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銀色閃光的漸漸縮小與鬼頭閃電,這時綠色戰火從後方神不知鬼不覺的竄上來,鬼頭閃電擋住了銀色閃光的去路,綠色戰火從後面緊逼銀色閃光,它緊緊的貼着銀色閃光。”現在的局勢對芹來說十分不利,她必須儘快脫圍,後面的梯隊就要趕上來了。
“銀色閃光在不停的左右移動,它準備脫離這個封鎖,但被鬼頭閃電逼了回來。第一個檢查口就要到了,看銀色閃電怎麼應對。第一個檢查口是一個180度急彎,看銀色閃光能都抓住這個機會突出圍堵。”芹駕駛的銀色閃光在轉彎時比鬼頭閃電和綠色戰火轉的彎度小那麼一點,從彎道內側貼着牆面,用腳作爲轉彎軸心,快速提起機車尾部,讓前輪緊緊的貼在地面,前輪與地面摩擦產生大量黑煙,後輪很快在一個小範圍裡做了180度的畫弧移動,還未等後輪落地,她就從鬼頭閃電與牆面之間縫隙超過了它。
“剛纔發生了什麼?就在那一剎那銀色閃電用了一種奇特的駕駛方式超過了它前面的鬼頭閃電,我現在很想知道鬼頭閃電駕駛者是什麼表情。我們拉進鏡頭看一看。”
大屏幕上的分項鏡頭鎖定鬼頭閃電駕駛員的面部,駕駛員緊緊的咬着牙,兩眼緊緊的盯着芹駕駛的銀色閃光,嘴裡在說着些什麼,也許在和他的導航員進行下一步的部署。
“鬼頭閃電不知怎麼迴應銀色閃光的這一擊,但看現在的情況,他是打算跟着銀色閃光抓住機會進行反擊,比賽很快就要到驚險路段了。只要機車經過下一個檢查口就要進入我們的死亡路段斷掉的鐵索橋。”
鏡頭對着遠處的鐵索橋,只見一顆動能彈筆直的飛了過去,一聲巨響之後,鐵索橋被炸成兩半,被炸成兩半,鐵索橋殘缺部分搖搖欲墜的懸掛在兩端的基座上,隨時都有掉落的可能。
很快銀色閃光爲首的第一梯隊快速通過了第二個檢查點,“第一梯隊已經通過第二個檢查點,現在的排名情況是這樣的,從第一檢查點通過之後一直保持第一位置的銀色閃光,緊隨其後的鬼頭閃電、綠色戰火、慢節奏、波塞冬之吻、方界域,這就是第一梯隊的情況,他們現在要通過整個賽段的第一個難點。前方剛纔傳來最新的情況,被炸的鐵索橋對岸的橋面已經全部掉到河裡。各位機車駕駛員需要在剩下的賽道上把自己的機車飛起來,不然它就會變成河裡的廢鐵。”
“這場比賽出現的狀況真夠多的。”
“這是一種效果。沒這種突發情況大家都會覺得很無聊的,小哥你下注了嗎?”身邊一個滿身酒氣的大叔,張口就是一股難聞的酒氣,刺鼻的酒氣撲面而來,被我吸進鼻腔裡,酒氣的辛辣味直衝腦門,一時差點沒緩過神。
我只能一邊扇着酒氣,一邊禮貌的回答他的問題,“下注?”
“看比賽不下注,就少了一種刺激感,隨便也可以賺點小錢,不是一種一舉兩得的好方法嗎?”說着他又打開了他手裡的酒瓶,猛的喝了一口,從他嘴裡和酒瓶裡溢出的酒氣薰得我眼睛都睜不開。
“不用了,我只是看看。大叔你這是什麼酒,我都薰得我都睜不開眼睛了。”
“小哥這可是好酒,叫火星什麼來着,哦,你看我都糊塗了。”他拍打着自己的腦門,“哦,想起來來了,你看我這糊塗,這瓶叫火星光輝,一瓶要賣10康汀,要不你也來一口,提神醒腦。”他說着就把打開的酒瓶往我的面前遞來,我趕快捂住臉上我能捂住的洞,快速的揮手示意需不需要,他這才把酒拿了回去。
“怎麼怕喝了我的酒舌頭會掉就去。“大叔逼着一隻眼睛十分享受的的又喝了一口手裡的酒,”小哥你有沒有自己鐘意的賽車呢?”
“銀色閃光算是一個吧。”
“小哥的眼神真不錯,這可是本場的黑馬,但可惜的是命不長。”大叔長嘆一口氣,蓋上了手裡的酒瓶,把它放到自己胸口的口袋裡。“她還是太年輕了,她不知道身後的那幾個機車是一個團體,他們最喜歡的把戲就是捕獵,現在困住獵物的籠子已經準備好,就等獵人把獵物哄進牢籠就可以了。”聽到這裡我拽緊了兩隻手。
“銀色閃光在不停的加速,身後的機車也沒放慢速度。怎麼?出現了什麼事情?他們怎麼在減速。”奇怪的事情發生了,芹身後的機車經過一個小巷的時候並沒有繼續加速,而是放慢了速度,這一奇怪的舉動也被芹察覺到,她在機車上把身體豎的筆直,整個身體向後仰着,把機車的車頭擡起來,調轉車頭,向着那羣機車開去。
她的這個舉動我一時也沒明白,這時機車的前方一條一閃而過的光線引起了我的注意,我仔細觀察屏幕上的影像反覆對比了幾次之後可以肯定的是,這是一條金屬線。
正如那位大叔所說他們要收網了,他們想用那根金屬線絆倒芹的機車。現在芹和這些機車都在一起,這羣車一下亂了陣腳,前方的金屬線降了下來,他們的計劃就這樣不攻自破。
“車隊越來越接近鐵索橋,如果在不進行加速,所有的車都將會掉到河裡,波塞冬之吻按賴不住了,它提高了速度,機車前部的發動機換氣管噴出了藍色的電離子,它的能量過甚了,如果控制不好他會爆炸的。”娜娜解說的聲音剛落,波塞冬之吻化做一顆巨大的火球。
“波塞冬之吻這個蠢貨,突然給發動機推入大量的電離子會讓發動機過載溢出大量的電離子,電離子極其不穩定,遇到空氣就很有可能爆炸。”
“大叔看來你也特別懂機車。”
“哈哈,給你看一個東西你就知道機車有多麼可怕了。”大叔把一條腿上的褲腿面了起來,露出了一條金屬的假肢,“這條腿就是我年輕的時候獻給機車的禮物。”
“大叔你曾經也是賽車手?”
“恩,我年輕的時候拿過天空城市夜跑之王的稱號,那只是過去的事情,現在我只能用烈酒來止痛,每天到處翻着富人丟棄的垃圾,從裡面找一些有用的東西去換酒喝。”大叔現在就像一臺破舊不堪的發動機,他不能在發出當年的轟鳴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