笙雖然被葉千里的話氣得不行,但是該有的反擊還是會有的:“我是極陰體質,曉則是極陽體質,陰陽結合剛好符合常理。這麼說我也就相當於一個女人,畢竟有很多女人雖然是偏陰體質,但卻沒有我這樣純正的極陰體質,所以我帶給曉的好處比女人帶給曉的好處多多了,現在你有什麼話好說!”還很驕傲的朝葉千里昂下巴。
葉千里來到這個世界,雖說對這個世界的某些東西不太熟悉,但是不麻煩他把別人氣的半死:“我原來認爲你是個男子,應該有男子所擁有的氣概和尊嚴,男子就應該與男子相比較,而你現在卻與女子相比較,難道說你從心裡就把自己當成女人了嗎?”這句話說的可妙了,間接地諷刺了笙不是個男人。
嘖嘖,笙直接被堵得無話可說了,於是就求助似得看向曉,那個眼神看上去楚楚可憐、我見猶憐的,讓洛女王再次不屑。
不過曉除了對笙點點頭之後就一直望着洛女王,以至於沒看到笙那楚楚可憐的眼神。
三人看對面兩人一點也不默契的行爲,在識海里開始了熱烈的討論:
葉千里:對面什麼情況?洛女王我還要繼續鬥嘴不?
花子簫:看上去,曉和洛女王之間有什麼我們不知道的事。
洛女王:不用了,回來坐着看戲,老孃想扁那個笙!
洛女王在識海里說完這句話,就把手裡快啃完的梨立馬啃啃完,再帥氣的把核兒隨手一扔,也不知道扔哪去了。然後手上突然暗無聲息的出現三把飛鏢,向笙扔去。
而那笙快速向另一個方向移動,於是笙每移動一個位置,洛女王的飛鏢就會出現,周圍的人羣帶着一系列桌子翻了椅子到了的聲音全都散光了,就只剩下五人還在,就連無處不在的小二都跑的一乾二淨。
曉在洛女王出手之後眼睛閃了一下,然後就沒動作了,而相觀葉千里和花子簫,他們兩人看洛女王和笙的掐架,就開始了口頭上熱烈的討論。
葉千里摸了摸下巴:“你說,洛女王會輸還是會贏啊?”
花子簫啃着蘋果:“大概會贏吧?”
葉千里拿了顆梨:“爲什麼是大概啊?洛女王不是說她修爲到了渡劫前期嗎,我記得渡劫了應該就能在修真界橫着走了吧。”
花子簫依舊啃着蘋果:“話是這樣,不過那兩個人五百年前就和洛女王認識,先不說這五百年間他們有沒有修煉,就是五百年前,他們的修爲我們就不知道,要是笙也是渡劫期的修爲呢?”
葉千里啃着梨:“也是,要不我們問問吧!”
花子簫繼續啃着蘋果:“可以,只要洛女王不是因爲你這句話輸掉,那你就問吧。”
葉千里啃梨的動作頓了一下:“我還是先找一下鐲子裡面有沒有什麼逃命的靈器然後再問吧,啊對了,我現在不是金丹了嗎,鐲子裡面的靈器我可以使用四到六星的靈器了,不過我感覺吧,一到三星的靈器比較實用,對於保命什麼的比較有效,而四到六星的靈器則是保命加攻擊各有一部分,你說七到九星的靈器會不會以攻擊爲主啊?”
花子簫開始啃第二顆梨:“可能吧,現在你可以先找什麼逃命的靈器,我冒死幫你問問。”
葉千里頓時感動了:“好兄弟!去吧!”
花子簫有些鄙夷的望着葉千里,然後開始對着在掐架的洛女王大喊:“洛女王!你跟你對面那個誰的勝算大啊!”
洛女王聽到花子簫的問題,邊回話手上的動作也不停:“當然是老孃的勝算大咯!我對面這個纔出竅中期,死都不可能打敗我!”
被虐的衣服這破一下那破一下的笙聽着兩人的對話,臉色沉了下來,趁着洛女王不注意,偷偷藏了一隻洛女王飛出去的飛鏢,然後在鏢頭上淬了一點毒粉,朝花子簫飛了過去。
看上去慵懶的花子簫早就在防備着笙和曉,所以笙往他這扔飛鏢的動作一下子就被花子簫知道了。於是毒鏢在離花子簫十公分的位置被一條絲帶給纏住了。
笙看到這情形對洛女王說:“洛雨嫣,你竟然向你的朋友下毒手!你還有沒有良心!”
花子簫看着這齣戲笑了一下:“還有毒哎。”
洛女王頓了一下:“這個好像是你向死狗扔過去的吧。”
笙一臉憤恨:“明明就是你的毒鏢!休要誣賴在我的頭上!”
葉千里出來蹦躂一下:“那個,我這裡有時間鏡子,之前的畫面可以再看一下的。”
笙聽到葉千里的話,臉開始扭曲:“我殺了你!”就提着劍向葉千里刺去。
在葉千里準備從鐲子裡拿出逃命靈器的時候,一道劍氣擋住了笙。
四人望向劍氣的來源,居然是曉。
三人將疑問埋在心中,因爲他們知道肯定會有人會比他們先問。
這不,笙就開始問了:“曉,你爲什麼要這麼做?”
自五人遇見到洛女王和笙掐架,曉都安分的坐在位子上吃着菜,直到笙把劍對準了葉千里,才放下筷子,隨手滑出一道劍氣幫葉千里擋住,纔開了口:“笙,你還是對狐心不死心啊。”
笙沉默了一下:“我要拿狐心去救人!”
曉慢慢的說:“他已經死了,我們用那麼多靈藥吊着他的命,但是沒過十年他就死了,你親手給他下的葬。”
笙開始奇怪的笑起來:“呵呵,不可能,他不可能死的,他答應過我要一輩子陪着我的,怎麼可能死呢!你騙我!騙我!”
曉的語氣依舊很緩慢:“我沒騙你,這是事實,你要是不信,我現在就可以帶你去看他的墳墓。”
笙又哭又笑的,看上去特別詭異:“你騙我,對不對?他沒死,對不對?你騙我!”
哐啷一聲,笙手上的劍從手中滑落到了地上,他整個人像是沒有支撐了一般,要癱軟到地上,不過在最後一刻被曉抱住了。
而他也像是找到了發泄口一樣,在曉的懷中,痛哭哭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