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今夜想與先生切磋一下詩詞歌賦,卻沒有料到時間過得如此之快。先生是公門裡的人,不比我這等晝伏夜出之人,連累先生受累,真是歉意的很啊。”惜月盈盈起身,道了一個萬福。“如果先生不嫌棄,就在我這臥榻之上休息幾個時辰如何?”惜月的目光裡沒有絲毫慾念。看來,是我自作多情了。
“在下不敢!此處乃是姑娘的閨房,我宋江今日能得睹仙顏,已是平生最大快事。倘若姑娘不懼世俗之禮,你我同榻如何?我們可以秉燭夜談,談談風花雪月、詩詞歌賦,如何?”我鼓起勇氣說道。
“什麼?”惜月有些吃驚地問道。我靠,我在心裡對自己罵道,有些事情還是隻做不說的好。這下可不引起誤會了?“是在下唐突了。姑娘見諒!”惜月“撲哧”一聲笑道:“先生想到那裡去了,我的意思本來是想讓先生好好休息,既然先生有如此雅興,我惜月樂意奉陪,至於這世俗之禮,從事我們這一行的又有幾人懼怕?”
對啊!我在心裡罵道,要說閱人無數,恐怕我與惜月比起來差的遠了。
儘管心理有了準備,可是當惜月和我同在一榻時,我的內心深處還是有些緊張。畢竟我不是什麼柳下惠。面對這樣一個絕色尤物,說不動心,那絕對不是一個正常男人的反應。更何況惜月的身份本就是一個歌妓,再加上我喝了不少的酒,雖然酒精度不高,可是一整天下來,我並沒有休息的功夫,所以到現在我還真有點酒意上涌了。前面我就說過,我這人平時還沒有什麼,一旦喝多了酒,可就真有點把持不住了。
臥榻有點侷促。我不明白爲什麼這麼大的房間偏偏放置這樣一個小的小榻,真是讓人搞不懂。不過一會兒我就明白了小榻的妙處。由於空間狹小,所以我和惜月幾乎可以說是緊貼在一起了。直到這時,我才明白爲什麼惜月剛纔要我一個人休息,敢情這榻太小了。
“先生,剛纔你寫的那首詞真的是太好了。聽彩蝶姐妹說,你只用了不到一盞茶的功夫就寫就這樣一副合情合景的好詞,真是讓奴家佩服不已。”惜月吐氣如蘭地在我耳旁說道。真是受不了。這個尤物此時已經換上薄薄紗衣,曼妙的若隱若現,姿態十分撩人。靠,老子真的受不了了,再這樣下去的話,老子非得把她就地正法不成。不行,今夜我可是一副君子情態,即使要和她有肌膚之親,也是以後的事情。想到這裡,我翻身而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