以後,遠處的天空響起了陣陣的鞭炮聲。
尚未禁燃煙花的康永,鞭炮聲也是此起彼伏,躺在嬰兒牀上的六六倒是睡得熟,沒有被吵醒。
“阿仁,我們這樣看一輩子煙花,好不好?”
靠在學弟老公的懷裡,蘇秋漪癡癡地說了句。
“好,我還要和你一起看下輩子。”
此時此景,王永仁的語言天賦,根本不允許他回答其它不應景的詞句。
很快,時間到了晚上十一點四十五分,王永仁下樓和保鏢司機一起拜訪煙花。
至於老爹他們,一如既往地去方巖山燒頭香去了。
就連王永仁和蘇學姐的婚禮,在姑媽和老爹的閒聊下,都有部分功勞歸結於近兩年燒頭香的功勞。
對此,王永仁沒有任何狡辯。
難道,還讓他說自己和蘇學姐已經談了六年戀愛,另外還有一個小女友作爲備選,根本不用擔心婚姻問題?
而前兩年在這裡湊熱鬧的堂弟和表姐,都有了各自的歸宿,在自個家裡忙着,王永仁也沒多做邀請。
日子嘛,還是得自家人過。
“新年快樂。”
點燃煙花,王永仁從值班的翁秘書手裡接過一大疊紅包,給在場的司機、保鏢和保姆阿姨發去。
前兩者由王永仁發放,後者則是由蘇學姐發放,男主外女主內,互不干涉。
“謝謝老闆,新年快樂。”
摸着厚實的紅包,大家臉上都是帶着真誠的笑容。
“好了,大家早點休息,明天一起來吃雞子索麪。”
放完了煙花,王永仁讓保鏢們散去,自己回到屋裡,卻是見到兒子六六瞪着烏溜溜的大眼睛,朝着他擺手。
“六六什麼時候醒的?”
抱過兒子,王永仁問了一句。
剛纔準備放煙花的時候,生怕嚇到兒子,蘇學姐還特地把六六從嬰兒牀裡抱了起來。
“鞭炮一響就醒了,還看得可來勁呢。”
“呵,看來咱們家兒子膽子比較大。”
“那你這個爸爸從小鍛鍊他一下。”
“好的。”
開心蹬着小手小腳的六六,根本不知道爲自己幼小的人生打下了一個堅實的基礎。
大年初一,萬象更新,王永仁一家子坐在餐廳裡吃着歷年不變的雞子索麪,保鏢司機則是在外面搭着鍋,由專門的師傅製作麪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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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括老爹老媽暗中的保鏢,王永仁也是藉機坦白了一下,沒有讓老爸老媽嘮叨。
畢竟是身價上億的人,有一兩個保鏢司機很正常。
“永仁,咱們這邊的親戚,我和你媽走走就好。你和蘇蘇,負責蘇蘇孃家那邊的親戚就好。”
吃着早餐,王有樑開始分配拜年的任務。
“行。”
對於老爹的安排,王永仁倒是沒有反對。
若不然,兩家的長輩親戚都走一遍,這個正月夠嗆。
從大年初二開始忙碌,一直到大年初六,王永仁夫婦才把蘇學姐孃家的親戚走了個大概。
而初六這一天,他們趕回了康永,參加堂弟王健喜的婚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