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對了,在你還在那死豬似得昏睡着的時候,我就已經給借用你的手機,又冒用你的名義給他發去了短信,說我又改變主意了,手術安排一切正常。”
殷雪沉下眸‘色’,聲音低沉‘陰’冷的說,“你把我綁來就是因爲這個?餘非,我看你是瘋了!你知道自己在做什麼嗎?你居然幹出了這種違法犯罪的事,這是要坐牢的你知不知道?我真是不知道是你太年少氣盛,太過自負,自以爲不管闖下任何禍事江弈城都能給你擺平了,還是你根本就不知道自己做的這事會有什麼嚴重的後果?你居然敢綁我?”
“嚴重後果?我知道啊。”餘非聳聳肩,一臉的不以爲意,“不過,再嚴重能有一個人的命嚴重麼?”
餘非的話讓殷雪微微一怔,她怎麼都沒想到,爲了救江弈城,餘非居然……居然會願意做這種事!
她一直都以爲因爲江弈城,她基本上就已經瘋掉了,可是卻想不到有人比她還瘋!她的犧牲如果叫自殘的話,那麼她呢?大公無‘私’嗎?
爲什麼每次都是餘非她的好被江弈城所接受,被他感動,可是她的卻分文不值呢!
似乎大概能猜到殷雪短暫的出神在想什麼,餘非意味深長的道了句,“不是所有的東西都是能靠着威脅和搶奪來據爲己有的。那樣只會讓你失去的更快。對你來說什麼是嚴重的後果?江弈城無法回到你身邊?名聲被毀?甚至是坐牢?這都是你無法忍受的是吧?可是對我來說,這些根本不算什麼!唯一對我來說嚴重的後果就是,他能否活下去!”
“我現在明白了,你從一開始就沒打算答應我的條件,也是從一開始心裡就打算這麼做了對不對?所以你纔敢這麼肆無忌憚的挑釁我的底線,仗着那點手段在艾倫面前讓我說不出話來,有恃無恐!所以你今天叫我出來就是爲了實施你計劃的!”
殷雪的話讓餘非笑了笑,“其實一開始我就已經很清楚的給過你答案了,只是你自己不相信不死心罷了。”
“你是怎麼把我‘弄’到這來的?這是哪裡?”從一開始的驚慌害怕,到現在殷雪已經漸漸冷靜了下來。她環顧了一下四周後問道。
“放心,我是不會把你給賣掉的。雖然同樣是違法犯罪,但我對拐賣‘婦’‘女’,販賣人口的事不感興趣。至於你是怎麼來的,我只不過趁着你上洗手間的功夫給你放了一點點的料,你就昏睡了四個小時。看來這‘藥’效像我聽說的效果一樣好呢。”
可惡!殷雪暗暗咬牙!回想起當時她去洗手間,那並不是她要去的,而是餘非一直用一種要笑不笑的眼神看她,把她‘弄’的心裡那叫一個不舒服,後來總算忍不住問她在那看什麼,她竟說她臉上沾了一塊大灰,這讓她頓時就變了臉的急匆匆鑽進洗手間,卻發現哪裡有什麼灰,自覺得這‘女’人肯定是在戲‘弄’她!現在她才知道,想不到當時她竟然是把她支出去,好往她的茶里加‘藥’把她給‘迷’暈了!
不是她太不小心,而是她根本就沒想到,她餘非還真是敢!
不,應該說是到了現在她才突然感覺到,還有什麼是這個‘女’人不敢做的麼!她簡直從未見過她這樣的‘女’人!!
“你想要做的事都已經做了,艾倫不是已經答應你會爲江弈城動手術麼?那你還不放了我?”
餘非突然就撲哧一聲笑了,她眼神古怪的看着殷雪,“殷小姐,你當我是傻子麼?在艾倫沒有給江弈城動手術之前,一切都是未知,以你的‘性’格回去後還不得極力阻止他幫江弈城動手術?所以很抱歉,你只能在這一直住到他動完手術了。”
“什麼!”殷雪霍的瞪大眼睛!你讓我在這等到動完手術?手術還有那麼多天呢!你就讓我一直留在這!你這麼綁着我我怎麼吃飯和去洗手間!你簡直就是非法囚禁,剝奪人生自由!餘非,我要告你!我一定要告你!”
餘非淡淡的拿起桌上的抹布,自顧的說道,“在這個很久沒有人住過的房子裡還能找到一塊抹布可真是難得,看起來就像這房子似得歷史悠久。不過我想說的是,殷小姐雖然你跟我認識的時間不長,也許對我的瞭解不多,但是我有一個習慣我覺得是非常有必要告訴你的。那就是,我這個人儘管很能說,我卻討厭別人在我耳邊一個勁兒的喋喋不休,那樣會讓我覺得非常非常的煩!所以呢,如果你再這麼喋喋不休的嚷嚷下去,那麼我只好請你品嚐一下這塊抹布的味道,讓你品鑑品鑑這抹布的味道有多少年的歷史了?”
“你敢!”眼見着餘非手中搖晃着那抹布,殷雪驀地臉‘色’就白了!
“你是在提議我嘗試一下嗎?”
就在餘非從座位上纔剛剛站起來時,殷雪立刻嚷道,“好了!好了!我信!”
這幾個字,簡直恨不能嚼碎把餘非給惡狠狠的嚼個稀碎!
“我想來想去都覺得,不管怎麼說也不能‘弄’個簡陋的小茅屋把你扔裡面委屈了你,我可是從小就很佩服那些爲國爭光的,尤其是在外國人面前給中國人揚眉吐氣,臉上添光添彩的。所以就覺得還是這套宅子地理位置最隱秘,裡面的環境也不錯,還是很符合音樂家殷小姐的身份的。吃飯方面是沒有任何問題,你想吃什麼我可以給你出去買,或者來時捎着,當然,簡單好找一點,難的我也就不伺候了。至於上廁所麼,我只能說,吃喝上都少一點,就能少遭不少罪,我沒來的時候,也只能麻煩你先忍着了。這可不是我捨不得‘花’錢給你僱個保姆什麼的,而是殷小姐你這麼聰敏,萬一把我僱的人給帶跑了,我這不是竹籃打水一場空麼?而且,爲了避免人多口雜,還是謹慎一點的好。”
“人多口雜?那剛剛那個人是誰?呵,餘非,別告訴我那個人是你揹着江弈城在外養的相好的!這金屋藏嬌的把人都給藏到這了!”
殷雪當時說這時餘非正在喝水,呼吸和吞嚥同時進行的一下子就給她嗆到了!
“咳咳!咳咳咳!”
餘非一邊清着嗓子,咳的她臉都紅了,去一臉不可置信的看向殷雪,“殷小姐,你想象力未免也太豐富了吧?我可沒你那麼大本事,能同時周旋在好幾個男人當中,讓所有男人都圍繞着你打轉,也不擅長在一個男人身上爲了圖某些目的,卻是因爲另外一個男人,嘖嘖,太博愛了實在的!我一朋友常說我心大,不過我覺得我的心離着你的大小實在是差的太遠了。”
“你!”殷雪給氣的,直覺得如果有人能說得過餘非,幫她出了這口惡氣,她甘拜下風的讓她做什麼她就做什麼!
她現在越來越感覺,把一個人擊成重傷的武器,語言一項就足夠了!而且還是讓人內傷的久久無法平復!
上次的內傷她還沒好完全,這會兒餘非又來一擊,殷雪覺得她只差一點點就要口吐鮮血!
什麼叫罵人不帶髒字,她領會過一次就絕對不想再領會第二次!
“剛剛那個人只是一個與這次事毫無關係的陌生人罷了,你只要記得,綁你來的是我餘非就好!不需要牽扯任何不相干的人進來。”
殷雪冷哼,這個‘女’人,她這到底是太仗義了,還是剛剛那個小男生是她什麼人?要不然,她還是分明覺得這其中是袒護十足的!
餘非說,“其實綁你回來最主要的原因就是如果艾倫變卦,我手中也好有個牽制,用他最重要的人換我最重要的人,我從來不做虧本的買賣。”
殷雪冷笑,她用一種‘你真是病的不輕’的眼神看了餘非一眼,“最重要的人?你會不會太沉浸在自己的世界裡異想天開了?你用我是威脅不到艾倫分毫的,我勸你不用白費功夫了!這根本不會有絲毫用處!艾倫早晚會發現這件事的怪異,到時候,就算是神仙都救不了江弈城!”
“有些事不試試怎麼知道?如果你是艾倫最重要的人,是他愛的‘女’人,那麼他一定不會眼睜睜的看你落入危難中。如果艾倫只是拿你當妹妹,那我也不虧。試想,他妹妹如果真的對他那麼重要,重要到寧可找一個替身陪伴在自己身邊,作爲重溫世界上唯一的牽掛,那麼如果你萬一出了什麼事,或者從這個世界上永久的消失了,這就說明了,他連這唯一的溫存都消失不見了。連懷念都不再有對象!永永遠遠的失去勒沃他妹妹!你說他會選擇什麼?我覺得不管是哪一種,我都不會虧的不是麼?也許呢,艾倫醫生會覺得這很不公平,但我卻覺得很公平,用他在乎的人去換我在乎的人,我覺得他動手術的時候一定會更小心更謹慎,也更竭盡所能!”
“怎麼?要是艾倫不幫江弈城動手術,你還想殺了我?”
殷雪說的讓餘非聳聳肩,居然還能笑的出!
就聽她不以爲意的道,“反正我也想過了,如果江弈城不在了,我就陪着他一起去死。你說我一個連死都不怕的人了,還會害怕綁架或者殺人麼?多一個人配着上路也不算寂寞。對了,你不是很愛江弈城麼?到時候我們帶着你一起走,這樣人多熱鬧的想想也是醉了。而且,你看,綁架這事兒我都二話不說的做了,後邊兒那個對我來說還有什麼很大的懸念麼?”
“哎,我說的對吧?殷雪你那麼千方百計的想要得到江弈城,你是很愛他對吧?聽說愛一個人的最高境界就是可以跟着他一起去死?我覺得雖然江弈城對你成見‘挺’深的,但是如果他知道你願意陪着他一起去死的話,他一定會很感動的。你看看我多大度,黃泉路上還帶個小三兒一起上路。那句話叫什麼來着?‘對影成三人’?”
餘非說這些的時候,她看到殷雪的臉‘色’那叫一個由白轉青,由青轉紫的看起來分外嚇人!那滋味,好似她真的要叫她去死似得!
怎麼着?她不想去死?她不愛江弈城了?瞧瞧這臉‘色’,怎麼瞅怎麼也是‘想愛不敢愛’的表情啊!提到死字就不敢繼續說‘愛’了?她以前嚷嚷着怎麼怎麼愛江弈城,無論如何也要跟他在一起的信念哪兒去了?喔,原來這個‘無論如何’不包括生死相隨啊!看來這殷姑娘的感情還真是夠現實的了。
不過,她剛剛和殷雪說的那些話也不過是故意說給她聽的,嚇唬她的罷了。要不然怎麼能讓她在這聽話?
她不是沒偷偷的想過,如果江弈城真的……她會怎麼做。她覺得她會很傷心很傷心,但是她卻從來沒有一刻想過去追着他死去。這不是她冷血,也不是她不夠愛他。相反,是她很愛很愛他纔會這樣做。同樣,如果是他做選擇的話,他的選擇肯定也會和她一樣。因爲她知道,她身上有比陪伴他更重要的事,就是照顧好他的家人和他們的孩子。這些都是她必須要活下去,堅持下去的動力,當然,還包括了他心心念念牽掛着的公司和員工們。她身上的責任太重,以前她不懂,但有些事總歸會隨着年紀的增長,閱歷的增加而增加。
而對於殷雪來說,她想過一萬種重新贏回江弈城心的做法,卻從來沒有一種是陪着他一起去死的!
‘死’這個字就像是一張巨大的黑網,輕易將她覆蓋住,竟會讓她因爲有些不見天光的黑暗而有些害怕發抖!畢竟,有誰不害怕死呢?但是,餘非的行爲卻讓她真的見識到了,還真的有不怕的!她居然可以爲了江弈城去死!這實在讓她深深的震撼了!也讓她清醒的覺得,她身上有那麼多的特質是連她都感到驚奇的,也是有那麼多她能爲江弈城去做,而她卻只能自嘆不如的!
當然,當殷雪心境逐漸轉變的想着這些時,她怎麼會想到餘非不過只是嘴上說說,讓她找找差距,心裡慚愧慚愧罷了。她要知道的話還不得氣的腦‘門’子都冒煙啊!
“以前聽說你還幫江弈城打理過公司,那個時候我還不相信,覺得你既不是學經濟的又不是學管理的懂什麼,只憑着三寸不爛之舌根本不可能把公司領導好了,可我現在終於漸漸明白,你的手段根本就半點也不次於那些經商的!甚至比他們更‘陰’狠果決!”
餘非勾‘脣’笑了笑,“好說。都說這‘近朱者赤近墨者黑’,雖然不知道你的手段是近了江弈城才黑的還是本身就功力深厚,不過我的卻是江弈城的引領和發掘潛質,讓我變成的這樣的。不過最重要的是,很多時候不是什麼人就一定不是做什麼的料,只是還沒被‘逼’到一定程度罷了。”
殷雪看着餘非,竟覺得她臉上好險有着什麼閃光點一般,讓她整個人看起來都生動明‘豔’極了。別說是男人看到了,就連‘女’人看到後都會不由得愣神很久!
這也讓殷雪心頭那嫉妒立起的暗想:不知道到底是誰身邊成天異‘性’圍繞,一會兒是鬱紹庭,一會蕭正南的,她要的,本身就讓很多‘女’人嫉妒的發了狂也得不到的江弈城,看不上眼的,那也是優秀的讓其它‘女’人都望塵莫及的。生了這樣的一個好命,怎能說上天不是眷顧着她的?
報上還說她是什麼嫁入豪‘門’的灰姑娘,依她看,分明她從生下來命裡就是鑲金的!
“好了,我出來的時間也不短了,要早點回去了,飯菜我準備了一些,一會兒你要是餓了呢就吃一點,記得我說的話哦,能少吃就少吃吧。委屈你一晚了,我明早會來看你的。”
餘非起來後伸了個懶腰道。*上被綁手綁腳的殷雪看起來的確很讓人同情。要是她的話估計從現在就開始設想一萬種逃跑的方式了。比如磨斷繩子,比如美人計之類的云云,反正就是一定要自強不息逃出去就對了。
雖然這藍起帆留在這裡照顧和看管着殷雪的確讓她放心不少,不過藍起凡總歸是個男的,如果林夕在的話,至少殷雪上個廁所什麼的也會方便不少。
當然,她肯定不會讓林夕來的,若不是藍起帆碰巧撞見,她是打算誰也不用的自己做這一切的!畢竟這是她的事,她沒有任何理由把其它無辜的人牽扯進來!
不過她也不會擔心藍起帆會把殷雪給放走,不管怎麼說藍起帆雖然青澀年輕了點,但總歸不是個傻子,只是沒有江弈城他們那麼‘精’明罷了。因爲殷雪既然看見了他的臉,他就真正的跟這件事脫離不了乾洗了。也是她粗心大意,原本是不準備讓他和殷雪打照面的。現在他們可真的變成了一條線上的螞蚱,想跳也跳不遠了。
就在餘非準備走時殷雪叫着她,“餘非,你就這麼篤定一切事情都能如你所想?”
餘非依舊是一臉雲淡風輕的表情。這種不顯山不顯睡的神‘色’還是從江弈城那學的。餘非覺得,學會了這個表情,基本上就等同於你成功了一半,讓敵人不知道你在想什麼,哪怕是你的腦子此刻一片漿糊,但卻可以讓別人因爲猜不透你而忌憚你,害怕你。所以說麼,氣勢是很重要的。
對於殷雪想要知道的答案,她告訴她,”這個世界上永遠不會發生兩件事,一件事用我肚子裡的孩子去做任何事,哪怕只是一個誓言或者賭注。第二件就是,我餘非,是絕對不會離開江弈城的,不爲愛,不爲任何,只因爲這是我答應他的,我一定會做到!殷雪,等到有一天你也真正有了自己想要保護的人,有了比自己所在乎的一切,甚至是生命還重要的人時,你就會明白我說的意思了。”
由於白天干了件驚天動力的‘大事兒’,晚上回到家裡餘非難免會心虛。尤其是跟江弈城在一起的時候,他那‘精’明的墨眸瞥她一眼,好像總能察覺她的心思一樣,餘非覺得要不是她的定‘性’越來越好,難保不被他察覺出點什麼來。
當然了。她那點小‘精’明都是師承於他,他要是真發現了點什麼,餘非覺得這可真是上天要考驗她的時候到了!
通常,你越不希望發生什麼事,就越容易發生什麼事。
譬如,她是真的強打起‘精’神來,裝的像什麼事兒也沒有的樣子,卻不知道腦子那根兒線兒搭錯了,江媽讓她幫忙遞把勺子,她遞了筷子。而當她再去拿勺子的時候,卻又把勺子給不小心碰到了地上去。
那聲音,喝!這叫一個刺耳啊!尤其是那顫巍巍的餘音讓餘非暗暗的吞了吞口水,有些不明白,你說她在這沒事兒緊張個什麼呢?
偏偏江洲那小子哪壺不開提哪壺,“呦,餘非你今天這是怎麼了?心不在焉的做虧心事了?”
江爸也說,“我看小非今天也掛怪的,是身體不舒服麼?”
“額,沒有啊!”
“對了,我聽說最近有些不太平,今天我手機收到了一條最新新聞,說現在社會上有一些犯罪團伙,專‘門’拐賣‘婦’‘女’,甚至有‘婦’‘女’上街買個菜或者出去吃飯都會被瞄上,專‘門’攻擊單身‘女’‘性’。連財帶人的一起擄走!聽說從不同地區接到很多報案了。”
本身江爸和江洲‘關切’的點就讓餘非從心虛到肝兒虛,現在江媽的話則直接就讓她腎虛了!
不會吧?要不要有這麼巧的事?她這頭才把人給擄了,這回兒在這個當口就出了這麼一茬子事,這艾倫該不會也看到了這新聞,因爲擔心殷雪而去找她吧?
正想着呢,餘非口袋裡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一開始她還沒反應過來呢,因爲這並不是她的手機鈴聲,後來江弈城看她一眼,微微蹙眉的提醒她,“什麼東西在響?是從你那發出的聲響。”
餘非這才一愣,回想起是那是殷雪的手機鈴聲,難怪她對這手機鈴聲完全沒有印象,更沒有第一時間把它拿出來,還以爲是別人的手機在響呢!
她連忙低頭把手機拿出來一看,讓她表情有些‘抽’‘抽’的原因正是來點人顯示的是艾倫!
我去!真是怕什麼來什麼啊!餘非有些頭大的暗想着,卻牙一咬,心一橫的把電話掛了,順便調成了靜音,準備等會再偷偷‘處理’。
見她就跟沒事人似得繼續吃飯,可剛剛明明她還在放下筷子的嚷着吃不動了,半點也不想吃了,現在卻好像完全把這件事給忘的拋到了腦後,吃的那叫一個津津有味,卻完全心不在焉!
他甚至可以打賭,你要問她吃的是什麼她都夠嗆知道。
“那電話是誰的?你的新手機?”
雖然餘非在低頭查看手機的時候放的很低,但是在她剛剛把電話從口袋裡掏出來的時候,這一切還是被江弈城的銳眸盡收眼底。
江弈城漫不經心的語氣讓餘非明顯頓下了,正準備下意識的說‘嗯’的給糊‘弄’過去,突然就想到了在美國時他詐她的片段!
這讓她腦中頓時警鈴大作,覺得她絕對不能說這手機是她的,否則他要是跟她要着看的話就半點也沒的玩了。畢竟這手機雖然看起來新,但是眼睛毒一點的一看就知道不知道新手機。而且裡面下載了好幾頁的東西,還大部分都是和音樂有關,這新手機她還沒爪快的下載這麼多呢!
於是,餘非說,“哦,這手機是我朋友的,在學校的時候臨時放我包裡我忘記給她了。剛剛還有人打電話進來呢,我不認識也就沒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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