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住酒店,方遠當然不會吝嗇,一個人住一間單人房都沒什麼,可是現在是住在別人公司安排的別墅,所以儘量別給別人添麻煩纔是首要考慮的,至於有住不習慣兩個人的員工,到時候再安排或者是安排他住其他酒店豪華單人間都沒什麼。
聽到方遠的安排,大家都沒有異議,都是一羣大男人,那有什麼那麼多要求,三下五除二就選好了房間,找好了自己同住夥伴。
大家的心理都是能住在這麼豪華的大別墅都已經是一種享受了,那怕是兩個人住一間也要抓住機會享受享受。
他們也都是知道規矩的人,所有人一致巧合的將三樓那兩間擁有陽臺和落地窗,風景最好,最大最寬敞最豪華的房間留了下來。
“對了,方老弟,別墅裡有配有的五星級廚師,我已經讓他們幫你們做好了晚飯,你們現在可以去就餐了。”
“我有些事情還未處理,就先行離開了,如果方老弟有什麼需要,大可以撥打我的電話,我會幫你安排好的。”
詹嘉興起身離開,雖然這是阿里集團私有的別墅,但是也並不代表他就可以住在裡面,所以他今晚也是要回到自己的住處休息。
“詹大哥留下來吃一口唄。”
方遠現在反倒像是一位主人,對詹嘉興招呼說道。
“不了不了,我是真有急事,明日我會另設宴席招待方老弟的。”
詹嘉興也是有一些着急離開,看來是真有急事,所以方遠也沒有強留,將詹嘉興送到車上離開,他又回到了別墅。
“好了,大家都已經放完行李了,先去吃飯吧。”
方遠對自己的員工們說道。
這棟別墅是有專門的飲食區,不僅飲食區裡放置着各種各樣的零食食物,中間一張足以坐滿二十人的長桌上擺滿了食物,看來這就是五星級大廚準備好的盛宴。
果然是五星級大廚,不僅食物平色精緻,連口味也是一絕,各種海鮮代替米飯成了主食,一個晚飯足足讓大家吃了將近一個小時。
方遠也是食足飯飽,躺在正位上站不起來。
一門心思想着,回去之後一定也要請一個五星級大廚天天爲自己做飯,每天吃個酒足飯飽,當然這只是方遠想想。
“席嬈,你房間選好了麼?”
突然想到,剛剛選房間時,自己只記得全是男的,卻忘了身邊一直坐着一個席嬈,她沒離開過,肯定還沒選房間啊。
“你說呢?”
席嬈對方遠反問到,這呆子就安排了其他男生,沒有考慮到自己,而自己又出於詹嘉興在,當然也不好一個人起身去選房間。
“走吧,我們一起去看看,我也沒想好住哪裡。”
方遠撐着椅子站了起來,只怪這剛剛吃的太飽了,突然運動還有一些不適。
“方總,我們已經爲你們選好了,三樓的那兩間就是你們的,行李也帶上去了。”
沈昊陽對方遠說道,不得不說沈昊陽這小子獨特的辦事能力還是最得方遠信任的。
“行,你們各自去玩吧,我自己先上去了。”
這棟別墅的設施不少,室外有寬闊的游泳池和各類球場,甚至是一個高爾夫球場,室內則有各種娛樂設施,影院,K歌室,遊戲室,甚至還有人工溫泉和桑拿房。
簡直夠大家玩個盡興了。
本來是沈昊陽準備扶着吃撐的方遠上樓,但是席嬈先一步將方遠扶着。
“我正好也要上去,你們去玩吧。”
聽到席嬈說完,沈昊陽也識趣的離開了。
“吃吃吃,吃這麼多,自己肚子不舒服了吧。”
席嬈扶着方遠向三樓走去,一邊埋怨着方遠。
“我也不想啊,一天就吃了這一頓晚飯,本來就餓,還這麼好吃,一下就吃上頭了。”
方遠當然不介意席嬈埋怨他,只是揉着自己的肚子心滿意足的對席嬈解釋說道。
席嬈也沒有再說什麼,帶他進了房間,將他安置在了牀上,就自己回到了隔壁的房間。
等身體舒服了一些之後,方遠也洗漱完畢就在這大牀上休息了,舒服的很,牀軟軟的讓人一下就入睡了。
……
第二天,新加坡的陽光照射的異常早,而且比起國內更加明媚,還沒到七點的天就已經整個房間明亮無比,讓人在照射下難以再入睡。
乾脆也就此起牀,這也難得成了方遠在七點之前起牀的一天。
方遠走到這個房間特有的陽臺上,陽臺上的風景極好,新加坡是一個島國,而正好這個別墅位於沿海邊上,所以陽臺可以正好看到一望無際的大海。
“真是太美了!”
方遠在陽臺上伸了一個懶腰感慨說道。
“確實挺美的。”
耳旁突然一個聲音響起,將方遠嚇了一跳。
怎麼回事?席嬈怎麼會在這裡,我還只穿着一條內褲呢。
“你你你怎麼跑這裡來了。”
方遠迅速的拿手擋着自己的胸前的部位,尷尬的對席嬈問到。
“我的房間也是通往這個陽臺,所以我來這裡也是很正常。”
席嬈眼睛都不往方遠那邊瞟,自己站在陽臺邊緣,看着不遠處一望無際的大海,吹着淅淅吹來的清涼海風說道。
方遠看着席嬈前來的方向,果然,兩個人的房間就一牆之隔,更是兩個房間還有陽臺想通,就是一扇落地窗做着隔絕。
“我進去穿件衣服。”
方遠快快跑進了房間,然後換上了一身清涼的短衣短袖的悠閒衣裳。
“走了,你也別看了,下去吃早飯了,等下別又不吃早飯午飯,晚飯給撐成一個胖子。”
當方遠換上衣服就準備回到陽臺時,席嬈就已經打算下去吃早飯了,所以也叫上了方遠一起。
早餐也是跟昨天晚飯一樣,豐盛且好吃。
衆人歡歡喜喜的吃完早飯之後,正好詹嘉興也從門外進來。
“方老弟,我已經幫你聯繫到了新加坡一家最爲靠譜的代理公司,他們能提供最專業的全權辦理新加坡公司註冊。”
詹嘉興一邊向方遠走來,一邊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