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政府可不會讓我們閒着,緊隨其後又派出新的軍隊,這一次比上一次規模更加強大,應該調動東部戰區所有兵力,作戰陣列現代化程度極高,但對於我們來說就是一個架子。
沒什麼實質性的用處,真正的目的還是想截獲卡琳達。
見世界政府此番架勢,不得不將密不透風的防禦提高一個等級“英傑,卡琳達的房間設防級別提高一個等級。”
“樂言,我已經把主要兵力投放在保護卡琳達那裡了,你覺得還有那個必要嗎?”陳英傑見我狀態有些不對,便提出自己的意見。
可能是許久沒休息,精神狀態有些不好,再加之世界政府來勢洶洶,心中不由得更加擔心。心中各種猜測和預判,把各種最壞的情況通通過了腦子一邊“我個人認爲還需要加強,很多事情我們現在沒法做出準確判斷,現在都只能猜測,但猜測的結果也不能代表未來將發生的事。”
沒想到陳英傑會有如此反應“你現在都是用你的感性思考,沒有一點理性,都是你認爲的結果。我們都知道卡琳達的重要,我們肯定是不會讓她有什麼意外。”
“按照你的意思,我用力過猛了?”
“你現在的行爲,已經讓這裡所有人都看見。”陳英傑話中有話。
“我也不想過多在這件事上糾纏,你照辦就行。”
“這裡好歹我也是主人,你現在是沒把我這個主人放在眼裡,我怎麼安排是我自己的事情,之前給你幾分薄面是看得起你,還把你當作君王,所以你也不要過分要求。”說完陳英傑轉身離去,或許我真的要求太多。
世界政府的方針果不其然,沒過多久就派出說客前來遊說我們,看來世界政府也沒有其他更好的解決辦法。
說客乘坐的軍用汽車來到大門前“我是世界政府的代表,我這裡可能有你們需要的一些信息。”
“你能有什麼我們需要的信息?”我質問道。
“你不開門,我在這裡怎麼能說明白。”說客尖銳的嗓門讓人聽着渾身不自在。
“你不說明真正來意,是不會讓你進來。”
說客用手推了推自己頭上帶着的鴨舌帽,從陰影處隱約能看見他那張佈滿傷痕的臉。屏幕隱約看見他嘴裡在念叨什麼“真麻煩,世界政府也不想想,找我來做說客,我能動手都不會動嘴的人。”
等了許久,那個說客沒作出任何反應,我再次大聲向他喊話“你有沒有聽見,我正在和你說話。”無論我怎麼喊話,那人就像一尊石像,此刻我感覺有蹊蹺,立馬吩咐衛兵打開大門,前去一探究竟。
衛兵來到那人面前不停叫喚,那人依舊沒有任何反應,這時一個衛兵氣急敗壞的用槍托從那人身後頂了一下,沒想到那人即可化作一堆沙礫。
這時我腦袋裡蹦出一句話“糟糕,卡琳達的房間要出事。”
我帶領衛兵,快步趕往卡琳達所在房間。果不其然,那人已經在房間,用手中的小刀頂在卡琳達脖子上。
此刻終於看見那人尊容,滿臉的刀痕,身體修長穿着黑色皮革的塑身衣,凌亂捲曲的頭髮中夾雜着各種金屬鉚釘,一股濃濃的嬉皮士的味道。
“你們怎麼這麼慢,我已經和這位女士聊了很久了。”
“你想做什麼?”我舉起手中的電磁槍,手指按壓在扳機上。
那人語速漫不經心“別緊張,我們有大把時間來談條件,剛纔我不是告訴各位,我這裡有作爲交換的條件。你們特別心急,我這人哪裡都好,就是腦子不怎麼好用,一着急就容易忘事。你看,我這不找到交換條件了嗎?”那人一邊說一邊用手裡的小刀輕輕劃過卡琳達脖子。
他的這些行爲激怒了我“你手放老實點,別陰陽怪氣的,我可不吃你這套,信不信我一槍崩了你。”
“喲,着急了,你看我這一刀下去,她稚嫩的臉蛋會不會留下一道疤痕,你看就像我臉上這些。”他降低音量說道“我悄悄告訴你,我臉上這些刀痕都是我自己割的。”
“你別亂來,有話好好說,我們談,我們慢慢談。”
“慢慢談,那也要看你有沒有誠意,就不瞞你說,上頭說了。我進來了就可以隨便玩,這裡除了這個女人和她懷裡的孩子,其他人都可以殺掉。所以你們在我的面前就只是一些沒有價值的,屍體。所以你們手裡並沒有什麼有價值的東西。”這人如此囂張,就憑他能不費吹灰之力進入基地,本事也比較一般。雖然沒弄清楚他是怎麼進來的,但可以肯定的是一般武器是無法傷及他的身體。
“你這麼狂妄,就不怕陰溝裡翻船。”
“你別,我還真沒有失敗過。”刀子貼在臉上劃出一道細長的刀痕。
“停手,我叫這裡的人都把武器放下。”我向周圍的衛兵示意放下武器。
就在這時耳機裡傳來傑達斯的分析結果“這人是玻色子構成,隨時都能分裂爲兩個原子核,所以正常的武器都能穿透他的身體,但他手上和身上穿着的物品都有和他身體相同的分子特性。一旦他想接觸正常物質就會將自己身體變化成單核原子,這時就是攻擊他的最佳時期,一旦他脫離其他物質我們就沒法對他進行攻擊。”
知道這一特性,那就好辦了,只要有一個分子壓縮空間,就能將他的分子牢牢鎖定在一起,就能將其殺死。如果我沒記錯,這些設備應該還在車庫。只要將他引入車庫,啓動設備,就能將其控制。但經過上次塔菲那番折騰,可能也受到不小影響。現在最關鍵的事情就是,把這個解決方案傳遞給傑達斯,讓其修復這些設備,並引導他進入這個圈套。
現在我們所有人都在他眼皮子底下,這還讓我犯了難。
我試圖用以下話語來吸引他的注意力“你知道嗎我們也有重大發現。”
“你那些發現就留給地下作伴的時候說吧。”他看了看手上的腕錶“他們應該到達房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