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京大名府留守司。(www.K6uK.CoM)
樑中書正在廳上辦公。忽然間,堂下一陣吵鬧,擡眼一看:原來是一班狼虎公人押着一個血肉模樣的人進來了。那人不住地喊冤叫屈,卻不斷招來衙役們的呵斥和毒打。樑中書正納悶間,旁邊一個師爺模樣的傢伙附耳耳語一番,樑中書頓時勃然大怒。
“你這廝本是我北京本處良民,江湖人送一個玉麒麟的外號,本官平日裡倒也聽聞你的聲名,原來也敬重你的爲人。可是你卻爲何做下這般事情,真是是可忍孰不可忍,來人啊,給我狠狠地打。”樑中書一揮手,早有七八個公人過來,將盧俊義摁到在地上,又是一頓毒打。
“大人,大人……爲何無故毆打小人,小人不服,小人冤枉啊。”盧俊義不住地喊叫。臺上的樑中書聽了,冷冷一笑,喝住衆人,罵道:“你這廝,原也是響噹噹英雄好漢,既然有膽量做下這件勾當,就該一人做事一人當,怎麼現在反倒推諉起來了?”樑中書有些譏誚地說着。
臺下的盧俊義愈發困惑,聽得也是雲裡霧裡,有些不解地看着樑中書。“你這廝,索性讓你死個明白,有道是日防夜防、家賊難防,他媽的,兔子還不吃窩邊草呢?想不到我那十萬生辰綱竟是被你夥同賊人所劫!真是可恨。這下你該明白了吧?”樑中書邊說邊走了下來。
“大人,冤枉啊,小人雖然不能富可敵國,但好歹也是萬貫家財,我又何苦去劫那生辰綱啊?”盧俊義叫屈道。“怎麼,你還以爲是本官栽贓陷害不成?”樑中書喝問道。到了這時,盧俊義有些明白了。正如樑中書所說,自己肯定是被人陷害了。一種求生的本能使他此刻的神智格外清醒,如果自己莫名其妙就應下這件無頭案子,自己可能就算是載到家了。前段時間,自己也曾提起這生辰綱被劫之事,當時自己還在猜測究竟是誰有這麼大的膽子,竟敢做下如此事情,沒有想到啊,真是滑稽的很,自己竟牽連上這件案子了,這該怎麼解釋,用飛來橫禍可能真是最恰當不過了。不行,絕對不行,自己肯定不能答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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