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也許就連嶽海洋都覺得,眼前的這個‘女’孩竟會讓他不由自主的有種想要了解更多的感覺(婚不由己,總裁大叔真霸道!401章)!
更讓他想要伸手去撫平她眉間的愁緒。
雖然他一向把工作放在首位,從不將過多的時間和經歷放在‘女’人和感情上,就連他身邊的朋友都說,工作就是他以後相伴終老的對象,他已經完全不需要‘女’人了。
其實他也不過只是個正常的男人,只是還沒遇到一個讓他‘不由自主’的‘女’人。
“音樂老師,這是一種高雅的職業。既可以娛樂自己又可以娛樂別人,實在是一件在工作中也可以感受到享受和愉悅的事。”
嶽海洋的評價讓林夕‘撲哧’一笑,她歪歪頭,“當醫生也不錯啊!不但可以在某個崗位上體現自身價值,是項救助於人的偉大又高尚的工作,還可以收紅包收到手軟!”
嶽海洋挑眉,目‘露’點點驚訝,最後卻又失笑的搖搖頭,“紅包這種東西估計也就在國內纔有這種灰‘色’收入吧,像美國的醫院從來都不會有紅包的存在,病人不會給,醫生也不會收,在那裡醫生是個良心的工作,醫生救人本就是職責所在,永遠不會用錢去衡量他在救治病人的時候到底會盡幾分力。”
林夕點點頭,“一看你就是個一個正直又有責任感的醫生,看來我這攔車是攔對了人!不過,你跑到美國去給那些外國佬治病,該不會是對國內醫療體系的失望吧?或者不願融入這種不良風氣,不屑與那些醫生爲伍?”
嶽海洋沉‘吟’了幾分鐘,“當初我到美國是全家移民過去的,那時也沒想太多,只是習慣‘性’的在定居的國家行醫,也是圖個方便。不過你說的也有些道理,我的確大多數時間都在爲外國佬治病,而並非國內同胞。雖然不良風氣的確是普遍存在的,但是隻要初衷不變,環境並不見得真能改變一個人。看來我的確應該考慮下回國體現一下自身價值的事。”
他向來是個做事謹慎的人,可是卻因爲林夕的幾句話,嶽海洋覺得自己就像突然被點醒了似得,當真開始認真考慮起這件事來。
他那對探險家父母已經在他二十出頭的時候雙雙死於一場雪崩,而他的哥哥和姐姐都已經在國外相繼組建家庭,生了孩子,他似乎並沒有什麼值得‘操’心的事,反倒哥姐更擔心他的終身大事。
嶽海洋剛剛不管是說的還是想的都是認真的,林夕卻瞅着他那眉心緊蹙,認真思考的樣子竟越瞅越覺得好笑!看着看着竟有種前仰後合的架勢!
“老天,大叔你知不知道你現在這副樣子就像生在紅旗下,長的舊中國一樣滿臉充滿了歷史責任感!”
林夕的話把嶽海洋也不由得逗笑了。從來還沒有人敢開他的玩笑,他身邊不管是男人還是‘女’人都說他心裡只有工作,爲人沉悶無趣,卻又知道他平時嚴肅認真慣了,所以幾乎沒有人敢開他的玩笑,怕的就是他直接沉默代替不理,或者‘摸’不准他的脾氣無意間得罪了他,大都是小心翼翼或者極其客氣恭敬的那種,就算是熱情直接的美國妞到最後都會撇撇嘴說句‘沒意思’!
可是,眼前這個小‘女’人卻絲毫不管他怎麼想,又會不會得罪他,直接各種拿他調侃開刷!如果你說她心緒很重,可她說話時感覺你卻覺得她分明就是個瘋丫頭,你若說她瘋,她時而眼神黯淡的樣子卻又讓他……
嶽海洋撫撫頭,如果是平時喝多了,他也許還能爲自己找個像樣的理由,可他今天分明就滴酒未沾,怎麼看着人家大姑娘的臉反而‘私’底下心猿意馬的肖想起來了?
那種感覺,嶽海洋不否認,就像鬼‘迷’了心竅一樣,要是說給他身邊的朋友說,他潔身自好這麼多年,居然‘迷’上了一個孕‘婦’,估計身邊的朋友都會笑死吧?
“像你這樣好管閒事,爲一個和自己半點關係也沒有的人去攔車救人,不是也同樣很少見麼?”
也許真是上了年紀的關係,畢竟現在的他已經不是二十幾歲的小夥子,而是三十多歲的中年男人,這個時候最吸引他的不是司空見慣的美貌,也不是才華,更不是財富,而是一個人最珍貴的品質。
也許很多人覺得他冷漠高傲,有人說他‘性’格怪癖難以親近,他只是喜歡真的事物,喜歡結‘交’真‘性’情不做作的人,人在世上不過只是爲了來走一遭,何必活的那麼虛僞高端。不管是下崗工人還是隻是個乞丐,只要志趣相投,一樣是他的朋友。
有些事只是因爲太專注,太在乎,甚至可以歸爲是自己的事,有像後來江弈城的生病,他甚至寧願自己幫他分擔一半的病痛,人生得一知己太難,他怎能眼睜睜的看他離開?甚至爲此,他還怨上江最深愛的‘女’人,認爲她太不懂事,配不上江的一番深情。
“你應該像這樣多笑笑。”
嶽海洋的話讓林夕微微一愣。
曾小到大身邊的朋友說的都是‘林夕你應該淑‘女’一點’,‘林夕你笑起來太肆無忌憚了,哪有‘女’孩子笑成那樣的!’‘低調啊小姐!嘴巴笑得咧到耳根子後面是會嫁不出去的!’之類的云云。
哪怕再苦再累,她都可以很陽光的微笑,並且告訴自己:再大的困難都經歷過了,還有比這更難的麼?所以明天一定會比今天更好的!
可是,如果不是這個醫生的提醒,她甚至都沒有注意到,自己什麼時候開始變得不愛笑?還需要別人開導她不要愁眉不展的,思緒良深的應該多笑笑?
以前林夕一直認爲,只要人開心了就會笑,會覺得特別愉快,快樂,而現在,似乎某件特定的事,某個特定的地點,讓人分析一下後,覺得這是件好事,值得開心,這樣纔會笑。
從什麼時候開始笑也要講條件了呢?
笑是這樣,愛情也是這樣嗎?愛情也需要條條框框的去講條件嗎?
想到這,林夕垂睫低低的道,“你說,愛情需要講條件嗎?”
“也許每個人認知都不同,不過在我的概念裡,愛一個人是不需要講任何條件了,愛情是一種不可自拔,無法言說的感覺,愛了就是愛了。如果讓人有時間和‘精’力去考慮爲什麼會愛,哪裡值得去愛,這樣有條件的愛一定不是愛。”
“那是什麼?”
面對她疑‘惑’的大眼,嶽海洋笑,“是賣豬‘肉’時‘花’多少錢才能買幾斤‘肉’的等價‘交’換。”
林夕頓時啞然,繼而一陣大笑!
別看這男人一副嚴謹的樣子,調侃起來可半點不輸人,而和他在一起的感覺,是不需要在乎任何事,任何人的放鬆。
“我問你啊,你有心愛的人嗎?”
嶽海洋搖頭。
林夕臉上劃過點點失落,卻還是契而不捨的問,“那你要是有了心愛的‘女’人,可是你媽媽卻不喜歡這個‘女’人,甚至認爲她配不上你,配不上你們家,日後不能爲你們家光耀‘門’楣,輔助你的事業,你該怎麼辦呢?”
嶽海洋淡淡的道,“我會堅持我的選擇。”
林夕皺眉,“可要是你媽媽阻攔我們在一起,各種對我栽贓陷害,把我說成是一個不擇手段,不尊敬長輩的‘女’人你會怎麼做?”
嶽海洋心裡突然明白,在她剛剛不知不覺的說話中,已經不知不覺的用上了‘我’這個稱呼。原來她就是因爲這樣的事而心情不好?
他也是奇怪了,酒‘精’是怎樣的家庭還如此的眼高於頂,在現在這個自由戀愛的年代還崇尚什麼光耀‘門’楣,輔助事業,簡直是迂腐可笑!配得上配不上的不是身份,而是人心!
“我會堅持我的選擇。”他重複一遍時,表情並非敷衍,而是固執又認真。
林夕愣了愣,不死心的道,“如果真的鬧到不可開‘交’,只能在你家人和愛人中選擇一個呢?選擇了一方就註定要和另外一方徹底斷絕血緣關係,斷絕一切經濟往來,甚至是結束你畢生所求,引以爲傲,‘花’費了諸多心血的事業呢?或者還有着千千萬萬員工的生機問題的重大責任呢?如此大的付出,你還甘之若飴嗎?”
在這句話上,她是下了很重的砝碼。
今天是2014年的最後一天,明天就是明年了!好神奇的感覺哎,我這就是在這提前跨上年了?在這提前祝各位元旦快樂!新年快樂!心想事成,萬事如意!比2014年任‘性’的賺更多的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