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知道嗎?哈哈,想知道就將我放開,不然的話,我是死都不會告訴你們的!”天命子狂笑道。
陳嬰卻是搖搖頭道,“放過你自是暫且不行,不過,只要你將你知道的詳細說出,我必會放你離開的。”
“我都說出來,你再殺了我?”天命子道。
“笑話,我陳嬰堂堂中央皇朝太子,豈會做出這種事來。”陳容臉上升起一股怒容,一雙手臂背在身後,擡頭傲視上方。
“不錯,是老夫失禮了,太子希望您能向人皇陛下傳告一聲,就說我願意與他合作,共創千秋盛世!”天命子恭敬地道。
“那又有何不可!你看這是何物?”陳嬰自懷中取中九龍金印高捧在掌心。
“人皇印!人皇陛下居然將此物賜給你了!果然是萬古福星!”天命子在禁制中似是瘋狂一般大笑起來。
“哦?萬古福星?”陳嬰與洪剋星相視笑道。
“不錯,憑着老夫的推演之道,早就算出你便是這方世界的福運之主,生來便有無窮福運相隨,未來更是蓋世高手。罷了,我便那東西與你們說出來吧。”天命子此時終是定下決心,誓要永遠與陳嬰保持良好的關係。
“太子,你可知道道祖究竟是如何衝擊到混沌境的?”天命子滿臉神秘在禁制中露出一股古怪的笑容。
“你直說就行,不要拐彎抹角。”陳嬰面色不善地道。
“是,是,老夫窮盡此生推演後,終於得知若是想要衝擊到混沌境,除了自身實力達到天人境九重頂峰,還必須有一項機緣,只是這種機緣,卻是極爲麻煩,或者說根本是不可能的。”
天命子說到這裡,又要發問,卻看到陳嬰面上表情,終是不敢再拖延。
“混沌境,意爲反樸歸真的境界,若要成功衝擊,必要得到一物,這一物便是世界本源能量,每一處星辰中,都有着自己的本源力量,星辰越強大,本源便越多。若是一方世界中長久戰亂不斷,本源便會越來越少,直到最後消失的一刻,星辰就會發生一場大破滅,整顆星辰聯同世界中的所有生靈,都會統統毀在其中,任憑你法力高強,哪怕是天人境九重的蓋世強者,也無法脫身。”
“咱們所處的這方世界本源能量所在,我卻已經推演得出,只要有幾位天人境高手日夜轟擊,必然能打破世界晶壁,得到其中的世界本源能量!到時,混沌境必是唾手可得!”天命子一字一句,終是將隱秘完全說話/
“依你所說,若是將其中的本源煉化完後,世界不是就會進入大破滅嗎?那別人怎麼辦?還有那些其他的生靈?難道都因爲你的個人私慾,毀於一旦嗎?”陳嬰越說越覺怒火中燒,眼中神色也凌歷起來。
“太子,你有點婦人之仁了!”天命子不屑地道。
“我陳嬰就算此生都無法衝擊到混沌境,也不會做出這種事的,你身爲一方大教掌教,居然能做出這種事來,真是喪盡天良。”陳嬰一步踏出,對着洪剋星微微示意,便見天命子一聲慘叫,數重禁制齊齊爆發,將他轟的全身爆裂,傾刻間就不醒人事了。
“我要殺了他,你若是不願意,我便就此離去。”陳嬰回頭對洪剋星道。
“呵呵,我雖是魔族之主,可自認爲也沒有到了這種無視人命的地步,大哥,你卻是小看我了。”洪剋星笑着搖了搖頭。
“好,果然是我的好兄弟!”陳嬰神色一震,上身大道神氣不住閃現,將地上不醒人事的天命子纏繞在其中,縮成一團,拖入了腹中。
“天人境三重,說不得我還能靠你提升下境界呢!”陳嬰盤腿坐在大殿中,開始緩緩煉化起天命子來。
洪剋星見到陳嬰果然下手,只得在心底嘆息着走出大殿。
“你們上來做什麼”
“掌教,弟子聽說陳嬰在這裡,所以便來找他,弟子與他也有很長時日未見了。”來人卻是張叔平,身後一個英姿颯爽的綠衣婦人,卻是李秋容。
“我大哥正在裡面修煉,現在還不能讓你們見他,過些時日再來吧。”洪剋星微一擺手,張叔平慌忙拉起李秋容與洪剋星行一禮後,便往山下行去。
……
這對夫妻一路也是無言,似是各有神色,匆匆地回到下方的一處洞府之中。
“孃親,這些卻是有些丟臉了,那陳嬰根本見都不見我們!”張叔平氣呼呼地走到洞府之中,對着鄧月姑發氣脾氣來。
“無妨,這小子現在貴爲掌教的結拜大哥,自然會有了一點架子,更何況說不定他還真得是在修煉,必竟人家現在已經是萬化境四重了,這修煉刻苦努力一點,也是正常的。”
“孃親所言不錯,叔平你就不要瞎想了。”李秋容在旁邊也出聲勸了起來。
“哼,別以爲我不知道,你一直與那小子眉來眼去的,你說,你們到底是什麼關係!”張叔平聽到李秋容的話,瞬間從心底生出一股無名之火,扭頭衝着她就大叫起來。
“你,我與陳師弟能有什麼關係?你怎麼能這樣說我!”李秋容眼中頓時生出一片紅潤,扭頭哭泣着便跑到裡面去了。
“傻小子,你莫非真看不出來?秋容自從過門後一直都是與你實心實意地過日子,就算以前與那陳嬰有幾分糾纏,可也必竟是過去的事了,你若還要死抓着不放,那可就是你的不對了。”鄧月姑扭起張叔平就開始訓斥起來。
“孃親莫急,我自然也是清楚。剛纔只是一時心內不快,才氣極而出,以後再也不會這樣了。”張叔平此時也似是將心情平復了下來。
“你知道就好,還不快快進去尋她?女孩子要多哄着纔好,趕緊去吧!”鄧月姑在張叔平身後略略一推,張叔平紅着臉一路小跑順着李秋容離去的方向,緊追了過去。
“秋容,我剛纔只是一時口誤,你就不要生氣了,以後我再也不敢了。”張叔平眼見李秋容一臉淚痕,正坐在一處石階中,將身子微微地靠在牆壁上。
“我李秋容自知配不上你張大少爺,便任你打罵吧,反正我這人已經入了你張家的門,也沒有什麼退路了。”李秋容微微嘆息着,眼中不由自主地又落出兩行清淚來。
“秋容,是我不好,你就不要再生氣了。”張叔平心內也是莫名的悲痛,猛力撲在她身前,便將她扶起來,靠在了自己身前,雙手緊緊地抱起她的肩膀。
“秋容,我張叔平在此發起心魔大誓,以後若是再說這樣的話,必讓我不得好死!”張叔平說着便要結出心魔手印,卻不料李秋容一把將他雙手按住,死死地壓在石階上。
“你這是又要怎樣,害我一次還不夠嗎?竟還要立下這種毒誓,若是日後真要應了,豈不是還要我守寡不成!”李秋容神色悲憤,看着張叔平一雙彎眉似要倒豎起來一般。
“我又能怎樣,想當日咱們四人一起,我雖然不是最強,可也算是不差,可如今一個居然成了妖祖,天人境三重的絕世高手,令一個人也是掌教的結拜大哥,萬化境四重的人物,可我們呢?你一個女子婦道人家自是無妨,我可是要在人前行事的,始魔宮中也有不少人知道這些過往的舊事,哪個不在笑我,同門三兄弟,人家兩個都是一方霸主,我卻還是通天境的小輩,秋容,你可知道我這心裡的感受。”張叔平越說越是悲憤,引得李秋容也不知該說些什麼,只是與他相偎一起在石階上傷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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