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說到底是怎麼回事吧。”對於萬哲這人,司徒寒風瞭解的自然不少,幾人相識十多年,在他眼中,萬哲可以說是最爲狡猾的一個,做事沉穩,善於攻心,不過內心有隻愛做怪的小惡魔,總是以看別人倒黴爲樂趣,像他這樣的人,還真難想像竟然被一個女人傷了還要護着對方。
“對那女的我知道的也不多,就是今天我去找他,便看到有個女的帶着一個孩子從那跑出來,等我進去的時候,便看到哲他渾身是血的躺在地上,胸口還插了把刀,我一反應過來就覺得肯定跟剛剛跑出去的女人有關,可當我要追出去時,哲卻死死的拉着我,不讓我傷害那女的,你說,他腦子是不是秀逗了,怎麼這麼蠢呢!”
上官青言越說越氣憤,要不是當時看到萬哲很虛弱,他纔不管那麼多,一定要那女的好看,敢傷他兄弟,哼,他絕對會讓對方後悔自已從孃胎裡生出來。
“那知道那女的是什麼人嗎?”聽到孩子,司徒寒風的心裡咯噔了一下,心裡有一個大膽的猜測在腦海中成形。
“一出事我就將哲送到醫院來了,之後又給你打了電話,哪裡有空去查那女的,而且當時也沒有太注意,現在她長啥模樣我都給整忘記了。”說到自已忘記了那女的模樣,上官青言有些尷尬的別過頭。
早知道那女的竟然是傷害自已兄弟的吻,他怎麼也得將那人看個仔細了纔是,可惜千金難買早知道啊。
“那對於那個孩子你有什麼印象?”司徒寒風將問題轉移到那個孩子身上。
上官青言想了想道,“我記得那孩子大概五六歲的樣子,是個男的。”
至於具體的,抱歉,他真的只知道那麼多了。
“你看到那孩子的臉了沒有?”司徒寒風不死心的再次問道。
上官青言茫然的搖搖頭,他跟萬哲認識了十幾年,別說他身邊出現的女人長什麼樣,就是連
一個小弟他也認得出來。
他敢肯定,那女人和孩子絕對是他第一次見到。
見問不出什麼,司徒寒風便也沒有再問,只是認真的思考着可能性。
手術室一直進行了四個小時,等萬哲出來後,醫生只說不要打擾病人人休息便將他送入了迴護病房。
上官青言雖急的跳腳,卻也無計可施。
“對了,關於白雨的那事你準備怎麼處理。”像是這個時候纔想起了這事,上官青言將注意力放在了司徒寒風的身上。
“之前我打算讓哲查查白雨身後到底有什麼人在幫她,可現在哲這個樣子還是得另想法子。”
其實這事說難解決也不難解決,可說容易,也不是很容易。
畢竟那孩子都已經打掉,算是死無對證了,偏偏,司徒夫人卻頻繁的帶着白雨出入一些酒會,甚至還聲稱那個女人肚子裡懷的是她的孫子,這便讓一件原本簡單的事情變得複雜化了。
原本只要找出白雨身後的人,事情同樣好解決,可惜,少了萬哲在道上的勢力,這件事情比之前便難辦很多。
“哎,這事怎麼都湊一塊去了,還真是倒黴透頂了。”上官青言煩燥的抓着頭髮,如今兩個兄弟都出了事,而他卻什麼也幫不上,真是急死人了。
再說到洛依依,等她睡醒之後沒有見到司徒寒風,心裡有些慌亂,等她問女傭他去哪了,得知司徒寒風有事出去了,她的心便一直有些忐忑不安着。
也不知道到底是怎麼回事,最近,她總是覺得有什麼不好的事情發生,可惜,卻又不知道具體會發生什麼,要不然,她也不用這般焦心。
“準備點吃的,我有點餓了。”今天在宴會上她連進都沒有進去多久,自然沒有吃到什麼東西,在車上她便睡着了,因此一直餓到現在。
等夜宵準備好了,司徒寒風還沒有回來,洛依依等
了片刻,也不知道對方到底什麼時候纔回來,便也開始自已吃了起來。
至於看請醫生到家裡來的事,只怕也因爲他臨時有事給耽誤了,對這些,她倒不是很在意,她擔心的是童家的人。
今天她這般掃了童家人的面子,只怕,他們很快便會懷疑自已的身份,到時候,若是他們跟司徒寒風說了什麼,她又該怎麼辦?
其實一開始她不願意聽從童家昌的安排起,這個可能便已經註定了,不過她並不後悔,若是要她爲了能呆在司徒寒風身邊而做出一些有可能傷害到他的事,她是絕對不會願意的。
“童秋豔,你現在還有心思吃飯?”
正當洛依依還沉浸在自已的思緒中時,一道尖銳的聲音打破了寧靜。
洛依依有些奇怪的望着眼前的人,此時對方一臉蒼白,看起來並沒有休息的很好。
洛依依微微的嘆了口氣:白雨現在纔剛做了流產手術沒有幾天,她不在家裡好好的休養,跑到她這來做什麼?
“童秋豔,看到我你很不高興?”白雨一臉譏諷的開口。
自從那一次得知自已肚子裡的孩子竟然不是司徒寒風的後,她整個人便陷入了絕望之中,幸好,這個時候有人找到了她,給她出了一個能將洛依依趕走的主意。
“看到你我只是覺得奇怪,畢竟,你現在需要休息,並不適合到處走動。”從白雨將那份消息傳遞出來後,相信司徒寒風便不會再想見到她了吧,而現在對方這般大着膽子來,一定是知道了司徒寒風並不在這裡。
這本是她們家事,卻讓一個外人知道,這讓洛依依心裡有些不滿。
目光不悅的身着身後還在忙碌的傭人掃了一眼,能將這裡的消息透露出去的自然非家裡的傭人莫屬,更何況,她可記得自已來這的第一天,這些傭人似乎很聽白雨的話,所以傳遞個消息,也不是不可能。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