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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前老族長的住處讓鬆贊使人收拾的乾乾淨淨。
他手腳上獸皮拆除重新上了傷藥,此時節,鬆贊正得意洋洋的坐在山洞裡面,專等女巫的到來。
約莫十分鐘左右,毛猴領着兩個青峰族人將女巫帶到了跟前。
到的時候,女巫還不住的掙扎:“放開我!”
當着鬆讚的面,毛猴沒再敢教訓女巫,他還是能掂的清在鬆贊心中自己和女巫的差別的。
“你們先出去吧。”鬆贊揮手道。
聞言毛猴等人點點頭,那倆青峰族人是大大咧咧轉身就走,反觀毛猴,卻是僂着腰,一步一步往後退着走了出去。
“榛妹妹。”
人走後,鬆贊立刻就按捺不住心中的激動,拄着木矛站起來便朝着女巫喊道。
他喊這句話的時候,整個人還向前走了一步,伸手欲抓女巫。
只是他纔有動作,女巫卻是向後退幾步。
觀女巫動作,鬆贊卻是一愣,隨即臉上露出懊惱神色來,吭哧着看着女巫:“榛妹妹,你這是幹什麼?”
女巫沉默不說話。
鬆贊繼續道:“從今天開始,我就是霜谷的族長了啊,榛妹妹,只要你願意的話,我可以把這個族長讓給你,真的。”
“你不是霜谷的族長,你只是一個殺父的畜生!”
“你!”鬆贊大怒。
他擡起來木矛要去砸女巫,只是木矛在空中時,鬆贊卻停住了手,嘆了口氣:“榛妹妹,我是真的喜歡你的。”
女巫滿臉的嫌棄:“所以你就殺了你自己的父親,殺了族長大人?”
鬆贊沉默片刻:“對我來說,他已經沒有用了。”
女巫呵呵一聲:“那是不是我沒用了之後,你也會殺了我?”
鬆贊聞言一愣,從女巫的話中,他覺得事情還有轉機,連忙道:“不,不一樣的榛妹妹,你和他們不一樣,我是喜歡你的,不管什麼時候,我都不會傷害你的,真的!”
“你以爲我會相信你?”
“那你怎麼樣才能相信我?”
女巫抿了抿嘴脣:“你知道你和勇士最大的區別在什麼地方麼?”
問出來這句話的時候,女巫忽然想起來了上一次白狐聯盟進攻霜谷部落,姬賊帶人來解救時,阿劫問自己的那句話了。
你知道你和雪最大的區別在什麼地方麼?
同樣的話,女巫問了鬆贊。
鬆贊臉上浮現出來怒容,猛地一聲咆哮叫道:“別拿我和姬賊比!他不配!!!”
女巫一臉憐憫的看着鬆贊:“是你不配吧?”
鬆贊怒了,住着木矛一瘸一拐的上前來到女巫跟前,這時候,女巫還想再退的時候,鬆贊猛地伸手就抓住了她的脖子掐着,整個人好似瘋癲一般看着女巫:“我是霜谷族長,我有青峰部落助力,姬賊他那一點配和我比?你說,你說啊!”
每一句話落下,鬆贊手上的力道就不由自主的加大了一分。
很快的,女巫一張臉被鬆贊掐的通紅,她口中吭吭了好幾聲,愣是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眼見着鬆贊瘋魔一般的表情,以及他那逐漸失去焦距的瞳孔,他真有可能把女巫活生生掐死。
被鬆贊掐着脖子,前一秒還扭動身軀掙扎的女巫忽然停了下來,她平靜的看着鬆贊,任憑鬆讚的手掌如何使勁,任憑自己如何痛苦,都是一言不發的看着鬆贊。
“該死,你求饒啊,你求饒我就放過你了,快求饒啊你!”
鬆贊瞪着女巫吼道。
女巫依舊是咬着牙,脖子都讓掐出來血痕都不帶張口的。
“啊!”
猛地鬆開手,鬆贊惱怒的一矛抽在了女巫肩上。
悶哼了一聲,因缺氧站立不穩跌倒在地的女巫劇烈的咳嗽着,她貪婪的吸着可以讓自己活下去的空氣。
鬆贊到跟前用木矛壓着女巫的腦袋:“快求我!”
女巫咬着牙:“殺了我吧!”
鬆贊聞言氣的擡手一木矛砸在了女巫肩胛處,疼的女巫直咧嘴,饒是如此,女巫都咬着牙,一聲不吭。
“榛妹妹,你別逼我!”
“勇,勇士從來不會像你這樣,對,咳咳,對自己人下手!”
聽到女巫提起姬賊,鬆贊怒了:“我說了不要跟我提姬賊!!!”
說着,鬆贊又是一木矛抽了過去在女巫後腰。
雖然鬆贊只是單手使不出太大的力氣,但不擅長戰鬥的女巫抗擊打能力又能高到什麼地方去?
更何況,鬆贊打的地方還是後腰這種沒什麼防禦能力的地方。
這一下,疼的女巫癱軟在地,忍不住口中喊了一聲疼。
當聽到女巫的喊疼聲,鬆贊連忙哎呀一聲,扔開了木矛,受傷的腿橫放着跪在女巫面前,滿臉的心疼:“對不起榛妹妹,我打疼你了,你還好吧。真是的,你怎麼這麼傻呢,你說你就是求我兩句又怎麼了。”
女巫滿臉恨意的看着鬆贊,擺動身軀挪開,口中道:“滾開,別碰我。”
說這句話的時候,從女巫牙齒之間,有血絲滲出。
鬆贊愣了愣,隨即臉上露出惱怒神情:“你敢罵我!”
說着,擡手一掌摔在了女巫臉上。
啪的一聲清脆聲響,女巫瞬間紅了有半張臉。
“你信不信,我真的會殺了你!”鬆贊掐着女巫的脖子道。
女巫眼睛裡浮現出來濃濃的不屑:“你連你自己的父親都敢殺,還有什麼你不敢做的?來吧,殺了我吧!可憐霜谷部落就毀在了你的手上。”
“霜谷部落纔不會毀在我的手上!”
說着,鬆贊一拳砸了過去在女巫臉頰。
嘭。
受到巨力的驅使,女巫不由得腦袋觸地,發出了一聲悶響。
鬆贊用手把女巫的腦袋按在地上,滿面猙獰:“我最後問你一遍,你到底求不求我!”
腦袋已經變得渾噩至極的女巫眼睛裡再一次的浮現出來不屑,她用可憐的目光看着鬆贊,這使得,在氣頭上的鬆贊更加的惱怒非常。
“好,好,好!!!”
一連說了三聲好,鬆贊手扶着地單腿站了起來,他重新拾起來木矛做柺杖,居高臨下的看着地上躺着的女巫,道:“既然你不想求我,那也無所謂了,反正我在乎的只是你的身體。”
女巫臉上露出驚恐:“你想幹什麼!!!”
鬆贊哼了一聲:“幹什麼?”
說着,他將木矛直接別在女巫身後與藤蔓之間的縫隙之中,然後,坐在地上將女巫的身子拉動,一手解開了女巫雙腿之間的藤蔓,伸手去摘女巫身上的獸皮。
“鬆贊!”
猛地一聲咆哮,女巫厲聲叫道。
鬆贊悶頭不應聲,繼續着自己的動作。
“鬆贊,你給我住手!”
喊出來這句話的時候,女巫聲音之中,不禁帶着哭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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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說,原始社會對於這種事情並沒有近乎執着的選擇標準,但是就鬆贊這種喪盡天良的人,女巫打心眼裡一萬個厭惡。
這就像是你走在大街上,一個不認識的人強行過來掏你的鼻孔,你只是動手打他,就已經很是慈悲了。
“你不是把我和姬賊比麼?我讓你比,我讓你比!”
一邊說着,鬆贊一邊加大手上的動作。
眼看女巫的掙扎已經沒用,鬆贊就要摘下女巫腰間的獸皮時,山洞外面,跌跌撞撞跑進來毛猴來,口中慌張的大叫:“鬆,鬆贊大人,不,不好了!出大事了!!!”
正上頭的鬆贊聽到毛猴的聲音回頭,當時一愣,放下了手上事情轉頭來看,就見到,毛猴一臉緊張的表情,臉上,佈滿了豆大的汗珠子。
“鬆,鬆贊大人,出大事了!”
鬆贊壓着眉頭,有些生氣毛猴打斷了自己的好事。
他沒好氣的問道:“能出什麼事?難道是姬賊那個該死的混蛋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