憋了一肚子火的雲離看見從喜那樣子,口無遮攔的就說了出去,從喜瞪了他一眼,不再去搭理他,將紙條遞給了鍾無意,衆人看見鍾無意看完紙條後也呵呵大笑夢就疑惑了,看着衆人疑惑的表情,將紙條傳給他們看了一下。
“這封密信是於戈從萬達山傳回來的,萬達山發生大事了。前兩天我將月大人的計謀說與於戈聽,於戈在經過一番計劃後,七蔡門已經和李恆手下交惡了現在對於我們來說是最好的機會,而且金夢臣也是站在我們這邊的,金啓谷雖然有所猶豫,但是在大勢所趨之下還是比較傾向於天一門,於大哥現在的意思希望我們早點過去,將七蔡門掌握在手裡,這樣不禁能夠鞏固萬達山,更能夠對抗魯氏家族的滲透,於大哥可說了魯鶴年不是什麼善茬。”
衆人聽到這個消息後,都欣喜若狂,真是報應啊,一個個心情都爽了很多,剛剛的鬱悶在這件事後都有煙消雲散了。
“這件事凡一記首功,這次能夠將魯鶴年一軍,實屬難得,哈哈,於大哥真是我天一門的福將。”
說着哈哈大笑起來。衆人爲了慶祝這次的勝利在梟龍酒吧擺宴慶祝,同時也爲鍾無意、何以筱、小舞踐行,這桌子上衆人相談甚歡,特別是舒逸雲、孟雲澤還有何以筱三人,就像久逢的好友一樣,情趣相投。
“五哥,明天我們就可以見到龍振宇了。”抱着鍾無意的手,兩人就這樣站着看着漫天的繁星。
就在鍾無意準備上萬達山的同時,在龍城不遠的一個小山村內一個男子甦醒了。此人長得很是魁梧,一身陽剛之氣,只是因爲受傷很重的原因一臉的煞白,牀鋪邊上趴着一個女子,看着凌亂的頭髮,心中不禁一疼。
這二人正是掉落山崖的龍振奎和李依伊,看來老天並沒有想他們就這樣死了,掉進了山崖下的水潭裡,被打漁的老農所救,由於龍振奎傷勢嚴重,足足昏迷了半個月,李依伊傷勢較輕,養好傷後就一直在照顧龍振奎。看着滿臉憔悴的李依伊,龍振奎心中一暖,自己還是贏回了她,值了,趙行陽,我回來之時就是你的祭日。心中對趙行陽的恨已經達到了頂峰,不殺不足以平忿,就這樣,龍振奎在小山村裡養傷。
龍城,趙家。
一個青衫的儒雅之士端着一個小酒杯站在庭院裡仰望着星空,看着滿天的星空,臉上愁雲滿布,心情不順,前幾天萬達山內突然傳出皇子龍振奎被趙行陽所殺,傳的沸沸揚揚,自己也證實了龍振奎被打落了山崖,八成是死了,可是他不知道的是龍振奎並沒有死。想起昨天的朝堂之爭自己被軒轅扶風所壓,心裡更是煩悶,此人就是趙行陽之父,當今丞相趙衛楷。
“楷之,你不必擔心,軒轅扶風還不敢把小陽怎麼樣。”
只見一箇中年少婦邁着輕盈的步子向趙衛楷走來,雖然已經快五十歲了,但是肌膚仍然保持得很好,看上去更有風韻。
“炎姬,你怎麼出來。”此人就是趙行陽之母炎姬,
“看你大半夜的不睡,我就知道你在爲鴻兒的事擔心,不必擔心,軒轅扶風還沒有那膽子,就算他敢,結果也不是它能夠掌握的,到時大不了魚死網破。”炎姬狠戾的說道,眼中殺機四溢,看着她那樣子,趙衛楷嘆了口氣。
“炎姬你還是那麼衝動,這件事我會處理好,你不必擔心,現在時間還未成熟,還的隱忍,等劍無的消息,只要我們拿下了寶藏,到時就可以一舉成事,現在要等。”炎姬聽了趙衛楷的話,機械的點了點頭,將殺氣收斂起來。
“我想去地牢看一下陽兒。”
炎姬的話讓趙衛楷很是心煩,點了點頭,向書房走去,不再理會炎姬,院裡就剩下炎姬一人,看着趙衛楷的背影,炎姬冷冷一笑,慢慢向外走去。
地牢,一股極其難聞的氣味充斥着這邊空間,一個陰暗角落裡,一個身影隱藏在黑暗中,那雙明亮的眸子看着窗外,口裡唸叨着兩個名字:“鍾無意、舒逸雲。我趙行陽定當取你們的首級,來洗涮我的恥辱。”嘀咕完後一拳打在牆面上,只見碎末紛紛落下、
夜晚的月色懶洋洋的,給人一種想要陷入沉睡的感覺,大街上冷冷清清的看不見幾個人,蕭索的夜空下,一紅色軟榻穩穩的停在了地牢門口,一個妙曼的身影從軟榻上下來,掃了地牢一眼,眉頭緊皺,慢慢的向地牢走去,此人就是趙行陽的母親炎姬,黑暗中一個小身影立刻向皇宮跑去,炎姬很快就察覺到了,嘴角冷笑了一下。
牢房裡陰暗潮溼,一個黴臭味撲面而來,炎姬看着這種環境臉色更加的難看,身後的獄頭更是膽戰心驚,眼前這位豔婦可是當今丞相夫人,龍堡親封的一品誥命夫人,自己就算有十條命也得罪不起啊,再看着炎姬盛怒的表情,獄頭更是心中苦澀,上頭的命令又不得不從,正當獄頭在胡思亂想的時候,炎姬冷冷的轉過頭,盯着獄頭,緩緩說道:“這就是你們安排的。”
話說得很慢,但是在這人世活了幾十年的獄頭明白這話中的憤怒,連忙跪了下來,戰戰兢兢地說道:“夫人恕罪,我們做下人的,也是按照上面的吩咐辦事,望夫人海涵,公子在裡面,我們沒有動他。”炎姬狠狠的瞪了他一眼,轉身向趙行陽所在的牢房走去,在炎姬走後,獄頭啪的一下就坐在了地上,後背都是汗,心裡一個勁的後怕。
炎姬走進監房,看着正在沉睡的兒子,臉上一臉的柔情,想着自己聰明的兒子,炎姬的臉色緩了緩,不再那麼的嚴肅。
“鴻兒,鴻兒,醒醒,娘來看你了,鴻兒。”炎姬連續喊了幾聲,模模糊糊的趙行陽就醒了,看着模糊的身影,趙行陽突然之間清醒了,吃驚的說道:“娘,你怎麼來了。”趙行陽看着眼前的人,心裡既高興有失落。
“我在家裡實在放心不下你,就來看看你,來,看娘給你帶什麼來了,這些都是你愛吃的,陀城羊肉,紫荊醬鴨,來快吃。”
炎姬一邊說一邊把帶的食物從食盒裡拿出來,擺在趙行陽的面前,趙行陽此時此刻早已把那些不愉快拋在腦後,吃着炎姬給她做的菜,母子兩就這樣看着,炎姬摸摸趙行陽的臉,心疼的說道:“我鴻兒都瘦了,都怪你那老爹,到現在還在家裡呆着,自己兒子在牢裡受苦也不管,更可恨的是盡然揹着我將你綁上了龍家,這下好了。”
炎姬一臉的不舒服,在趙衛楷的面前她不敢說,只好找兒子訴一下苦。
趙行陽一邊吃着一邊聽着,在酒足飯飽後細細的說道:“娘,你別怪爹,我想他這樣做一定有他的道理,自他把我綁上龍家我就知道他能把我救出來,我從來沒有懷疑過爹的能力,現在要的是時機,爹在等,娘你稍安勿躁,兒子沒事。回去好好跟爹說,別給臉色他看。”
“你爹昨天還在家大發雷霆,連他最愛的那件花瓶都摔了。”
“什麼事讓爹發這麼大的火。”趙行陽一臉疑惑的看着炎姬。
“還不是你的事,前幾天在會議上。你爹一黨就爲了營救你向龍堡施壓,沒想到龍堡卻毫不示弱,兩幫人就在會議上吵了起來,最後軒轅扶風大怒,一氣之下將你爹手下的兩人給殺了,這件事也就不了了之,沒有取得任何的成果,這幾天你爹稱病在家沒有去。”
聽完炎姬的話,趙行陽心裡很難受,從裡沒有的挫敗感又涌現出來,趙行陽沉默了,默默地吃着喝着。
“娘你回去吧,不要擔心我。”
炎姬看着他的那個樣子只好點點頭離開了,看着母親離開的背影,趙行陽心中的殺機更加的狂躁,彷彿被封印千年的冤鬼,勢要報仇雪恨,嘴裡悠悠的說出了兩字:“軒轅扶風。”
黑暗的精靈在黑暗中翩翩起舞,看起來那麼漂亮。鍾無意一干人等在三天前就往萬達山趕來,一路上打打鬧鬧,鍾無意看着小舞,心裡越發的喜歡,可是一想到三叔離別前的囑咐,小心南宮世家,這是怎麼回事?三叔一定不會無的放矢的。看着一旁與小舞抓螢火蟲的小舞,鍾無意會心的笑了,不管那麼多了,到時再說吧。想着就加入了陣營,三人在野外捕捉着螢火蟲,就這樣嬉鬧着。
衆人由於長時間趕路,都精疲力盡了,這次萬達山之行,鍾無意是在是敵不過衆人的死纏爛打,只好挑選二十名精銳的血衛同來,保護安全,這時的鐘無意由於陪小舞和小舞玩了很久,早已經累了,慢慢就睡了。客棧在後半夜的時候突然間狗吠聲特別急,鍾無意心裡疑惑,正想起身前去查看,可是當他擡頭是卻發現一個人正坐在自己的正前方的椅子上,一襲黑衣把他整個人包裹了起來,只有兩個眼睛露在外面,給鍾無意第一感覺就是高手,能在自己毫無察覺的情況下進入房間,看來對方不簡單,那人注視着鍾無意,鍾無意立刻做出警戒,同時心裡一陣擔心,這人到底是誰?其他人怎麼樣了?正當他在疑惑的時候,來人說話了。
“不必擔心,其他人沒事,我只想想見你,鍾無意。”
來人一語道破自己的心思還看穿了自己的身份,到底是誰,心裡疑惑更甚。只見來人將背後背的一個盒扔給了鍾無意,鍾無意更加疑惑,黑衣人示意他打開,鍾無意撕開封口,只見一卷畫軸出現在盒中,鍾無意將畫展開,吃了一驚,大聲呼道:“山河錦繡圖。”一副不可思議的看着黑衣人,想起自己半年前在酒葉鄉那場劫殺後就傳出貢品山河錦繡圖被劫,自己還在疑惑是誰幹的,原來就是眼前之人。
“沒錯,那晚是我拿的,現在這幅圖歸你,因爲這是你石家的東西。”
聽了黑衣人的話,鍾無意平靜的心再次變的波瀾不驚了,母后的東西,這是母后的東西,鍾無意激動地將它抱在懷裡,心情久久不能平靜。
“你是誰?告訴我你是誰?”鍾無意一臉渴求的看着黑衣人。
“你長得太像你母親了,這也是我的牽掛,現在看到你我心願已了,終於可以放心做我的事了,記住要學會隱忍。”說着,起身準備離去。
“你還沒告訴我你是誰?”
“時機到了,你會知道的。”
說完不再理會鍾無意,跳窗離開了,消失在茫茫黑暗中,只留下鍾無意一個人在哪裡喃喃自語:“他到底是誰。”
看着懷裡的畫軸,鍾無意再一次抱緊了它,捨不得放下。
鍾無意麪對來無影去無蹤的黑衣人一時間不知道該怎麼辦,心裡五味雜陳,對於他說的那個圖是石家的東西感到無比的震驚,這其中到底藏着怎樣的玄機還是那一理解,也就在這個時候,鍾無意接到一個消息,那就是七蔡門已經到了生死存亡的邊緣,這個消息對於他來說非常的重要。
鍾無意原本是想要帶着小舞去了萬達山再去幕桑城,但是現在不得不改變行程,也就是這一改變讓很多事情都發生了改變,特別是對於何以筱而言,此時的小院裡很是安靜,隱藏在客棧外不遠處的黑衣人正在這裡預謀,他們的目標還沒有出現。
鍾無意不知道這些人正是何以筱安排好的,目的就是爲了在鍾無意放鬆警惕的時候來致命的一擊,秦歆爲了自己寧願犧牲自己,這對於何以筱來說是不小的觸動,但是內心隱藏的小野心讓他不甘心爲人鞍前馬後,他要活出自己的風采。
黑夜很快的降臨,鍾無意陪着小舞吃完晚餐之後,在何以筱的陪同下,來到了距離客棧不遠的地方,兩個人在月下喝着酒,暢談着人生,鍾無意發現何以筱是一個很有抱負的人,但是此人心裡並不是那種容易滿足的人,要是在亂世,這種人將會是梟雄,鍾無意可以肯定。
看着自己不曾瞭解的手下,鍾無意心裡還是有點小小的戒備的,畢竟眼前的這個男人曾經背叛過自己,鍾無意對於他並不是十足的信任,這也是他在離開後舒逸雲暗中派了天鉤臺的高手保護的原因,就是爲了預防萬一。
“少主,你說這萬里河山是不是天生就是有主之物。”
“天下乃是百姓天下,土地乃是百姓的土地,而這神州萬里的錦繡山河更是屬於百姓,得民心者得天下。”
“少主年紀輕輕就有如此的見底,在下佩服,屬下有一個疑惑,少主對於李恆的叛亂如何的看,到現在並沒有採取任何的行動,少主就有如此的把握能夠打敗李恆,順利平叛。”
鍾無意沒有想到何以筱會問出這樣的問題,在他的印象中,何以筱雖有才能,但還不是運籌帷幄的鬼才,但是現在來看自己還是小看了何以筱,眼神中閃過了一絲的凌厲。
何以筱沉思了一會,擡頭看了一眼鍾無意,眼神中露出了不一樣的深情,這種神情是鍾無意以前從來沒有見過的,這一刻,何以筱的眼神是那麼的亮,充滿了憧憬,何以筱單膝跪下,擡着頭看着天穹,眼神中露出了敬佩的神情。
“我何以筱從來沒有見過像少主一樣的人,如此的氣魄和胸襟,可是今夜也是我何以筱和少主分道揚鑣的時候啊,道不同不相爲謀還請少主見諒。”
“看來凡一說的是對的,何以筱註定不會成爲自己人,能夠在裡離開之前告訴我,爲什麼選擇離開嗎?”
“我何以筱這一輩能夠出人頭地全靠我師父教導,師傅如今協助李恆,成爲了他的座上賓,作爲學生,我應當還這份情,當年他對我有恩,在四會城和魯家合作實屬無奈之舉,但是何以筱有愧於少主,負荊請罪少主的不殺之恩,何以筱來生在報,現在我們的立場不一樣了,所做的事情就不一樣了。”
鍾無意注意到不遠處的樹林中腳步窸窣,小鳥驚飛,樹下埋伏了大量的高手,而這些高手營正是魯氏家族的精英,今天他麼的任務很簡單,斬殺遼東義王鍾無意,鍾無意看着何以筱,何以筱如此的沉着,看來是早有安排了。
“沒有想到我鍾無意會被你算計,這一次計劃你算計了很久了吧。”
“在我負荊請罪的那一刻開始這個刺殺計劃就開始,只不過起哦準備兩套方案,一套是針對你重重處置我的刺殺,另一個就是這種情況下的暗殺,我知道我的命運比較傾向於後者,所以在我被你流放幕桑城的那一刻開始,這個計劃已經開始了。”
“看來爲了這次的刺殺,你們花費了不少的功夫啊,就連飛鷹軍最強兵器破甲箭都帶來了,還真是算無遺策啊。”
“少主不是一般人,對付少主必須要用非常手段。”
“何以筱,可惜了你的大才,原本想要好好的栽培你,爲帝國效力,如今這個願望看來是很難實現了,那麼對於你種人絕對不會給本王的敵人留着,來吧,讓我看看你的佈置。”
黑夜中殺機滾滾,十幾名黑衣人一涌而出,目標很簡單也很直接,正是鍾無意,而鍾無意這個時候佔了起來,直視眼前的數十名亡命殺手,沒有一絲一毫的恐懼。
“殺。”
隨着何以筱一聲令下,數十位殺手衝向了鍾無意,這些人都是魯家精心培養的殺手,這次可是下了血本,但是這些人想要取鍾無意的性命還不是那麼的容易的,鍾無意貼身護衛痕雖然很久沒有出現了,但是可以肯定的是他還是存在的。
鍾無意行雲流水的動作,穿行在數十人的圍追堵截中,遊刃有餘,之間鍾無意奪過一把長劍,和數十人開始拼殺起來,鍾無意的劍術雖然不是很高,但是戰場上的廝殺經驗讓他只帶什麼的戰鬥纔有意義,這種不符合常規的招式,讓這些殺手感到了不適應。
“何大人,這些人面對鍾無意沒有任何的辦法,可見鍾無意的可怕,這次家主可是交代了,必須殺了鍾無意,不管是付出對大的代價也在所不惜。”
“劉管家,這件事不需要你提醒我,時候到了自然回去解決這些事情,鍾無意的還沒有真正的發力,我們必須做好十足的把握。”
就在何以筱的話剛說完,鍾無意不再客氣,腳底下已經躺了四五具屍體了,這讓那個劉管家眼神中露出了狠辣之色,手中的長刀也拔了出來,親自去對付鍾無意。
“大人,要不要準備破甲箭。”
“叫鐵拳注意鍾無意身邊的人,一定要阻止他們前來救援,現在這個局面是擊殺鍾無意最好的機會,破甲箭準備,不到萬不得已不得使用,這次我們帶出來的有限。”
“是,大人。”
鍾無意還在和劉管家纏鬥,根本沒有注意到何以筱的變化,而在不遠處,一羣黑衣人正在整裝待發,而爲首的正是鍾無意的父親陸三十天。
“大人,少主現在有危險,我們要不要下去。”
“我們在這裡看就行,只不過叫兩個兄弟立刻去客棧保護清靈的安全,這次鍾無意讓人擺了一道,這個教訓一定要吸取。”
“明白了,大人。”
陸三十天躲在黑暗中靜靜的觀察着,而此時的客棧裡可是鬧翻天,鍾無意的護衛隊和鐵拳的人東起了手來,清靈不傻,一下子就明白了這其中的原委,剛剛想要出去就被兩個人攔住了,而這兩個人正是陸三十天派去的。
“大小姐,少主有吩咐你一定要留在客棧裡等待着少主回來,少主不希望你以身涉險。”
石清靈在聽到這些話之後,眼神中露出了掙扎之色,但是還是妥協了,她怕去了給鍾無意拖後腿,現在她最主要的就是靜靜的呆在這裡,等待着鍾無意的回來。
“外面的人是誰的人,他們怎麼會和五哥的護衛隊打在一起。”
“他們就是爲了拖延護衛隊,不讓他們去救援,而爲首的那個人正是何以筱的親信鐵拳。”
石清靈終於明白離開之前舒逸雲將她拉到一邊叮囑她注意何以筱的原因,現在看來舒逸雲的以求額猜想都是對的,何以筱就是圖謀不軌,他有着自己的如意算盤,現在看來一切變得很有意思了。
顧子期在接到這個任務後立刻回家收拾收拾準備南下吉州了,半晚時分,傅瑾帶領五十人的干鏚小隊來到了顧子期的住所,顧子期見傅瑾一切都準備好了,於是關閉府門,馬不停蹄的前往吉州,這次的任務對於顧子期來說是一個考驗,辦好了自己的地位將會更加的穩固,要是辦砸了自己也愛無顏面面對劉國用,一想到這裡,顧子期的臉色凝重不已,一旁的傅瑾將他的反應收在眼底,並沒有做出任何的反應,一行人在夜中奔馳着,一刻也不敢耽誤。
白克只從一戰成名後,被劉國用委以重任,這次調兵前往達州的事情,劉國用就交給了他,這正是白克不斷的努力換來的劉國用的信任,劉國用手中的將領們在各種大小戰中變得越來越成熟,越來越穩重,這也使得大家相處的很融洽,而韓世德等老人們逐漸放權給年輕人,劉國用現在手中的精兵強將多年輕人,爲更多的年輕人提供了機會,這也使得劉國用的統治基礎的形成。
恆久遠在吉州城外站穩了腳跟,但是自己時時刻刻的想回到自己的老窩達州,就在自己想要向劉國用建議的時候,劉國用命令自己將七蔡門幫衆分批滲入達州,這正合了自己的心意,恆久遠不敢耽誤,連忙怕人安排,在這半個月中順利的向達州滲透了不少的幫衆,七蔡門的迴歸,徹底打破了達州的地下平衡,一時間達州城風雲涌動,魯臨客在吉州受到消息,說劉國用三十萬大軍壓境,魯臨客不敢大意,立刻起身前往達州,以防萬一。
顧子期五日後成功的抵達了吉州,並說明了自己的來意,劉國用很吃驚顧子期,沒想到他並沒有拐彎抹角的,而是直截了當的說出了自己的來意,這讓劉國用不禁高看了顧子期一眼,看着眼前這個人,再想到劉國用手中文臣武將都很能幹,而自己手中的人除了勾心鬥角還有什麼呢,一想到這些,劉國用就有點心灰意冷的感覺,顧子期將劉國用的表情都收在眼底,暗道:“有戲。”果然,劉國用看着顧子期給出了這樣一個答案:人本不喜歡這樣的生活,無奈生不由人啊,我們書房詳談吧,就這樣劉國用將顧子期請進了自己的書房,兩人暢談了一宿,沒有人知道他們到底談了什麼,就在第二日的清晨早朝的時候,劉國用宣佈與劉國用聯手攻打魯臨客,可是有老臣那脣亡齒寒的典故來請求劉國用,怎奈劉國用決心一定,不再聽臣下的進言,命令小五和老三提兵二十萬,與白志偉共同攻打吉州。
白志偉在和劉國用接到顧子期這個消息後大喜,白志偉立刻從天羅城調兵立刻向吉州壓過去,而老三和小五也帶着十萬大軍直逼吉州,白克、韓玉勳、江白、秦武在接到劉國用的命令後立刻出兵達州,現在的達州和吉州已經是岌岌可危了,看着眼前的局面,魯臨客已經絕望了,既然註定要亡,那就轟轟烈烈的戰一場吧,魯臨客提兵二十萬與白克終於在達州的大地上開始了遼東復興的第一戰。
可是在第一戰因爲魯臨客已經放棄了防守,全力進攻,面對如此狂野的打法,白克一時間沒有反應過來,首戰佔據了下風,在吸取經驗之後,白克開始利用自己的優勢,戰車和騎兵還有步兵的配合,數次打退了了魯臨客的進攻,白克見敵人的銳氣已失,忙下令進攻。
白克大敗魯臨客,在城中七蔡門的策應下,一些將官開門投降,魯臨客見大勢已去,萬念俱滅,應他的要求,劉國用和他進行了最後的一戰,倒下的那一刻,魯臨客突然說道:“要是一切可以安靜的活着,也許我們會是兩個要好的兄弟。”
劉國用怔怔的看着倒下的魯臨客,心中也是如此。三日後,劉國用和劉國用的聯手攻破了外面的反叛勢力,魯臨客的殘餘勢力盡數絞殺了,而魯臨客獨自一人逃回了大本營,掀起了新一輪的大戰。
而此時的鐘無意根本不知道,此時的他還在繼續的和何以筱周旋這呢,手下人短時間裡根本沒有任何的辦法擊殺鍾無意,就在何以筱耐心即將被磨沒有的時候,一個消息讓和何以筱等不了,連忙命令十字刀動手。
破甲箭威力驚人,一旦讓其射中,整個人就會粉身碎骨,現在鍾無意麪臨着最嚴重的生命威脅,十字刀沒有讓其他人懂事,全部都是自己親自來,他知道此刻對於何以筱意味着什麼,不敢有任何的馬虎和懈怠。
而此時的一旁陸三十天早就發現了這邊的異常,再看見破甲箭的時候,陸三十天意識到是自己出手的時候的,因爲破甲箭的威力足以對鍾無意產生威脅,在做了絕頂之後,陸三十天對身邊的手下示意了一下,很快大家就開始行動了,原因很簡單,何以筱等不及了。
就在十字刀準備動手的時候,忽然發現場面上多了很多的人,這些人將鍾無意護在身後身後,十字刀意識到不好,而何以筱也發現了,在這些黑衣人出現後不就,何以筱臉色一沉,他明白沒有可能殺掉鍾無意,對着十字刀點了點頭,十字刀明白了,也就在十字刀準備動手月的一瞬間,意想不到的意外出現了。
也就在十字刀準備拉弓的時候,隨着一聲骨骼分裂的聲響傳來,十字刀不甘心的看着身後的黑衣人,慢慢的倒下,也就在這個時候,何以筱已經知道自己沒有任何希望,帶着手下和劉管家立刻離開這裡。
而鍾無意警惕這眼前這幫突然出現的黑衣人,鍾無意並不知道對方的來歷,然而這身打扮卻讓他想到天鉤臺,但是並不確定,這讓鍾無意有點看不透。
“今天所發生的這一切只不過是一個剛剛開始的遊戲,遼東大戰即將開啓,你作爲遼東的主帥,還不能死,還有一件事要告訴你,在關盧生的軍中有一隻你想不到的碩鼠,他和天風的消失有關,這件事我已經交給鏡九歸去辦了,你就安心處理李恆叛軍就行。”
“你到底是誰,這件事到底和你有什麼關係。”
“我是天鉤臺的人,受陛下的命令來協助少主處理遼東的大小適宜,只是我們是暗中行動,李恆的目的很簡單,正面牽制住你的大軍,他的目的很簡單就是爲洛家取得寶藏護航,此時的李恆已經在猛攻吉州了,魯臨客在吉州打敗,你現在要馬上去處理還七蔡門得事情,穩定萬達山,這是當務之急,至於吉州,你就放心好了,劉國用還能撐十天。”
“看來閣下對於戰局的把握很獨特啊。”鍾無意甚至有點懷疑了。
“這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情,你還是快去辦你自己的事情吧。”
說着陸三十天帶着手下人消失在夜色中。
萬達山,七蔡門總舵。
兩人在月下獨酌最後變成四人詳談人生,幾人就像老友一樣相互表達着自己想法和理念,幾人之見的相處也越來越融洽,就在樣,在月色朦朧的眷顧下,四人迎來了第二天的朝陽,看着晨曦的第一縷陽光,四人精神百倍,格外的清涼和歡快,通過昨晚的相訴,四人都輕鬆了不小。
小樓門口一位白衣美女站在門口,望着這邊,手裡抱着一把古琴,緩緩的坐下,琴音想起,沁人心脾,好一曲高山流水,給人以無盡的激情,一曲終了,人似醉而非醉。
只見桌子上坐着一個身體纖弱的中年人,手捂着嘴不停地咳嗽,看來是昨晚受傷不輕,擡起頭看見於戈四人走了進來,特別是看見於戈的時候眼睛閃了閃,說不出的激動。、
“你還是來了,於戈,我想你已經猜出我是誰了吧。”那人捂着嘴有氣無力的說道
“你是舅舅,但是我忘了你到底是那個舅舅。”於戈一本正經的回答道,瞅着那人就是不放。
“我是你小舅甄觀。”那人在聽到於戈的話一喜,連忙說了出來。
“你是我小舅,你真是我小舅,我其他舅舅們呢,還有我外祖父、外祖母呢?”於戈跑過去一把抓住甄觀的肩膀,連珠炮似得問道。只見甄觀臉色一沉,片刻就變得扭曲了起來,眼中盡是殺氣,就像着魔似得。
“八年前那場變故你外祖父不相信你父親傳位給高烈,在龍家上率領弟子們發難與高烈,最後沒想到你姑姑突然出現封住了衆大臣的口,事後越發的覺得不對勁,第二天就傳出消息你姑姑在上武宮上吊自殺了,父親這才反應過來上當了,當意識到這個問題時,丞相王良成將那些羅列的莫須有的罪名全部加在了父親的頭上,於是高烈就和王良成勾結在一起,將父親和反對高烈等人的官員罷免的罷免,流放的流放,貶黜的貶黜。父親也不例外,被貶到荒蕪的幽州當太守,本來還想到了再作打算,沒想到王良成那麼狠。”說着說着甄觀的手捏的通紅,咬牙切齒的,全身都在發抖。
“我們剛出川都城兩天,在半路上就遇見了那幫鷹爪,人渣,他們將我們團團圍住,你大舅和二舅剛想反抗就被王良成洞穿了身體,看着大哥二哥慘死,我當時想衝上去,但是父親拉住了我,搖了搖頭叫我逃出去。老父親帶着衆護衛迎了上去,爲我拖延時間,可憐我那手無縛雞之力的父親,在那幫冷血的屠刀下緩緩倒下,臨死前還不忘叫我走。我揮淚一路狂奔,沒想到沒過多久他們就追上來了,就在我徹底絕望的時候,有個人救了我,並且重創的王良成,使得他們不得不放棄對我的追殺,那個人也就是我現在的師傅,大碑手石玉生。”
“原來你是大碑手老石匠的徒弟啊,難怪昨晚我看你的雙掌那麼雄渾呢,看樣子老石匠的大碑手你已經練到了上乘了,不然,老石匠的脾氣又怎麼會讓你來送死呢。”
“師傅,那個老石匠到底是何許人也?”一邊的駱清芯略有疑問的問道。
“大碑手石玉生原本是一個力大無窮的石匠,後來因緣巧合之下拜在了當時一個小門派拳門下當弟子,白玉生天賦很好,拳門門主對他青睞有加,準備在自己百年之後把拳門交給他,並把自己的女兒嫁給他,豈知拳門的霸拳拳法被十二盜盯上,拳門在一夜之間被滅門,白玉生因出門採購僥倖沒死,看着滿門的屍體,白玉生怒了,在後院找到了霸拳拳譜,經過三年的時間將霸拳精通,並在其基礎上創造出了大碑手,經過一年追殺,力戰十二盜,十二盜死,從此名震江湖,爲人散蕩,沒想到收甄觀這個弟子。”大家都看着甄觀,一臉的高興和欣慰。
小舅,那晚客棧裡的黑衣人是不是你。”
“沒錯,那晚那人就是我,原本想去殺了王良成再和你相認,沒想到王良成如此的厲害。”看着他那心有餘悸的樣子就可以看出王良成的厲害之處。
“那晚結果怎麼樣,也沒有有傷到王良成。”於戈着急的想知道王良成的實力,所以一臉期望的看着甄觀。
“那晚,我在孫兄派的人的帶領下,來到了丞相府外面,在後院的一個牆角準備翻進去,隱匿起來,找機會潛伏進去幹掉王良成,所以在行動之前我就把那個小哥叫走了。那晚我潛進紀府,按照圖上的位置搜索者,當我來到王良成的書房的時候,看見裡面燈火通明,人影閃動,發現裡面不止一個人,還有很多,他們好像再商量什麼營救王義夫什麼的,我也不敢離得太近,所以聽得不太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