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管理我那個空間的管理者留下,其他的就先回去,我有什麼需要在叫你們,之前上一任主宰讓你們怎麼做,你們就按照之前的照舊,我如果需要改變什麼,我會告訴大家,辛苦各位到這裡,感謝感謝。”
“是的,主宰,願我的心與你共存。”說完,這些光人化作無數升騰光柱,穿透空間屏蔽,通過精神網絡回到自己所管理區域。
這時只留下一個光人,“都走了,你就是這個空間的管理者?”我仔細打量一下,從背影看酷似人類女孩。上身一件襯衫,下身一條裙褲,顏色被髮出的光芒消散去,只留下慘白慘白的外形。低垂着腦袋,兩條發光的麻花辮垂在耳邊,我對它說道,“頭擡起來。”
一張精緻的臉讓人懷疑它是個女孩子,“長得挺好看,你是男還是女?”
“我是男孩子的外形,我們這些管理員沒有性別,這種形態只是方便進入人類世界。”
“現在我已經是主宰,那你就可告訴我怎麼管理這個精神世界。”
“你現在的當務之急,就是重新將管理權移交給神經元,不然那些失憶狀態會蔓延全宇宙,會出現很多災難。”
“對呀,如果長時間失憶,整個宇宙的運作都會停止,也會讓曾經研究的基礎科學直接消失。”我現在是精神主宰狀態,能感知的範圍可以達到整個精神世界邊界,移動和創建任意一個精神連接都是很輕鬆的事情,吧原有神經元直接接在這個僞神經元上,讓兩者導通,重新開始信息疏導,一切又恢復正常,不,不是一切,現在我這個僞神經元成爲所有因子過濾控制中心,將那些影響破壞因子進行一定量控制,但不抹殺,讓其均衡發展,是整個空間能量趨於平穩。
“精神世界也恢復正常,我也改出去尋找我想知道的答案,這裡暫時就託管給你,有什麼緊急事情你可以直接來找我。”
“是的主宰,願我的心與你共存。”
“對了叫編號很彆扭,我還是給你起一個名字。你是光或者的人形,生活在精神世界,周圍一片未知,那你就叫未光。”
“感謝主宰恩賜名字。”未光身上想脫皮似漸漸退去身上的光芒,一個有顏色的存在出現在面前。
我也很驚訝,它比我更驚訝,這時空間裡想起第二顆心跳聲,這心跳聲是如此稚嫩,他驚奇的捂着胸口跳動的地方,嘴張的老大,“這時什麼?”
我解釋道,“這時心跳,你有心臟了,你變成了人類。”本想他會很感激我,但他對我發出各種怒吼。
“我是人類,爲什麼會是我,我不想成爲這帶着累贅的皮囊的人類,我只願意做一個自由的光,哪裡都可以去,不受任何約束,也不會受到歲月的侵蝕。”
“作爲人類不好嗎,你可以有更多體驗,你能用身體去感受各種你曾經感受不到的事情。”
“我不想感受,我真的不想感受,你能不能想個辦法把我變回去,我一樣很聽話,我不會做錯任何事情,我不想待在這渾身散發着惡臭的皮囊裡。”
“我也不知道爲什麼你會變成人類,我只是給你起一個名字。起名?難道是給你起名造成這個問題。”
“我不管你用什麼方式把我變成人,你就用那種方式把我變回去,我不想成爲人類。”看來並不是所有存在會選擇繼續作爲人類,既然是賜予他名字讓他變成人類,那我把這個名字回收,他會不會變回光人。
“我作爲精神主宰,我現在命令你,我將收回賜予你的名字未光。”隨着一道光束降下,籠罩在未光身上,原本的肉體被一層發光的繃帶纏繞,繃帶越來越多,包裹的外形越來越大,沒一會發光繃帶已將未光包裹成一個巨型蠶繭,光芒褪去,一顆發光蠶繭靜置在哪裡。
不知靜置多久,蠶繭裡開始發出嗡嗡聲,還伴隨着旋轉,隨着轉轉速度越來越快,蠶繭被裡面發散出的光芒切開,一個光球從裡面騰空而起,飛向空中然後重重砸向地面。一個發光的人形從光團中走出,未光變回了編號JZ897305487。
“感謝主宰讓我回歸原本,我會盡心盡責爲主宰做好各種事,您就安心回到現實世界。”
“好,辛苦你了。”心裡不停感嘆或許這些光人曾經原本就是人,到了這個世界被這裡主宰灌輸各種想法,讓他們自願捨棄原本肉體,接受作爲光的方式存在這個世界,心裡對這些光人有些惋惜,但這也是他們所選擇的道路,他活的更長的壽命,這就是世界的殘酷。
和JZ8973054587做了簡單交代,我也要開啓我的新旅程,隨着精神世界和我的精神世界相連接,更大的算例帶來更加快速的算例,我很快就在這個空間與現實世界搭建起精神橋樑,精神橋樑是一道發光的門 ,一步一步邁向這道門,無數光子穿透我的身體,身體被分解成無數兩子信號,這些信號順着精神橋樑回到珠璣的身體。
神經開始下載,本體恢復正常。醒來發現,身體殘肢斷臂,躺在血泊你,各種觸覺再一次刺激大腦皮層,疼痛手瘋狂抽出,嘴裡不時滲出紅色的液體,看着焦急的雷頓一個詞都說不出,這一刻我也明白那些光人的選擇,或許這一刻如果我是那個光人,就不會有肉體上的痛處,能讓我更好體驗那種不一樣的痛快感。
正在給我包紮止血的雷頓突然回過頭,看見我睜開眼睛,那雙迷茫的眼神,不停喊到,“你不能睡,醒醒,我們很快就能進入生命倉,你很快就沒事。”我嘴角微微在顫抖,但不能說出一個字,真好大喊一聲我好痛,在精神世界太過安逸,真的很像脫離這幅殘缺的身體躲進那個安樂窩,但我如果走了,我就再也不能找到真相,這一刻我用擴大算例的方法,把現實世界中的疼痛轉移到精神世界,讓這些疼痛儘可能減少對我現實世界的摧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