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都,政府大樓,
一支軍隊出現在大樓下,團團包圍了政府大樓,在士兵的干預下,政府大樓只許進,不許出,防止任何人離開,來到政府大樓的士兵有兩個連,而另外一個連的士兵在魏鶴的帶領下,朝省長官邸行去,準備蒐集省長官邸的證據,
劉錦棠負責的是抓捕賀君,他帶着士兵闖入大樓中,直衝衝的趕往賀君的辦公室,劉錦棠帶兵闖入的消息,很快就傳遞開來,
西門弘得到了消息,臉上露出笑容,
然而,省長賀君卻是不知所以,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哐當,。”
省長辦公室的門打開,劉錦棠帶人闖了進去,
賀君擡起頭,盯着劉錦棠,沉聲說道:“劉司令,您這是什麼意思,雖然您是駐四川的軍隊司令,但也無權這樣擅闖省長辦公室吧,若是按照官職的大小,我的官職還比你高一個檔次。”他雖然平時和善,但發起火來,給人一種不怒自威的感覺,氣勢逼人,
劉錦棠怡然不懼,沉聲說道:“大總統剛接到你府上的管事魏鶴舉報,說你指使人刺殺石副總理,大總統下令,請你去走一趟軍營。”
“什麼,不可能。”
賀君皺起眉頭,眼中佈滿了不可思議的神色,
這簡直是無稽之談,根本不可能的事情,
他堂堂的四川省省長,而且他的家族並不是大地主,而且賀君出身於書香世家,家中並沒有多少田地,石達開來四川省進行土地改革,他雙手贊成,從沒有想過要反對石達開,而石達開遇刺的時候,他心中也非常擔心,連續幾次前往探望石達開的傷情,
無論怎麼樣,都不可能啊,
賀君大聲說道:“這是魏鶴的誣陷,我待他不薄,爲什麼誣陷我。”
劉錦棠不管這些,沉聲說道:“我只知道這是大總統的命令,而且大總統是下了死命令,必須要帶你回去的,所以,你必須要走一趟,賀省長,依我看您還是自己配合,若是不配合,我派人將您架着離開政府大樓,情況可就不同了。”
賀君連忙搖頭道:“不,我沒有犯罪,石副總理不是我害的。”
劉錦棠一下提高了聲音,不滿的說道:“賀省長,請您冷靜一點,若是您拒不配合,那麼,我只能選擇動粗,這件事,希望你考慮清楚。”
“怎麼回事,請問劉司令爲什麼抓捕賀省長。”
門口,穿來了西門弘的聲音,
他大步走進來,看着慌張的賀君,眼中閃過了一抹喜色,
但是,西門弘卻掩飾得很好,露出擔憂的神情,沉聲道:“劉司令,我和賀省長搭檔多年,我瞭解他是一個什麼樣的人,賀省長爲人正直,品行端正,而且賀省長極爲愛護下屬,這樣的人是值得信任的人,爲什麼抓捕他。”
劉錦棠瞥了眼西門弘,沉聲說道:“賀君省長有刺殺石副總理的嫌疑,我奉大總統的命令,請賀君省長前往軍營配合調查。”
西門弘皺眉,看向賀君,說道:“賀省長,我相信您。”
賀君聽後,險些吐血,
這樣的話不是鼓勵他前往軍營麼,
賀君無奈之下,選擇了答應,沉聲說道:“好,我去軍營。”
西門弘聽後心中更是大喜,但還是語氣誠懇的說道:“賀省長,常言道身正不怕影子斜,我相信您是絕對沒有謀害石副總理的,您是清白的。”
賀君心中感慨,還是西門市長靠譜啊,
在他遭遇誣陷的時候,唯有西門市長還在不予餘力的安慰他,
劉錦棠沒有心思和賀君糾纏,大手一揮,派人把賀君帶走,離開了政府大樓,西門弘回到了辦公室後,立即喊來身邊的秘書,吩咐道:“立即宣傳賀省長謀害石副總理被抓走的事情,這件事一定要弄得整個政府的官員都知道,明白嗎。”
秘書會過意,點了點頭,
這一回賀君被帶走,可真是有點意思了,
秘書離開後不久,西門弘想到蔣長柏也是其中的一環,很可能到李振還會審查蔣長柏,雖然他已經交代了蔣長柏,但具體的事情還得再囑咐一遍,當即,西門弘立即通知人請蔣長柏來辦公室,但得到的結果卻是蔣長柏已經被軍隊的人帶走,
得知這一條消息,西門弘暗自感慨李振動手簡直快若雷霆,
一方面,賀君被抓;另一方面,蔣長柏也同時被帶走,甚至六大家族的人都被帶去詢問了幾次,可見李振是做足了準備的,
西門弘並不擔心,現在他要做的就是等待消息,
……
劉錦棠帶着賀君離開後,很快,又前往省長官邸,
剛抵達,負責的連長已經搜捕完了證據,
賀君看到了誣陷他的魏鶴,氣得一佛出世二佛昇仙,連連破口大罵魏鶴,但魏鶴卻不搭理賀君,躲在軍隊士兵中,劉錦棠接過了蒐集的證據後,快速的瀏覽了一邊,心中有數,看向賀君的眼神也變得不友善起來,他哼了聲,帶着賀君返回軍營,
回到軍營後,魏鶴被單獨隔離安排,
劉錦棠帶着賀君以及蒐集到的證據前往李振的辦公室,來到辦公室中,劉錦棠把證據交給了李振,然後退了出去,
房間中,只有賀君和李振,
賀君苦喪着臉,說道:“大總統,您要相信我,我絕對沒有刺殺石副總理的想法,這一次土改和我沒有利益衝突,我爲什麼要刺殺石副總理呢。”
李振看了證據後,把書信扔給賀君,道:“看看吧。”
賀君看着一封封書信,頓時傻了眼,
書信的字跡都是他的,和他的字跡分明沒有差別,但賀君知道,自己沒有幹這樣的事情,賀君心中還抱着希望,大聲說道:“大總統,請您相信我,這絕對不是我寫的,雖然字跡相同,但不是我乾的啊,這是魏鶴的污衊,對,就是污衊。”
李振表情平靜,淡淡的說道:“魏鶴說你慘無人道的虐待他,這件事,你怎麼看。”
“冤枉,這更是冤枉。”
賀君立即搖頭,根本不承認,
李振問道:“那麼,魏鶴身上的疤痕是則麼回事。”
賀君立即回答道:“疤痕的事情並非我虐待,而是前兩日我回到府上的時候,突然碰到了魏鶴鬼鬼祟祟的從我的書房走出來,當時我就怒了,因爲我的書房禁止下人進入,可是這個賀君卻進入了,所以我下令責罰魏鶴,這根本是兩回事啊。”
李振聽完後,腦海中閃過了一抹靈光,
賀君在這個時候,腦中突然明白了過來,大聲道:“大總統,我明白了,明白了,這是誣陷,絕對是誣陷啊。”
李振問道:“爲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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