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 ”莫允澤滿意的微笑,只是眼中卻不合宜的飄過一絲黯芒,“記住你現在說的話。不管發生了什麼事,都要聽從我的安排。”
“是。”
丁芳‘春’的這件事算是解決了,丁芳‘春’出去後,劉錫明就從房間裡的暗‘門’走了出來,略帶‘激’動的問道,“你剛纔說你有把握救小卉,是真的嗎?”
“不錯。”莫允澤自信撩‘脣’,好整以暇的面對劉錫明,“不過這還需要你的配合。”
“我的配合?什麼意思?”劉錫明總覺得對他琢磨不透。
“呵呵,你還真是健忘,有一個重要的重心人物還掌控在你的手上,忘記了嗎?”莫允澤笑容幽深的提醒,眼神冷冽。
“重心……人物?”
“劉錫明,你究竟想要做什麼?你在耍着我玩嗎?”傑克坐在劉錫明的對面,冷稀着劉錫明,語氣飽含深怒,“在我即將盜得你想要的資料的時候,你卻告訴我,一切作罷?你想反悔嗎?”
“不,恰好相反,我是給你一個更快速的機會,一個讓你能更快得回琳達的機會。只要你完成了這件事,我不僅可以讓你看到琳達,而且可以無條件的讓你帶走她,從此再不干預你們之間的事。”劉錫明涼涼的拋出‘誘’餌。
“哦,與你合作三年,你向來冰冷黑心,什麼時候你變得這麼大方了?”傑克冷笑,眼中閃着戒備。
畢竟他提出讓他見一面琳達都是百般?難,他不相信什麼時候劉錫明改了‘性’子,竟然會這麼大方的將琳達還給他,這樣無疑是給了他完全擺脫他的通行證。
“米歇爾這個名字你不陌生吧?”劉錫明不答,只是問道。
“是又如何?”傑克毫不掩飾臉上的厭惡,“他不是已經被莫允澤殺了。”
“不,他還沒死。“劉錫明臉‘色’“唰”地一下冷卻下來,冰冷道。
“你想要我幫你做什麼?”傑克隱隱猜測到了什麼,懶懶的環‘胸’,泛起諷刺冷笑,態度也呤硬起來。
“你很聰明,不過,傑克,我可不是求你,你最好不要在我面前端起架子來。”劉錫明冷冷的看着他嘴角的邪笑,打斷他的美夢。
“是嗎?我以爲,你現在就是在求我。”
“我想,米歇爾的事情不一定只有你能處理,但是,琳達卻只有一個,你說,如果她死了,或者受了什麼不得了的傷,會怎樣呢?”劉錫明慢悠悠的彈了彈手指,問道。
“夠了,劉錫明,不要在這裡和我耍嘴皮子了,你有話就直說。”傑克沉不住氣了,事實上,他是不想再這樣僞裝下去了,畢竟,琳達是他的弱點,這是他們心知肚明的事實,再裝下去,不過是徒增笑料罷了。
“呵呵,很簡單,我要你從那個男人的口中套出我要的話。”劉錫明‘陰’鷲的眸中閃過一道哮血的‘陰’沉。
Z國本家。
傑克被‘蒙’着眼睛,由着蘭嫂引領着他走進了隔壁的病樓,打開地下暗室後,四個人先後走了進去,自然,莫允澤走在最前面。細小的燈光雖然很暗,不過對於這些生存在黑暗裡的莫允澤和劉錫明而言,都已經足夠。
劉錫明冷冷的看着莫允澤的背影,心中複雜,也覺得冷寒。
原來,這個家裡還藏有這麼大他所不知道的秘密,那麼暗地裡,還有多少他不知道的事呢?而這個男人,又還有多少他不知道的面目呢?
而他更加不明白的是,明明這個男人可以直接拿着琳達去威脅傑克爲他做事,爲什麼又要將琳達‘交’給他?
“哐啷”一聲,鐵‘門’鎖響的聲音在十分僻靜的窄小空間裡回‘蕩’着,聽起來有幾分驚心。
然後,四個人先後走入了鐵‘門’,裡面是一個鋼線比較昏暗的內室。
莫允澤朝蘭嫂使了個眼‘色’,後者會意,摘下了傑克的眼罩,然後走回莫允澤的身後,站定。
眼前豁然光明,傑克‘揉’了‘揉’眼睛,環視了一眼四周,視線在那面黑‘色’的牆壁上多停留了一會兒,又若無其事的轉開,故意道,“怎麼,莫先生是邀請我來參觀你們莫氏家族的地下囚牢的嗎?”
劉錫明對於他的裝傻只是冷嗤一笑,同樣的,目光集中在那張不同尋常的黑‘色’牆壁上,審視着。
“何時變得這麼急躁了?!”莫允澤僅是淡笑,阻止‘欲’上前的蘭嫂,慢步走到那面黑‘色’的牆壁前面,將那個同‘色’的黑‘色’鐵環從牆壁里拉出來,慢慢使力,然後,黑‘色’牆壁發出轟隆的聲音,漸漸往上提升。
耀眼的白‘色’光亮從下面的縫隙透過來,越來越亮,然後,在黑‘色’牆壁慢慢拉昇上去的時候,兩個男人皆是一怔,然後劉錫明的臉‘色’變得隱晦下去,而傑克則是放肆的大笑起來。
“哈哈,真是出乎意料的畫面啊,我一直以爲我的手段是夠‘陰’毒狠辣的了,沒想到,還真是人外有人,莫允澤,你這張臉比我更能欺騙世人。”
莫允澤依舊是那溫淡的表情,對對這種尖銳的諷刺彷佛毫無反應,倒是劉錫明,臉‘色’‘陰’鬱着。
對於兩人的反應,傑克似乎覺得頗爲有趣,帶着幾分挑撥意味的對劉錫明道,“劉錫明,你該慶幸,你沒有和你這個‘陰’險的兄弟繼續敵對下去,這個男人,可比我還要‘陰’狠狡詐,而且,更會僞裝。”
劉錫明默然,因爲傑克說的確實是實話,以前他沒有真正見到過莫允澤殺人,或是怎麼樣去對付一個人,只是聽着他怎麼樣的傳聞的恐怖,而上一次唯一一次與莫允澤合作,也沒見過莫允澤動作,直到最後,他滿身是血的出現在他的面前時,他也沒有多想,只當是打得太過‘激’烈,但現在想來,卻不僅僅是那樣吧,恐怕是因爲他殺人的時候是徒手殺人的,甚至是撕裂了對方的身體,否則也不會有那麼多的鮮血濺到他的身上。
真是殘酷的手法,後來,他沒有在自己的面前動手殺那個天長老,恐怕,也是故意的吧,爲了不再在他的面前展‘露’出自已的另一面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