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這丫頭太幼稚了,還下了謎藥,自己可是百毒不侵,別說謎藥了,就算是特效藥也沒有用。
接過飲料,秦楓打開就喝,“肖姐不在這裡,你一個人不怕?”
“怕?不是你有陪我嘛?”許晴樂了起來,秦楓愣了愣後,暗歎自己智商退化了,竟然又給自己挖了個坑,言多必失啊,看來自己對許晴的戒心越來越少,所以也願意跟她多說一些廢話了。
“我去洗澡了,要看就光明正大的看,我可不喜歡偷窺的傢伙。”許晴說着轉身向樓上走去,秦楓無奈的搖了搖頭,回到這個屋子,許晴的白骨精本性暴露無遺,真不知道肖紅豔怎麼練就了許晴這個浪蕩女子。
“小楓哥,晚上過來嗎?”就在秦楓無聊的時候,電話響了起來,秦楓拿起手機一看,原來是海星發來的短信。
秦楓搖了搖頭,海星一般不會要求自己過去陪她的,可是今天爲什麼會發這樣的短信呢,猛然的擡起頭來,秦楓暗拍了自己的腦門一下,看來自己進肖紅豔的屋子,被海星看到了,這丫頭這麼晚了也沒有睡覺。
秦楓走到窗子上,將窗簾給拉開,果然看到海星站在二樓的窗臺前,秦楓揮了揮手,立刻得到海星的迴應。
“呦,不錯嘛,這麼大晚上,還能勾到人家小姑娘。”許晴夾帶着清香,靠到了秦楓的邊上,小手正搓着溼了的長髮。
“你幹嘛啊,小心被人給拍了去。”秦楓回頭看了一眼,發現許晴只是穿了一件半透明的睡衣,完全一副不設防的狀態。
“呀,你不說我還忘了,快把簾子拉上來。”許晴壓根沒有把秦楓當成外人,反正該看不該看的,該碰不該碰的,秦楓都碰過了看過了,所以在秦楓面前,她倒是沒有什麼心理壓力,可是被男人看了拍了,她還是接受不了的。
看着許晴慌亂的往回跑,秦楓苦笑着搖了搖頭,這丫頭單純起來,倒是沒心沒肺。
等到許晴蓋了一件睡衣出來的時候,秦楓已經不見了,許晴跺了跺腳,“跑的倒是快,怕老孃強姦你一樣,真是個膽小鬼。”
“誰膽小鬼了。”
門被推開,秦楓走了進來,原來剛纔秦楓跟到了屋外面,跟海星在打招呼去了。
“時間不早了,我真得走了。”
秦楓看了看時間,向許晴道,許晴愣了一下,沒有想到,秦楓還真的要走,“爲了上面的小丫頭?”
“不是,我得回去看看。”秦楓搖了搖頭,今天不能在這裡住,也不會去海星那裡住,秦楓還是要回書香雅院,雖然納蘭清雪昨夜就離家出走了,可是納蘭清雪是沒有地方去的,秦楓擔心納蘭清雪回來,又打不開門。
“走吧走吧走吧,從來沒有見過像你這樣的膽小鬼。”許晴說着轉身向樓上走去,“記得把門鎖起來。”
走出巷子,秦楓打了個車回到了書香雅院,一進院子,就聞到一股濃厚的酒精味,秦楓皺起了眉頭,納蘭清雪這丫頭喝了多少酒了,連整個院子都是酒精味,看到屋子裡有燈光,秦楓不由的快步走了過去,“清雪是你嗎?”
叫了幾遍卻是沒有納蘭清的影子,秦楓疑惑的打開了房門,一個人影坐在那裡,秦楓雙眼都眯了起來,根本就不是納蘭甭雪,這也是一個女人,身形看着跟納蘭清雪很像,瓜子臉,眉心位置點了一顆紅痣,一身的白色長裙。
秦楓沒有問話,那女人也不說話,只是盯着秦楓,似乎要把秦楓給印進腦子裡一般,秦楓無視了女子,自顧的走到了沙發坐了下來,掃了一圈上面擺滿了的酒瓶,“這三瓶酒,一共七萬多塊,給了錢,你可以走了。”
“呀,這酒好貴啊,我可拿不出這麼多錢來。”
女子驚訝不似做假,顯然她是被酒的價格給嚇到了,秦楓斜了女子一眼,大概猜出她的身份來了,看來深山裡也不太平啊,不然的話,她們也不會走入俗世來。
“把脖子上的玄水石留下,你可以走了。”秦楓雖然只是淡淡的斜了她一眼,可是她脖子上的玄水石,卻是沒有逃過秦楓的眼睛,自己還欠着左燕一顆玄水石呢,雖然說是納蘭清雪欠自己的,可是有機會秦楓可不會放過,更何況,秦楓跟這女子又不認識。
“那也得看你有沒有這個本事拿走了。”女子突然站了起來,手一抖長劍出鞘,秦楓這才發現,在沙發那裡還靠着一把劍。
一上來就動武器,秦楓皺起了眉頭,還真是應了古話,來者不善啊。
“我勸你還是留下玄水石離開的好,這裡可不是隨便可以來的地方。”
秦楓輕哼了一聲,也沒有站起身來,只是淡淡的盯了女子一眼,秦楓現在疑惑她來的目的是什麼,如果說是雜毛老道派她來的,她對自己不至於這麼不客氣。
“你要的錢我給不起,玄水石也不可能留下,那麼只有一條出路了,要麼你打贏我,我把玄水石留下,如果你輸了,我也不殺你,只不過你要幫我做一件事,這很公平吧。”女子似乎信心十足,長劍指向秦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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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楓的眉頭都擰成了一團了,這女人太放肆了,到了自己的家裡,還這麼無理,簡直就是找死。
長劍再抖,舞出劍花,似乎在彰顯着她的劍術一般,女子驕傲的仰起了頭來,“你可以認輸,我也不會殺了你,只不過你要答應幫我辦一件事。”
秦楓饒有興趣的看着女子,“說說吧,我需要幫你做什麼事?”
“到時候你就會知道,現在還不是你知道的時候。”女子說着,長劍又舞了一圈,準備收回去了,顯然在她看來,秦楓這麼說,算是變相的認輸了。
“你是雜毛老道派來的?”
秦楓擡起頭來,這女子跟納蘭清雪同出一門絕對不會錯,只是秦楓不明白,雜毛老道既然派她來,爲什麼沒有跟她說過自己的事情?
如果她知道一點自己的性格,就不會如此的放肆了,這是秦楓想不通的地方。
“你既然知道我師父,那你應該知道怎麼做了。”女子一聽後,笑了起來,笑臉如花,似乎整個屋子都亮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