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裡,盛劍豪轉過身看到小丫頭居然落後十步遠,
就只好停下來等等她。
直到小丫頭走到近前,兩隻手不停地搓着。
“你的手怎麼啦?是不是受傷了?”盛劍豪關切地問。
“沒有受傷。他們都說我的兩隻手特別大,是窮苦命。”
莫欣低頭看着自己雙手,失望地回答。
“是嗎?我看不大嘛,沒有我的手大呀。
你使勁,我看看你的手勁大不大?”
盛劍豪伸出右手握住小丫頭大得比較搶眼的右手,面帶鼓勵的神色說。
實話說,這個丫頭手確實與好看的瓜子臉,嬌小的身材不太匹配,
是突出了點,但也足以證明從小到現在,手的勞動強度大,沒有白吃飯。
“你使勁呀。我怎麼沒有感覺一點力道。”盛劍豪笑嘻嘻地說。
“我用力了呀。只是我哪能和你比手勁嘛。”
莫欣用力後,臉上已經通紅。
“那我可要用力了哦?”盛劍豪開玩笑。
“別,別。”莫欣小丫頭大聲哀求。
“哈哈,我開玩笑的。”盛劍豪鬆開手說。
見氣氛緩和不少,盛劍豪正要說出計劃;
擡頭卻望到上方几十步遠的馬路邊站着十多個人,
手裡還拿着棍棒,氣勢洶洶地望着他們倆人。
而領頭的正是肇事司機何遠濤;
而此時何遠濤正眯縫着眼睛打量着盛劍豪,目光中充滿怨毒。
只見何遠濤右手一揮,十幾個人從公路邊上衝下來,
將盛劍豪包圍起來。
“何遠濤,你要幹什麼?”盛劍豪連忙將小丫頭護在身後,大聲說。
“幹什麼?老子看你不順眼,你調戲小姑涼,
拐帶人口,老子行俠仗義,不行嗎?”何遠濤故意瞎說。
“我不和你扯這些沒用的,直接說人話。”盛劍豪不屑一顧的說。
“好。就是你到處說老子昨晚開車和一個女的在前排亂來,
才造成的翻車事故;是你假裝受重傷,想要老闆重罰我,甚至開除我。”
何遠濤振振有詞。
“去你M的吧。你來到正好,就是你在前面和一個女的亂來才翻的車。
你要賠老子誤工費、治療費和精神損失費;你不但不知錯,還倒打一耙。
現在,有種,你就和他們一起來毆打老子,看TM誰先趴下?”
盛劍豪不但不怕,反而激怒對方。
這個何遠濤就是本地的,家距離公司駐地還不到一公里路程;
作爲公司司機,平時就痞氣十足。
“不給你點教訓,你還狂的沒邊了;還敢給我要補償,
真是癩蛤蟆打哈欠—口氣不小。打,兄弟們,上,打壞了,我負責!”
何遠濤一邊叫囂着,一邊揮舞着一根棍子就衝上來。
其它人也舉着棍棒往上衝,只不過速度慢了一些。
“機會來了。”盛劍豪看出來了機會,冷哼一聲,快步向何遠濤衝去。
左手快速伸出,抓住狂砸而下的棍子,一記右拳搗在何遠濤鼻樑上,
再乘機搶過棍子,猛地一下砸在他的肩膀上;
這時,另外兩人快速靠近,棍子向盛劍豪身上招呼着。
盛劍豪用力揮動手中的棍棒,在盪開攻來兩根棍棒後,
再蹲身猛掃兩人的下盤,把兩人逼退了幾步,
反身竄至何遠濤身旁,扭住他的左手,
向前一拽,腳下使勁一絆,
使得何遠濤身體完全不受控制地撲爬在地。
“住手,後退,誰再上前一步,我就砸這個瓜P一棍子!”
這時,盛劍豪右腳使勁地踩住何遠濤的後背,
右手揚着棍子,環顧一週,大叫。
圍得稍微遠點的八九個人聽到吼聲,立即頓住身形;
而靠得最近的兩人面露狠厲之色,還想伺機而動。
見到何遠濤還在地上掙扎,嘴裡罵罵咧咧;
盛劍豪一棍子抽在他的肩膀上,開始嘲弄:
“叫這麼多人圍攻老子,真他M英雄!”
說完,又補上一棍子;接着揶揄:
“滿臉青春痘很了不起嗎?敢對老子行兇!”
再打一棍子之後,再挖苦:
“你他M的就像一隻公雞,搞不清楚狀況,膽敢跳起來啄人。
老子伸手就可以抓住它的脖子,將它活活勒死。”
像這種爭鬥,打得越兇越狠,對方越不敢輕易報復;
反擊得越輕越軟,對方越會頻繁尋釁滋事。
見自己表演這麼賣力,沒有達到預期的效果;
盛劍豪只好用棍子猛抽他的腚部。
“你打死老子好了;你打不死老子,老子一定弄死你!”
何遠濤咬牙切齒地叫囂。
見這小子,還不說人話,還TM唧唧歪歪的;
盛劍豪蹲下身,快速脫掉他的鞋子,
取出一隻襪子,塞入他的嘴巴;
左手抓住他的後衣領,把他提起來,站立着,扣住他的右手;
揮起右手,開始一左一右地扇耳刮子。
看着嘴裡塞着襪子的何遠濤只能發出“嗚…嗚”的聲音,
盛劍豪一把扯出他嘴裡的襪子,大聲說:
“喊他們上啊,你給了他們多少好處?看他們會不會爲你拼命?”
“停,不打了,我認栽了。”
何遠濤兩邊臉通紅並快速膨脹起來,說話也不利索了。
“你想停就停,想打就打,你是帝王嗎?老子要聽你的?”
盛劍豪不依不饒地說。
“你,你,還想怎樣?”何遠濤以服軟的口氣問。
“去你孃的,一邊待着去!”盛劍豪說完之後,一腳踢在何遠濤的肚子上;
何遠濤發出“啊”的一聲倒在地上,嘴裡發出哼哼唧唧的聲音。
此時的盛劍豪感覺到體內的狂暴因子似乎被激活了,
戰意盎然,丟掉手中的棍棒,對衆人大聲說:
“你們全部一起上,什麼武器都可以用;老子空手跟你們對決,不死不停手。”
說完,直接向近前的兩個人衝過去,擡手就開打。
剛纔表現還很勇猛的兩人露出恐慌的神色,
丟掉手中的棍棒,朝己方人堆裡跑去。
見狀,盛劍豪又向對方扎堆的地方衝去,對方的人又急忙閃開。
“來呀,老子就是在找死!你們全部來圍毆老子呀。”
連續衝了幾次都被對方的人躲閃掉,盛劍豪不滿地吼叫。
轉過頭來,他看到整個事件的元兇蹲在那裡;
一隻手捂住肚子,另一隻手在臉上摸着傷痛處;
盛劍豪心中有了計較,快步走過去,
擡起腳照着何遠濤的兩膝蓋各踢一腳;
再擡腳踩在仰面倒地的何遠濤的肚皮上,
抓住他的右手,扳動着他食指,沉聲道:
“你自己造成的翻車事故,卻不想承擔責任,反而倒打一耙,
顛倒黑白;帶這麼多人圍毆老子,目無法紀,毫無道義;
兩條惡行,弄斷你兩根手指,你沒有意見吧?”
“痛,痛,別,別呀,我認輸,你說怎麼辦,我都認了。”
痛得臉部扭曲的何遠濤只好央求。
“不行,我只要弄斷兩根手指!”盛劍豪一邊說,一邊加重了力道在對方手指上。
“不,不要弄斷我的手指;我賠錢,我賠錢,好嗎?”何遠濤急切的說。
“你,你他M能賠多少?老子不稀罕錢,只要公道!”
說完,盛劍豪又加了些力氣。
“兩次都是我不對,是我的錯;我賠一千,不,兩千。”
感覺食指快斷掉的何遠濤只得露出底牌。
“錢在哪裡?拿出來我看看。”盛劍豪平靜地說。
“我有一個條件,就是不要到老闆那裡去鬧事,我想要保住工作;
你還要快點去上班,其他人都沒事,都上班了。
我只是車拿去檢修了,暫時休息。”
何遠濤說完,眼睛盯着盛劍豪,沒有了剛纔的怨毒之色。
“哼,你在意這個工作;老子連命都可以不要;
老子的做人的信條就是:生死看淡,不服就幹!
老子完全可以不靠這個工作,做正行也能掙大錢,你信不信?”盛劍豪開始裝逼。
“我現在需要這個工作呀。你放過我吧;
要不,等你混好了,我們來跟你跑跑腿。”何遠濤哀求着。
“好,放過你,不到老闆那裡去施加壓力;
不過,你來跟我,還要再觀察;我也不怕你找後賬;
到時候,你老母親會白髮人送黑髮人的。”
盛劍豪感覺朔然無味,想快速了結此事。
在何遠濤極其肉痛地掏出兩千塊錢後,盛劍豪拿出五百塞入何遠濤的上衣兜裡,
讓兩人前來架起何遠濤先走,並給兩人一人一百。
然後讓那表現比較勇敢的兩人留下,
給其他人三百作爲辛苦費並讓他們散了。
再給留下的兩人一人五百,自己一分不留。並對他們說:
“我看你們兩個敢打敢拼,願不願意來幫我,我們做正行確實能掙大錢。”
隨後,和兩人簡單交談一會兒,讓兩人過幾天來找他再詳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