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國了,首都可比拉斯維加斯冷得多了,柳如夢裹上了大衣,帽子、大墨鏡更是遮掩得嚴實,這要是讓人發現自己和陌生男子在一起從美國回來,可就有一堆麻煩等着了,陪着她去取行李,結果又遇到了意料之外,卻又是意料之中的人,李德。
李德在拉斯維加斯丟了這麼大人人後,實在沒臉在美國待了,訂了機票就回來,回來後就叫人盯住了航班,只要柳如夢迴來就通知他,今天終於等到他們回來的消息,心裡那個激動啊,老子要在你們身上找回失去的尊嚴,讓你們知道知道我們李家可不是好惹的。
李德現在的態度可囂張了,看到鍾離後,直接拿叼着煙的手指着鍾離:“跪下,把贏我的5億賠我,再補償我5億,我就原諒你一次,不然我讓你今天出不了首都,你信不?”
鍾離笑道:“我信,我今天就沒打算出首都。”
李德暴躁,急了:“我的意思是,是。。。”一時不知道要怎麼解釋自己是如何囂張的,想了又想:“我的意思是讓人收拾你,讓人打你,讓你慘叫讓你哭,懂了嗎?怕了嗎?”
鍾離點點頭,平淡道:“我好怕,好了?走吧。”說話的時候柳如夢直接就沒管李德,現在行李取到了,兩人轉身就往接機口走。
李德不甘心的追在後面,身後兩個特意找來的保鏢跟在身後,李德還在喋喋不休:“你可想清楚了,這時候不下跪求饒,出了機場我可就不留手了,別以爲有幾個錢就可以和我鬥,你太天真了。”
很快就到了接機口,見到了周正源,身後跟着兩個男人,不遠處4個保鏢站着,回到了首都,當然要麻煩地主周正源來藉機,吃得住的他更好安排,從周正源在接機口等這點,就能發現周家和李家的不同,李德只是一個三代甚至四代沒有實權的人物,就敢無視規則進機場的隔離區,周正源可是實權在握,也一樣遵守公共規則。
跟在周正源身後兩男的一個是周順民,另一個鐘離沒見過,走近笑道:“週三爺,不是叫你找個人開輛車來接我嗎?怎麼還親自來了?周大哥也來了。”
周正源笑道:“今天也沒事,就順道來接你了,手下人辦事我也不放心,順民你見過了,這是我二哥的兒子,我侄子順濤,我二哥忙着科研,順濤屬於老來得子,今天介紹你們認識認識。”
“總算遇到一個和我年齡差距不太大的了,以後咱們常聯繫。”
周順濤看來修養還不錯,沒有一般高門大戶的狂傲,當然也可能是家裡叮囑過,開口笑道:“鍾醫生還要謝謝你救了我爺爺。。。”
鍾離打斷道:“以後這話再也莫提,我給你們介紹,這是我朋友。。。”這還是接機口,柳如夢大大的墨鏡戴着,鍾離還真不好介紹。
柳如夢自己主動站前一步笑道:“三伯,是我,這裡不方便,您老別怪罪,等私下裡我給您陪不是。”
周正源哈哈大笑:“原來是你這個小丫頭,怎麼和鍾醫生玩一塊去了?算了算了,我也不打聽了,你們年輕人的事我懂。”一臉的你知我知的表情。
鍾離鬱悶了,你到底懂什麼了,還不打聽了,你倒是打聽一下啊。
周正源又問:“那這是?我怎麼看着有點眼熟?”
李德追在鍾離屁 股後面邊走邊苦口婆心的勸鍾離向他下跪,主要還是心疼輸掉的錢,畢竟他又不是獨子獨孫,又沒什麼實權,能混這些錢也不容易,要是能嚇得鍾離下跪交錢,不但自己的3億能回來,還能倒賺7億,結果追到接機口,看到鍾離和周正源對上話後,他就坐蠟了,走也不是,留也不是。
鍾離笑道:“美國遇上的,和我有點矛盾,這不我剛下飛機,就在出機口等着我了,說今天我要不下跪賠他十億,就讓人收拾我,讓人打我,讓我慘叫讓我哭。”
正這時一羣警察過來了,看到李德後眼睛一亮,拿出一張照片對比了一下,相互點點頭,把照片裝好,上來圍住鍾離就要上手銬。
周正源身後的幾個保鏢上來把人隔開,周正源問道:“你們這是執什麼法?上來就銬人,就沒什麼說法?有你們這樣辦事的?”
領頭的警察道:“我們懷疑這個先生的身上有違禁品,打算拘捕回去審問,其它的無可奉告,跟我們走一趟吧,無關人等有阻攔的,都抓回去,妨礙公務。”
李德從警察出現後想死的心都有了,尼瑪豬啊,這種局面還看不出來勢頭不對,你還衝上來送死,我也跟着倒黴。
李德趕緊道:“我看會不會其中有什麼誤會,無憑無據的,要不就算了?”
帶頭的聽到李德這樣說,以爲是叫他弄得有憑有據,眼睛一亮,道:“證據搜搜看就知道有沒有了嘛,把你的包交出來,我來搜搜看。”
周正源不太喜歡動不動就報周家的名,這也是周老爺子的規矩,這時不動聲色,看看事情的發展,你要玩圈內的手段,就看你玩出什麼花樣來。
鍾離想看看他玩什麼花樣,把包遞了過去,這時邊上已經聚集了一些人,畢竟人來人往的,又是機場這種人流大的地方,還有好些已經掏出手機在錄了。
領頭的接過鍾離的包,放地上,拉開蓋口,右手手心扣朝下,就要伸進鍾離的包裡,鍾離一把扭住他的右手,手心翻了上來,問道:“手心裡是什麼?”
領頭的臉色都變了:“你想暴力抗法?”吩咐邊上幾個手下:“把他架起來拷上。”
鍾離一使勁,他右手拳頭捏不住了,一個白色的小袋子掉在了地上。
“譁,警察當面栽贓。”
“這要不是親眼看到,我都不敢相信。”
“還好這年青人反應快,只要慢半秒,讓他把手伸了進去,這年青人就完了。”
“是啊,到時候百口莫辯,我看這警察這麼狠,肯定是放的4號,到時候啊,這年輕人,不是死刑就是無期。”
“我估計了一下,這一包能有幾十克,最少都是十多年,弄不好真夠槍斃,這招太狠了。”
“這要是擱咱們身上,死定了,要不是這小夥子機靈,現在也完了,再怎麼說都沒用了。”
“上面又沒這年青人的指紋,而且東西是這警察塞的,上面應該有他的指紋纔是,驗一下不就清白了?”
“你傻啊,沒見警察都戴了手套,會在上面留指紋?再說你說驗就驗?誰給你驗?驗的人還不是他們的人,到時候更說不請了。”
“就是,說不定還能把你的指紋在上面驗出來,都能栽贓你運毒了,就不能再弄點指紋上去?”
“咱們都等等,看看下面怎麼處理,不能讓這年青人吃了虧,以後還不定咱們誰會遇上這事呢。”
“對對對,沒事的都等着幫這年青人作證,別到時候咱們走了,又被誣陷。”
不這樣說還好,一這樣說,也許有些是真有事的,扭頭走了,有些可能是怕被報復也走了,有些人則是盲從,看人走也跟着走了,剩下的不足剛纔1/4。
事情已經到了這一步,總要有人出來解決,周正源只能打了市局局長的電話,這可是一個副部,但下面的周正源實在是不知道找誰了,對方本來是親自來處理的,周正源沒敢託大,要求對方正常處理,派相關的直屬領導來就行了。
領頭的看事情暴露了,衝李德道:“李少,你可要保我啊。”
李德差點昏過去:“你別亂攀咬我,你的事和我有什麼關係?我爲什麼要保你?自己拉的屎自己舔乾淨。”老子剛纔衝你使半天眼色,你他孃的一點反應都沒有,這次真是被你這隻豬害死了。
領頭的本來以爲自己攀上了大腿,沒想到轉眼就把自己蹬了,還想讓自己做替罪羊,指着李德道:“是他,是他指使我的,相信我,我身上有照片,就是他交給我的,讓我聽他調遣,到時候我就負責栽贓照片上的人,你們看。”掏出照片讓大家看,確實是鍾離的照片。
李德打死不認:“你有病吧,誰知道你爲什麼要陷害他,被抓了還想攀咬我,沒門。”
周正源和鍾離心裡門清,誰也沒說什麼,一會交給下面的人處理。
鍾離等人沒辦法只能等着警察系統的人來,把這幾個害羣之馬處理了才行,等了差不多15分鐘,機場分局的局長到了,一個勁的向周正源道歉,周正源纔沒功夫搭理這種事,讓他依法處理,審問清楚就行,李德也被帶了進去,關了拘留所,等審問清楚再說,不過就這麼點攀咬對他作用不大,但是現在就看李家是什麼態度了。
鍾離這裡處理完了意外事件,而棒子這一頭卻鬧得更兇了,今天已經是棒子挑戰鍾離的最後一天了,但到目前爲止由於鍾離一直未出現,棒子已經在鏡頭面前發表了言論。
金成恩在接受採訪,當着來圍觀的全場觀衆說道:“看來貴國的勇士害怕了失敗,不敢接受我們大韓民國的挑戰,自動認輸了,請貴國做好向我們國家賠禮道歉的準備,當然,貴國要是耍賴的話,我們大韓民國是不會窮追不捨的,我們是一個有氣量的國家,不像貴國,一點點的小勝就窮追不捨,還有,我們也會遵守約定,在今天24點之前,擂臺都會等着貴方的勇士,希望他能有勇氣站出來,省得貴國又耍賴,說我們勝之不武。”
現場有幾個武術界人士,打了鍾離不出現,就自己出場救場的打算,這時看金成恩無恥的言論,再也忍受不住,其中一個1米9左右,全身的疙瘩肉,估計體重就能超過3百斤的大漢站了起來,聲如轟雷:“小棒子,爺爺來和你們比一場,敢嗎?”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