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日午後的陽光還是燥熱不堪的。奶奶的,美色當前,老子是不是該去盡情地採擷一番呢?可是,這裡雖然是一個僻靜場所,而且老子又是這裡的地方長官,即使我真的強行佔有了她,量她也不會說什麼的。但問題的關鍵是,這女子敢一個人在這裡洗澡沐浴,這本身就說明了她的不簡單,更何況這裡離這次戰爭的主戰場的距離又不是太遙遠,因此,此女是敵是友還不好說啊。老子可不能貿然行事,要是遇見了一個黨敏那樣的女人,那可就麻煩了。到時候還不知道是誰在玩誰呢。
看着扈三娘身上的水珠已經逐漸蒸發幹掉,我明白自己該是採取行動的時候了,一旦她進入密林,那肯定就會發現我的蹤跡,到時候我們四目相對,她在羞憤之下會作出怎樣的反應,可實在是有些不好說啊。怎麼辦?看着扈三娘已經輕擡玉足,款款地向密林中走來,我心裡不由的大是着急。有道是情急智生,我的腦海間忽然閃過一道亮光:對,老子可以裝死啊。說幹就幹,我趕緊躺在地上,緊緊閉住了自己的眼睛。
當扈三娘踏入密林的第一刻起,一種天生的本能就使得她發覺這裡存在着異樣,而且這種異樣似乎是在她洗澡的這一過程中剛剛發生的。當她看到在地上昏迷不醒的我時,芳心中不由掠過一種驚詫,但更多的是一種驚喜。慢慢地靠近我時,她感覺自己的心跳可是越來越劇烈了。這個男人是誰?他爲什麼會在這裡?他是什麼時候來到的這裡?自己剛纔沐浴的春色是不是已經被他看到了呢?扈三孃的心裡一瞬間轉過了無數個念頭。可是,等到她近距離看到我時,芳心中愈加的忐忑不安。這個男人真的是好英俊啊。天庭飽滿,眉清目秀,而且看他的樣子,年齡似乎也就二十幾歲的樣子,可是渾身卻散發出一種成熟的男人魅力來。看他這一身白衣,更是平添了幾分儒雅俊秀之氣。這個男人可比祝龍強多了,我要是嫁人,當嫁這樣的如意郎君纔不辜負我這一生。
扈三娘似乎完全忘記了自己全身**的情形,只是癡癡地盯着我看,弄得我在地上差點都忍不住了。剛剛沐浴過後的扈三娘,全身都瀰漫着一種淡淡的處子之香。這種處子的香氣已經使得我越發的慾火難耐了。奶奶的,老子快忍不住了,你這個妮子趕緊離開一點,也好讓老子有個緩衝的機會啊。故意裝作快要甦醒的樣子,我掙扎着翻了一個身。
扈三娘被我的舉動嚇了一跳,從沉思中被驚醒,看見自己全身**,這小妮子可着實是有些焦急,趕緊胡亂地取下自己的服飾,遮住了全身的幾個敏感點,這才稍微平息了一下心神。我偷偷看着她的窘態,心中卻不由的有些好笑,奶奶的,你的全身都已經被老子看的光光了,這會才裝起聖女來了?不過,這種還不知男女**之味的處子的別樣風情還真是老子所喜歡的。可是,該找一個什麼樣的藉口和她親熱呢?
扈三娘看我似乎並沒有清醒過來的意思,這纔開始慢慢地穿起自己的衣服,奶奶的,想不到看美女穿衣原來也是這麼好的一種享受啊。看着她一件件將那些花花綠綠的物事穿在身上,我也明白該是自己清醒的時候了。
“大夢誰先覺,平生我自知,草從秋睡足,林外日遲遲。”我靈機一動將這首歪詩稍微化解了一下,以一種充滿男性渾厚的磁性聲音刻意吟誦了出來。扈三娘剛剛穿好自己的衣服,忽然聽到了我這個陌生男子的聲音,禁不住還是嚇了一跳。我看着她那小女兒的情態,心中不由一樂,可是嘴上卻故意作出一副吃驚的樣子:“這是在那裡?我怎麼會到了這裡?莫非這裡是世外桃源不成?”扈三娘看着我似乎有些懵懵懂懂的樣子,心中漸漸平靜下來,正要出言和我說話,我卻好像哥倫布發現新大陸一般,裝作好像剛剛發現她的樣子,驚訝地說道:“這位姑娘是誰?莫非是天上的仙子不成?小生這廂有禮了。”
扈三娘聽聞自己竟被我當做了仙子,芳心中不由一陣甜蜜,可是她卻對世事不諳,聞言趕緊向我說道:“這位先生太過謬讚奴家了,奴家不過是裡這裡不太遙遠的一處莊上的一個尋常孩兒罷了。”聽着扈三娘這般言語,我的心中不由掠過一個念頭,這裡正是祝家莊與梁山水泊交戰的地方,雖然說並不是主戰場,可離主戰場也不算太遠,這女子說她是附近莊上的,奶奶的,據我瞭解,這附近除了祝家莊、扈家莊以及李家莊三個還算有名的莊子外,似乎也沒有什麼別的有名氣的了。觀她這幅打扮,一副江湖兒女的本色,莫非這就是那個傳說中的一丈青扈三娘嗎?當我在心中思考到這個名字的時候,我愈加的堅定了我的判斷,奶奶的,沒有錯,一定是她。看來,老子今天務必要將她拿下,這樣一來老子不單得了一個漂亮的老婆,更爲重要的是如果老子能夠將她收入家中,那扈家莊肯定就會從祝家莊的陣營中分化出來,這也正是自己分而化解思路的具體體現啊。
“呵呵,如果在下所料不錯的話,姑娘應該是扈家莊的小姐了?”我笑眯眯地看着扈三娘,大膽說出了心中的猜測。“你是怎麼知道的?”扈三娘吃驚的神色已經很好地將她出賣了。呵呵,奶奶的,老子猜的果然沒有錯啊。看着她吃驚的樣子,我的心中再次劃過一個念頭:呵呵,看來自己還得如此這般啊。只有這樣,才能儘快地將她臣服於我的胯下。
“從姑娘的回答來看,在下幾乎可以斷定你就是扈家莊的小姐了,聽聞你還有一個哥哥叫扈成的是嗎?”我開始給扈三娘做一個圈套,單等她往裡跳了。果然,扈三娘看見我這個樣子,心中的驚異更甚,朱脣微啓道:“先生又是如何得知的?”看着魚兒已經咬鉤,我在心裡暗暗一笑,可是臉上卻是越發的肅穆:“姑娘先說在下猜測的對也不對?”扈三娘使勁地點點頭,我再次在心裡淫淫一笑,奶奶的,你這個雛兒還想和我鬥,真是美得你。老子在現代社會裡賣樓學會的察言觀色的本事,現在可真的可以派上用場了。
“我不單知道這些,而且我還知道你的外號換作一丈青的,是也不是?”我說出這句話的時候,故意往前湊了湊,差不多快接觸到了她的酥胸了。扈三娘沒有想到我突然會這樣,臉上涌起一抹紅暈,結結巴巴地問道:“這你也知道?爲什麼?”看着她嬌羞的樣子,我強忍住自己的慾念,淡淡地說道:“天機不可泄露。”
“天機?什麼天機?”扈三孃的好奇心被我徹底吊起。看着她急切想知道下文的樣子,我卻故意地氣定神閒起來。奶奶的,這後面的話怎麼說,老子還得好好斟酌一下,免得這小妮子起了疑心,那樣的話,老子可就是竹籃打水一場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