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徐鴻和王臺長在談這事的時候,他根本就想不到象王臺長這樣的人,又怎麼會出爾反爾呢!還有,象天南電視臺這樣的大單位,他們要辦什麼事,那肯定是說到做到的。
然而事情的結果,卻完全出乎徐鴻的意外,他們沒有想到,天南電視臺這樣的大單位,也會出現這樣說話不算話的事情。
“是呀!這都怪我呀!要是當時我和王臺長簽了合同,那就不會是現在這種結果了。”徐鴻現在有些後悔,想想當初自己要是先和王臺長簽了合作合同,就算他想要毀約,那他也得要付給他們違約金的。
現在倒好,人家根本連個電話都不打,根本就當徐鴻他們不存在,直接就和姚洪金大寶合作,這分明是不把徐鴻他們放在眼裡。
“徐哥,你別這麼說,這事又怎麼能怪你呢!都是王八蛋說話不算話,我們現在就去找他。”胖子是一個脾氣火爆的傢伙,一聽徐鴻這麼說,他是氣不打一出來。
“胖子,別胡說八道了,你知道現在電視臺都有什麼人嗎!你還想見王道天,根本不可能,現在電視臺裡面全部都是武警戰士呢!你過去,是不是想和人家武警同志較量一下,你覺得你能弄過人家嗎!
徐鴻聽了胖子的話,自然又教訓了他一頓。
“徐哥,這麼說,我們這一次只能當縮頭烏龜了。”胖子一臉怒氣,恨不能現在就闖到電視臺去和王道天算賬呢!
“是呀!徐哥,我們這一次真的就這樣算了,就不能想想辦法,再和姚洪金大寶較量一下,想想上一次,我們的小畫展,就打過了他們的大畫展,那多過癮。”
張澤聽了胖子的話,他也很生氣。就想着要怎麼才能再一次戰勝姚洪和金大寶這兩個老混蛋。
“張澤,上一次,那是因爲人家陳天陳老闆幫助了我們,要不然。我們怎麼可能賺那麼多錢,又怎麼可能戰勝姚洪和金大寶。
這一次就不一樣了,沒有人幫助我們了。怕是不可能再鬥過姚洪和金大寶了。”
徐鴻也知道,上一次他們之所以能夠贏了姚洪和金大寶,那都是人家陳天幫助了他們。要不然,他們又怎麼可能鬥過姚洪這一隻老狐狸。
“哎,徐哥,你說這一次陳天陳老闆會不會再參加徐鴻的畫展,要是他還參加,那我們是不是可以再找找他,看看他能不能有什麼辦法,可以幫助我們。”
趙明一聽徐鴻提到陳天的事情,馬上就又有了一個想法。
“是呀!徐哥,我們可以再求求陳老闆。沒準他會幫助我們的。”張澤也同意趙明的看法。
“老求人家幹嗎!我看,我們就一塊想辦法,混到姚洪的畫展之中,然後當衆指出姚洪這個畫家,本來就是一個假畫家,他的畫根本都不是他畫的,我們當衆揭開他的醜惡嘴臉,不就會讓他當衆出醜,然後我們就可以讓所有參觀畫展的名流們,都知道姚洪是一個假畫家。那他不就身敗名裂了。”
胖子是一個喜歡和對手硬碰硬的傢伙,他一聽我們又商量着如何請人家陳老闆幫忙,他就想不如自己直接去揭穿姚洪的老底,讓他當衆身敗名裂呢!
“胖子。你說的這個方法也不錯,可關鍵是我們怎麼能進到畫展之中,人家姚洪和金大寶又沒有邀請我們。電視臺現在又是戒備森嚴的,根本不可能混進去。”
趙明聽了胖子的話,感覺是不錯,可關鍵是如何能夠混到這一次畫展之中。是一個比較麻煩的事情。
“沒錯,我們沒有邀請函,怎麼能夠進到畫展之中,這是不可能的。”徐鴻聽了胖子的話,他也有些無奈地說道。
“徐哥,要不你給陳老闆打一個電話,看看他能不能幫幫我們,如果能的話,我們不就再想別的辦法了。胖子說的這辦法,那隻能算是一個下策呀!實在沒有辦法,我們才能按照胖子說的做,眼下,還是和陳老闆聯繫一下,看看他有什麼建議沒有。”
趙明是一個比較穩重的人,他可不想隨隨便便就象胖子說的去揭穿人家姚洪的嘴臉。首先,要混入到畫展之中,就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其次,你還要當面揭穿姚洪的嘴臉,這也是一件冒險的事,要是別人相信了還好。要是別人不相信,覺得你是在大鬧畫展,那徐鴻他們怕是要‘吃不了兜着走經’。畢竟,這一次畫展的規格很高,許多領導都在那裡,人家說你是在胡說八道,那就可以立馬把你抓起來,送到派出所去。到時候,你不就是自找麻煩。
“也好,讓我看看之前,我拿的陳老闆的明處在哪!”徐鴻一聽趙明的話,他開始在身上找了起來。
“哎,沒有呀!是不是放到我辦公桌的抽屜裡了,你們等一會,我去找找看。”徐鴻在身上找不到陳天的名片,於是又來到了自己的辦公室裡,他想要再找找陳天的名片,好先給他打一個電話。
可他在辦公桌的抽屜裡翻了一遍,也沒有看到陳天的名片。不知道,自己之前放到哪去了,他現在也想不起來了。
徐鴻找了一會,沒有找到,只好又回到了趙明他們身邊。
“徐哥,怎麼樣,給陳老闆打電話了嗎!他怎麼說!”趙明看着徐鴻迫不及待地問道。
“不好意思,陳老闆之前給我的名片,我不知道放哪去了,現在找不到了,我也沒有記着他的電話,這可怎麼辦。”徐鴻看着趙明也顯出無奈的樣子。
“啊,這下完了,那我們是不是隻能按照胖子說的,去大鬧畫展了。”趙明一聽徐鴻這麼說,他也傻眼了。
“趙哥,我早說過了,不要去求人家陳老闆了。就算是求人家,那又什麼用,他是一個收藏家,雖然他很有錢,可他並不是當權者,也管不了我們天南電視臺的臺長王八蛋是不是。就算徐哥有陳天的電話。和人家說了這事,你說人家能怎麼辦,人家能說,沒事。我過去立馬讓姚洪停止辦畫展,讓徐鴻辦畫展,你們覺得這可能嗎!所以說,去求陳天的事,根本是沒有什麼意義的。只有我說的這個辦法。纔是最有效的。”
胖子聽了趙明的話,他還是有些不服,覺得,只有他說的這個方法,纔是切實可行的方法。
“徐哥,你看我們該怎麼辦,現在是不是隻能按照胖子說的做了,來一個大鬧畫展,要不然我們這一次算是徹底的栽在了姚洪這一隻老狐狸手裡了。”
趙明也覺得,不能就這麼算了。還是要讓姚洪這個老狐狸出出醜才行。
“胖子說的也是,就算是給陳天打了電話,怕是也於事無補了,我們還是自己相辦法吧!只是我們要混到畫展當中,沒有邀請函,那怎麼能行,根本進不去。這畫展的邀請函,可是這一次畫展的通行證。”
姚洪的這一次畫展,和之前的畫展不太一樣。
一般的畫展,是公開性的。什麼人都可以進去。頂多也就收個門票啥的,只要有錢,就可以看畫展。
可這一次姚洪電視臺舉辦的這個畫展,就有些特殊。他這一次辦的畫展不是公開性質的,而是一個內部畫展。
也就是說,這一次的畫展,只是給少數專家學者還有一些名流和權貴們看的。
試想,當一個畫展上有許多大人物,特別是一些當權者時。那還會讓普通人去參觀嗎!顯然是不合適了,只能實行內部參觀了。
這樣的話,普通人想要看這樣的畫展,愉是隻能望洋興嘆了。沒有人家電視臺臺長的邀請函,根本不可能進到畫展之中。
“是呀!胖子,你說的這個方法雖然可行,可是你怎麼能弄到臺長的邀請函,沒有人家這通行證,你怎麼進入到電視臺之中,又怎麼參觀畫展。”趙明看着胖子,就想聽聽他還有什麼高見。
“這事呀!我看也只能是以假亂真了。”胖子似乎還有辦法呢!“什麼意思,怎麼以假亂真!”趙明奇怪地問道。
“現在什麼東西都可以做假,那一個邀請函,不更可以做假了,我們去做幾個假的不就行了。”胖子這人,看來還真是一肚子餿主意,什麼事都難不住他。
“就算是要做假,那也總得有個真的吧!沒有真的,又怎麼做假!”徐鴻盯着胖子,就想聽聽他還有什麼餿主意。
“真的,那隻能讓徐哥出馬了。”胖子似乎是早就又想好了策略了。“讓我出馬,你什麼意思,讓我直接去找王八蛋,他現在根本就不見我,你要我怎麼去找他。”
徐鴻聽了胖子的話,感覺這事也不靠譜。要讓他去找王道天,這怎麼可能,人家根本就不願搭理他,他又怎麼向人家要真正的邀請函。
“徐哥,向王八蛋要邀請函,那當然是不可能的。不過,我想,你可以向另外一個人要,她保準會給你用的。”胖子看着徐鴻,露出一絲狡猾的微笑。
“另外一個人,是誰!”徐鴻十分奇怪。
“就是那個美女大作家文思思!”胖子突然說出來徐鴻的夢中情人的名字,讓徐鴻十分吃驚。
“她,她怎麼會有邀請函!”徐鴻不明白胖子的意思。
“徐哥,你別忘了,人家文思思可是天南市最知名的大作家,也是全國作家協會的會員,人家是文化名流,這一次姚洪辦畫展,也一定會請到她的。”
胖子感覺,這一次畫展,既然都請的是名流的話,那文思思應該也不例外。
“是呀!我怎麼沒有想到!徐哥,看來文思思這美妞一定有這一次畫展的邀請函了,我們不如去找找她,讓她給我們想想辦法。”趙明一聽胖子的話,感覺是有些道理,象她文思思這樣的文化名人,又怎麼可能不在邀請之列。
“你們說的是有些道理,不過,我感覺這個事還不一定呢!雖然文思思是一個文化名人,可你們也知道,姚洪可是我們的敵人,他也知道,文思思是和我們站在一邊的。那他又怎麼會去邀請文思思呢!他明明知道文思思是我們這邊的人,是和他做對的,他怎麼可能讓自己的敵人去看自己的畫展。”
張澤聽了胖子和趙明的話,他提出了自己不同的看法。
趙明中了,也覺得有點道理。他看着徐鴻說道:“徐哥,你怎麼看,你覺得文思思會不會有邀請函。”
徐鴻看着趙明胖子和張澤說道:“這個嗎!我也說不好了,不過,我感覺她有邀請函的可能性還是很大的。要知道,這一次畫展,雖然是姚洪和電視臺合作的。可是發邀請函的人是王道天。
這個王道天似乎和文思思沒有什麼過節,這樣一個漂亮的文化名人,也算是天南市的一張‘名片’,王道天,還是很有可能給文思思發一張邀請函的。”
徐鴻感覺文思思有邀請函的可能性是很大的。畢竟,她是一個天南市的文化名流,王道天沒有理由不給她發邀請函。
“得了,那還說什麼,徐哥,趕緊了,給文大美女打電話,問問她有沒有邀請函。要是有,就趕緊把她的拿過來用一下。”
胖子聽了徐鴻的話,就要他趕緊打電話了。
“好,我馬上打電話。”徐鴻一邊說一邊拿起編輯部辦公桌上的電話,就給文思思打了過去。
“喂!是文大作家嗎!”徐鴻一聽到對方接了電話,就趕緊問了一句。
“你是誰,我是文思思的母親。”電話裡傳來了一箇中年婦女的聲音。
“哦,是伯母!我---我是文大作家的一個朋友。”徐鴻沒有想到會是文思思的母親接到的電話,他不好意思地隨便說自己是文思思的朋友。
“你找我女兒有什麼事。”文思思的母親不緊不慢地在電話裡問道。“也沒有什麼事,就是問問文大作家,有沒有參加‘天南電視臺’舉辦的這一次畫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