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學長,我不是這個意思,我是怕對你影響不好。”陸羽顏前世自卑慣了。
她看到電梯的鏡子裡,這麼一個年輕英俊的男人擁着自己,讓她好不習慣。
前世的時候,自從自己那麼肥胖之後,黃澤衍可是再沒在公衆場合和自己表現親密了,陪着他出席宴會的也是歐情情。明明是正室夫人,可她過得卻像是他背後見不得光的女人一樣。
陸羽顏帶着些微不自在微微後退了一步,方維軒見此,攬住了她的纖腰,捂着胸口一臉受傷,湊着她的耳朵,道:“沒良心的小丫頭,哎,枉費我特意下來找你,給你送皮夾下來。”
正在這時,電梯一陣晃動之下,又擠進來一撥人,陸羽顏無意間擡頭看着電梯鏡子裡的自己,忽然發現自己的耳朵上,只剩下一邊耳朵的粉鑽耳釘。
這對粉鑽耳釘,小巧可愛,是她媽媽的遺物,前世她被綁架的時候掉落了,黃澤衍聽說是她這麼重要的東西,便冒着危險幫自己找回來的。
當時自己可是感動得不行呢!沒想到這一世,卻在這裡就不見了嗎?
陸羽顏脫出了他的桎梏,慌亂地想蹲下身去找。
可方維軒拉住了她的胳膊,“你在找什麼?”
“我的一隻粉鑽耳釘掉了,跟我耳朵上這一隻一樣的!”她邊找,邊自言自語,道,“怎麼會,明明是掉落在這的啊!”
“是不是這個?”說着他攤開掌心。
陸羽顏沒有再退避,任由他攬着自己,她白嫩如蔥根的手接過那枚熟悉又親切的粉鑽耳釘,嗓音嘶啞道:“啊,就是這個,謝謝你!”
他看着她,拿過那枚耳釘道:“我幫你戴上?萬一又弄丟了,可找不到了……”
“不用了,我自己戴就可以!”想到一個陌生男人捏着自己的耳垂,給自己戴耳釘什麼的,這樣的行爲也太親暱了一些,再說電梯裡又不是隻有他們兩個人。
“還是我來吧!”他不容置疑地扶着她的肩膀,動作熟練得幫她戴了進去,迎着旁人矚目羨慕嫉妒的眼神,陸羽顏居然沒在第一時間將人給推開,而是隻能任由他幫自己戴上,耳朵麻麻的,好癢,想拍開他的手,卻聽到耳邊響起他的聲音:
“好了,嗯,耳釘很襯你,還是一對比較好看,只有一個到底不好看!”方維軒打量她戴着粉鑽耳釘的細白耳垂,評價道。
“額……謝謝!”
陸羽顏也不知道爲何自己字這男人面前,總是有些不夠沉穩冷靜。
陸羽顏再一次跟着方維軒來到她的酒店房間,她一直站着並未坐下來,臉色帶着些微的尷尬道:“那個……麻煩能不能幫我買身衣服回來?”
她總不能一直穿着一個還算是陌生男人的襯衫吧!
方維軒倒是早就料到了似的,對她微微一笑,那笑容柔如春風,“那你先坐吧!”
陸羽顏有些赧然,白皙的臉上染上一抹粉色的霞光,“真的不好意思,要這麼麻煩你。”
她現在才發現什麼帶的那個小的錢包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不見了,她根本沒錢出去自己買,所以只能麻煩這個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