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昭手中的劍也嚓啷一聲抽了出來,一雙美目瞪得大大的,大有一副嫪毐再走前一步就將其格殺的氣勢。
嫪毐心中一陣感嘆,“這兩人怎麼跟防賊一般得防着我呢?”臉上淫蕩笑容蕩起道:“我有寶貝獻給太后。”
趙姬扶着額頭一陣無力道:“小昭把這死豬瘋狗下流胚子給我打將出去。”
趙姬同時心中卻涌起不知名的情緒,“這頑貨滿腦子的淫靡下流想法,如此待我,如此不將我的太后身份放在眼中,爲什麼我居然動不起真怒還要幫他維護他?”趙姬看着小昭橫着劍將嫪毐打得屁滾尿流哀求不斷,嘴中還不時大叫道:“我確實身懷異寶,太后一看便知……”不由得呵呵一笑,笑得如此隨意童真……
果然不出趙姬所料,當嬴政興沖沖的騎着那匹披掛着嫪毐改裝的馬鞍的黑馬在校場上跑了十幾圈之後,被他傳召的呂不韋駕車而來。
嬴政興奮的跳下馬來,拉着呂不韋的衣角道:“仲父快來看寶貝。”
呂不韋果然一眼就看到了馬鞍下的腳蹬,眼睛一亮道:“此物有大用。”
這倒是讓嬴政摸不着頭腦了,疑惑道:“仲父還未試過怎麼就知道這東西有大用?”
呂不韋呵呵一笑走到馬前仔細揣摩了下道:“此物不僅使騎手上下馬方便快捷,還可使其在駕馭馬匹時不必再用大腿夾緊馬腹,而且增加了騎手的穩定性,這樣就可騰出雙手拿些重兵器用於作戰。”說着呂不韋情不自禁的一蹬馬鐙跨上黑馬,在馬上使勁的晃了晃身子校驗了下馬鐙的穩固性,一拍怕屁股縱馬奔了出去,在校場中跑了一個來回後跳下馬來大感酣暢淋漓,笑着說道:“我王得到寶貝也!此物雖然簡單但有了此物連我這樣的文弱者都可肆意縱馬而毫不費力,我大秦勇猛騎士若是都裝配此物定可組成一支重甲強騎,用於衝鋒陷陣定是一隻主力。此物是何人所獻?應當重賞。”
嬴政和上將蒙驁對視一眼哈哈笑道:“仲父果然大才,竟然和蒙將軍想到了一處。此物乃是前幾日救了母后的內侍嫪毐嫪英雄所獻。”
呂不韋臉上的笑容微微一僵轉瞬恢復如常,前幾日知道嫪毐救了趙姬的性命他還深感自己薦人得力,那知今日嫪毐就揹着自己來了這麼一手,但他依舊笑道:“此人當重賞。”
嬴政皺眉道:“可惜母后說了嫪毐是她的內侍,所以嫪毐的東西就是母后的東西,說兒子用母親的東西天經地義,所以不用賞嫪毐了。”
呂不韋心中一刺,依舊說道:“大王,我大秦對有功之士歷來是賞罰分明,嫪毐獻了此寶若是不賞怕是寒了人心。”
嬴政苦着一張臉道:“我也知道應當重賞,但是母后已然開口,我怎敢辯駁。”
呂不韋心中一嘆:“秦王哪裡都好就是這個怕趙姬的毛病要不得,平時言談舉止拿捏得恰到好處,就是一見到趙姬就跟耗子見到貓一般沒了主意。”
此時蒙驁也道:“有功就應當受賞,大王當賞賜嫪毐。”
嬴政心中嘀咕:“母后剛纔在的時候你又不說!”應付兩人道:“好吧,我回去看看賞他些什麼。”說着轉移話題道:“正好兩位都在就一起斟酌下這重甲騎兵的可行性。”
長揚宮中恢復了平靜,嫪毐如今已隱隱成爲長揚宮第一紅人,全宮上下都在巴結他,只是他並無官職所以嫪毐依舊做着他的太后近身內侍靜靜地站在趙姬身後,時不時的由上自下偷偷窺視趙姬的優美脖頸,窺視着趙姬袍服間隙中裸露出來的白花花的春光,嫪毐每一天都被誘惑得抓心撓肝一般,他這樣一個生理正常到不合理的的男人天天處於這種偷窺的快感當中是十分危險的,這樣會扭曲他的人格,就連嫪毐現在也感覺到自己已經處於崩潰的邊緣了,如今瘋瘋癲癲被所有人鄙視的張大夫似乎已經成了他未來的榜樣,嫪毐吞了口口水,斜着眼睛看了看一旁持劍而立的小昭,不得不打消伸手從背後抱住趙姬使勁揉搓趙姬挺嫩乳房的主意。他覺得這是趙姬故意的,故意讓他可望而不可及,只能看不能吃乾着急,甚至從趙姬嘴角不時流露出來的邪邪笑容就可以看出她現在心中不懷好意的愉悅,嫪毐又斜眼看了看小昭手中的劍,嫪毐的眼神引起了小昭的警覺,嚓啷將劍抽出一小段給嫪毐提醒兒。
嫪毐長嘆一聲將臉扭向一邊,嘴中叨叨叨的不知道在念叨着什麼。
這時問外的內侍來報:“鹿靈兒求見。”
趙姬一笑放下手中的竹簡道:“快召。”
也是趙姬疏忽了忘記將嫪毐遣走,此時鹿靈兒穿着一襲華服走了進來,看得嫪毐眼前一亮,他自從來到這個時代基本上都是在長揚宮中度過,每日裡所能見到的女人就是趙姬、小昭和一衆姿色平庸的宮女了,這些人大概都受了趙姬的影響,都不喜華麗的衣着裝飾,穿戴樸實到基本上沒有什麼修飾,今天乍一見到盛裝的鹿靈兒由不得嫪毐不走神。
鹿靈兒一身絳紫色的華服襯托着一張蓮藕般嬌白鮮嫩的小臉,小臉上五官大概是因爲施以了脂粉的關係顯得異常的精緻,輕掃的柳葉眉、嬌俏挺直的鼻子、一雙大眼睛顧盼之間清麗的流光輕濺出來,兩瓣猶如果凍一般的的薄薄嘴脣輕輕地抿着,看上去就讓人有一種放肆啃咬的慾望。華服中包裹着的修長肉體一走一動間被勾勒出來,尤其是鹿靈兒胸前微微顫動的兩團膩脂勾得嫪毐的半邊臉都酥了,嘴角的口水拉着長絲一直滴到了前胸的衣服上,兩隻眼睛中淫靡的光芒射出了一尺多長,瞬也不瞬的盯着鹿靈兒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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