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薇聽了徐鴻說的事,她就看着徐鴻說道:“這事看來是真的,我之前也聽了,我們電視臺最近的狀況不大好,這一段時間,上級領導一再強調,要電視臺降低一些廣告的收費價格。
這樣以來,我們電視臺的收入也就少了很多。我們的收入少了,自然很多想要辦的事情,也不好辦了。”
王薇聽了徐鴻的話,把自己聽到的一些事情說了一下。“哦,看來你們電視臺也有缺錢的時候。既然是這樣的話,那我們就不再說什麼了,我們只能回去等着了,要是王強長回來的話,麻煩你給我打個電話可以嗎!”
徐鴻知道,他在電視臺也不認識什麼人,也就王薇可能會幫上他了。
“好,我會的。只是有些不好意思,雖然之前是我向王臺長提議給你們‘新星藝苑’辦一個大畫展的。可是這一件事,最終我不能決定什麼,一切都是王臺長說了算。”
王薇也感覺很不好意思,要知道一開始,也是她向徐鴻提的建議,要他和電視臺合作開一個大畫展。這樣好把徐鴻打造成天南市的第一大畫家。
可結果是出現了這種狀況,自然讓她在徐鴻面前感覺很沒有面子。
“王記者,這事和你沒有什麼關係,你當時也是關心我嗎!雖然這事情可能沒有那麼圓滿,但我還是要感謝你,你是真心要幫助我嗎!”
徐鴻聽了人家王薇的話,他也知道,自己不能怪人家王薇,人家是一片好心,雖然電視臺沒能和他按時舉辦畫展。
“好了,徐鴻,你們先回去吧!如果有什麼消息,我會通知你們的。”王薇看了一眼徐鴻笑着說道。
“行,那我們就先回去了。”
徐鴻和王薇又互相客氣了幾句,他就帶着胖子和張澤一起離開了天南電視臺了。
他們三個人又開着車。回到了‘新星藝苑’畫報社。
趙明看到徐鴻他們回來了,就上去問道:“徐哥,怎麼樣,電視臺還和我們合作嗎!”
“那個王八蛋早就躲起來了。還合作個屁!”徐鴻還沒有說話,胖子已經先開口了。出嘴就是罵人的話。
“怎麼回事,難道我朋友說的是真的。”趙明一聽胖子這話,他感覺事情可能真的是不容樂觀。
“是呀!我們去了,根本就沒有見到王臺長。只是見到了他的一個小蜜。那小蜜對我們說了。人家電視臺現在也沒有什麼錢,人家有許多要投資的項目都取消了,我們的這個畫展,那只是其中之一,根本算不了什麼。”
徐鴻把之前,他們到天南電視臺見到王臺長的一個小蜜的事情給趙明說了一遍。
“原來是這樣,看來,我朋友說的是真的,電視臺現在肯定是在搞什麼鬼,他們不可能沒有錢。我看,純粹是在耍我們玩呢!”
趙明一聽徐鴻的話,他感覺這裡面一定有問題,決不是錢的問題,一定是當權着,受到了某些人的指示了。
“趙明,你是說這一次天南電視臺不給我們辦法畫展,這裡面一定是有貓膩了。”徐鴻也感覺奇怪,之前說好的事情,怎麼會說變卦就變卦。一個電視臺的臺長,怎麼會說話不算話。
“是呀!我在想是不是王臺長受到了某些人的干預了,所以,他纔會變卦了呢!”趙明感覺這事有些奇怪。明明是對他們電視臺有利的事情,他們怎麼會不做了,這不正常的。
“可是誰能干預到王臺長,他的官已經不小了。除了市長,好象也沒有什麼人能管得住他吧!”
張澤聽了趙明的話,他也在一邊說了一句。
“趙明。張澤說的是,你說誰能管得住王臺長,除非是市長,要不然,沒有人可以管得住他,讓他放棄之前和我們合作的計劃的。”
徐鴻聽了張澤的話,感覺也有些道理,這事決不是那麼簡單的,這裡面一定是有權力的人,在背後操縱呢!
“市長,又怎麼會這麼做,我們好象沒有得罪市長吧!”胖子聽了張澤和趙明的話,他也不解了,這裡面的事情,真是越來越複雜了。
“好了,這事,我們只能靜觀其變了。看看接下來會發生什麼事吧!不管他王臺長有什麼貓膩,那他也會有行動的時候,只要他一行動了,我們不就知道他到底在玩什麼花樣了。”
徐鴻知道,現在他們能做的,只能是靜觀其變了。只有讓做壞事的人跳出來,他們才能知道誰是背後的‘鬼’。
“嗯!那我們就以不變應萬變吧!”趙明附和了一句。
這一天,徐鴻他們也沒有什麼事,只能在畫報社看着一些報紙打發時間了。
到了第二天,徐鴻本來想,這一天可能也不會有什麼事,他們至少得等幾天,纔會知道王臺長會有什麼動靜。
可讓他們驚奇的事,就在早上,徐鴻就接到了王薇的電話。
“徐鴻,我告訴你一件事,我們電視臺是要辦一個畫展,並且很快就要開始了。就在電視臺的演播大廳之中。”
徐鴻一聽王薇的話,他立馬就高興了,他想這肯定是王臺長還要和他合作辦畫展呢!還就在電視臺,那到時候一定會有很多名人來參觀呢!
“不!徐鴻,不是和你合作!”王薇突然不好意思地說道。
“什麼,不是我合作,那是和誰。”徐鴻幾乎不敢相信王薇的話,電視臺早就說要和他合作辦畫展,怎麼到頭,又不和他合作了,並且還沒有任何通知。這是什麼事,根本就是不把他徐鴻放在眼裡。
“是和姚洪!”王薇無奈地說道。
“什麼,和姚洪,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徐鴻一聽王薇這話,他都差一點要罵人了。
“具體是怎麼回事,我當然是不知道了。反正,姚洪的這個畫展,馬上就要開始了,王臺長等一會,就要來到電視臺。
聽說這一次畫展的規格很高,市長和副市長都要參加。還有京城的一些大的收藏家。還有字畫鑑定專家。”
王薇聽能把她知道的事情,和徐鴻說了一下。
因爲她是一名記者,一大早,她的領導就告訴她。要她和其他幾名記者一起對這一次姚洪的畫展做一次全面的報道。
“那我今天,能不能見到王臺長。”徐鴻已經快要氣瘋了,他就想當面問問王臺長,他是怎麼說話不算話的,之前說好。要和他合作,現在怎麼說換人就換了。
要說換別人也行,徐鴻一向不是一個愛計較的人,可偏偏換的是徐鴻的對手,這事讓徐鴻是怎麼着也嗯不下這口氣。他一定要弄明白這裡面到底有什麼貓膩。
“今天恐怕不行,電視臺要辦畫展,是不允許沒有受到邀請的人到電視臺來的。
由於這一次來的名人比較多,還有一些達官貴人,所以,在安保方面也是很重視的。
天南市的一個武警部隊都調到了電視臺來了。所有參加這一次畫展人。都要進行身份驗證,沒有王臺長的邀請函,那是不能參觀這一次畫展的。
“好了,我知道了,那你忙吧!我們的事就算了,不辦就不辦,沒有什麼大不了。反正上一次也辦一個小畫展了,我們‘新星藝苑’這幾期的銷量還是不錯的。不辦畫展也無所謂了。”
徐鴻聽了王薇的話,他也只好說暫時放棄自己的畫展了。讓人家該忙什麼就忙什麼吧!
現在徐鴻坐在自己的辦公室裡,他稍微想了一下。就知道這裡面到底是怎麼回事了,看來,一切事情的原因還在這個姚洪身上,一定是他在暗中搞鬼了。
而他一個人也不可能掀起這麼大的風浪。一定是他又和金大寶勾結在一起,狼狽爲奸。肯定是他們又把王臺長給拉下水了。
徐鴻現在又來到了趙明的辦公室裡。
“趙明,看來事情有些不妙!”徐鴻嘆了一口氣說道。
“怎麼了徐哥,是不是我們無法辦畫展了。”趙明看徐鴻臉色不好看,就知道可能是畫展的事要泡湯了。
“比泡湯還嚴重呢!”徐鴻坐在旁邊的沙發上說道。
“什麼意思,我們不能辦畫展。就不辦,要不,我們也可以自己想辦法,這還有什麼嚴重的。”趙明聽了徐鴻的話,他還有些不明白呢!
“現在不是我們能不能辦畫展的事,而是電視臺不是不辦畫展,是人家不和我們合作,人家和姚洪合作,要給姚洪辦一個大畫展,就在電視臺的演播大廳之中。”
“什麼,有這樣的事,這他孃的電視臺真的是在耍我們呢!”趙明一聽徐鴻這樣說,他也是不由的怒火中燒。
“不是電視臺在耍我們,我看還是那姚洪和金大寶在耍我們呢!”徐鴻知道,電視臺之所以會改變計劃,怕是和這兩個傢伙從中搞鬼分不開的。
“這麼說,還是這兩個混蛋在和我們作對。”趙明一聽徐鴻這話,他也就想到了之前,他們和金大寶還有姚洪之間的恩怨了。
“是呀!不是他們,電視臺,又怎麼會改變注意,這一定是姚洪在從中作梗。”徐鴻雖然沒有得到什麼確切的證據,但是想想他們之前的姚洪還有金大寶之間的恩怨,那什麼都清楚了。
“啪!這兩個混蛋,怎麼總是和我們過不去呀!”趙明氣的用手啪了一下桌子。
“他們一次次的輸給我們,他們當然不服了,上一次辦畫展,他們在我們面前丟了人。
這一次,我們要辦一個大畫展,他們當然知道,只要我徐鴻辦一個大畫展,那就一定能夠成爲一個大畫展,一定能夠超過他姚洪,所以,他纔會想盡辦法,阻止我去辦畫展!”
徐鴻知道,這一切都是自己和姚洪之間的恩怨。是這個老傢伙,感覺自己的地位可能要受到威脅了,不得不先下手了。
“徐哥,怎麼辦,難道我們就這樣忍氣吞聲嗎!難道就這樣,看着姚洪在電視臺辦一個大畫展,讓他的名氣更大,賺的更多,而我們卻無可奈何嗎!”
趙明是越想越氣,要是就這樣做了,他自己都嗯不下這口氣。
“趙明,那你說我們該怎麼辦。”徐鴻一時也沒有了注意,他想聽聽趙明的看法。
“我---我也不知道,論財力,論人脈,我們都不如姚洪這個老混蛋呀!我們要怎麼和他鬥!這一次,怕是要輸給他了。”趙明聽了徐鴻的話,他也只能無奈地搖搖頭。
“走,去和胖子張澤商量一下,看看這兩個傢伙能有什麼辦法。”徐鴻想,不管怎麼樣,人多點子多,集思廣益,說不定,還能想出一些好辦法。
“是呀!俗話說‘三個臭皮匠能頂一個諸葛亮。’我們就和胖子和張澤說說,看看這個傢伙,會有什麼辦法。
徐鴻和趙明說着,就來到了編輯部了。
胖子和張澤正無聊地在看着一些業餘畫家投到畫報社的畫稿。一邊看一邊還在聊着一些如何賺大錢吃喝玩樂的事情。
看到趙明和徐鴻來了,他們倆這纔不在說話了,而是看着徐鴻和趙明。
“徐哥,趙哥,你們倆看樣子不怎麼高興呀!怎麼,又有什麼事了。”胖子一看徐鴻和趙明一臉不高興地來到了他和張澤身邊,就關心地問了一句。
“怎麼能高興,我們和電視臺合作辦畫展的事要泡湯了。”徐鴻無奈地看着胖子和張澤說道。
“是嗎!我早說過了,王八蛋是不會給我們合作的,他現在一定摟着那個李小蜜在跳着貼身舞呢!”
胖子一聽徐鴻的話,他立馬就又開始向王臺長開炮了。
“怎麼回事!電視臺這是要毀約了嗎!”張澤聽了徐鴻的話,他也生氣地說了一句。
“毀個鳥約,我們根本沒有和人家籤合同!當時只是口頭上說說,誰想着他們會改變主意呀!”徐鴻一聽張澤的話,他又無奈地嘟囔了一句。
“是呀!早知道這樣,就應該和那王八蛋先簽個合同!”趙明也生氣地罵了王臺長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