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痹的!老子早就看你這小雜種不爽!今天就要叫你死!”
屠山是個急性子,一言不合,直接就衝向了秦空。
只見那如山嶽般的真元滾滾涌動,遮天蔽日地朝秦空籠罩而來。那恐怖的威勢,令海面捲起風浪,令沙灘上的每一粒沙子都顫抖起來。整個空間就像是沸騰了一樣,沒有任何東西可以保持平靜。
當然,除了秦空之外。
“杜淳,尊主以下的人,交給你處理。”秦空淡淡吩咐了一句,便直接衝向了敵人。
完全不需要任何花哨的動作和招式,秦空僅僅一爪揮出!
只見那狂烈的暗金龍炎便化作一隻巨大的龍爪,朝着那一股遮天蔽日的真元撕扯過去。
“譁!”
瞬息之間風起雲涌,那狂亂的真元被瞬間撕碎!
被遮蔽的青天白日也再度顯露出來。
當然,與此同時,還有一個人墜落下來,那正是屠山,他只不過是個下位尊主而已,而秦空是巔峰下位尊主。
這一下,僅僅是單純的力量之爭。
完全沒有任何懸念,秦空無需任何技巧,憑藉力量,徹底碾壓了對手。
本源破碎,屠山腸穿肚爛,沒喘幾口氣,就直接死於非命。
“媽的!這小雜種扮豬吃老虎!故意在我們面前裝傻!原來隱藏着如此厲害的修爲!看剛纔那一擊的力量,應該是尊玄境六重巔峰!和我們倆一樣!”
安久駒和黃渤言對視了一眼,心裡又驚又怒。
但很顯然,他們並沒有懼意,因爲,他們的修爲和秦空是一樣的,兩個打一個總不可能會輸吧?
“咱們兩聯手!虐死他!”兩個傢伙一狠心直接衝向了秦空。
“杜淳!”就在這時,秦空也低吼了一聲。
早就箭在弦上的杜淳瞬間衝向了後面那一羣五重尊者!
杜淳雖然幫不了秦空什麼大忙,但是,對付這一羣小嘍囉還是綽綽有餘的。就好像惡狼撲進了羊羣,完全就是肆無忌憚的殺戮!
“媽的!杜淳你竟敢偷襲!”
安久駒和黃渤言衝到一半,就發出了憤怒的咆哮。
“你們兩個聯手對付秦空,還有臉說我偷襲?”杜淳根本不管這些,繼續着碾壓式的殺戮。
“媽的!你給我們住手!”
安久駒和黃渤言的心都揪緊起來,又掉頭一個回馬槍,想要殺回去。
畢竟,他們帶來的這一批人,全部都是他們的親信心腹,像這樣遭到無情殺戮,這絕對是一件難以接受的事情。
親信和信服可都是人,不像錢,沒了可以再賺。要知道,培養一個絕對可以信任的心腹,是多麼困難的事情。
而此刻,他們苦心經營多年的心腹,就這樣被接二連三的抹殺,一個不剩。
“我準你們回去了嗎?”
但毫無疑問,秦空之所以要在這裡等他們,就是動了堅定的殺心!
這一次,秦空不但要剷除在海聖宗的敵人,更加要清洗那些心術不正的害羣之馬!
既然是誠心加入這個宗門,那就要爲了這個宗門的長遠發展,狠下決心,把毒瘤在發病之前就徹底剷除!
所以,那些早就已經成爲毒瘤心腹的人,自然是不能留下來的。
當然要阻止安久駒和黃渤言回去救他們。
瞬息之間,三千玄魂運轉,秦空的力量速度同時暴增道尊玄境七重中期的水準,安久駒和黃渤言哪裡還能逃出秦空的手掌?
“轟!”
秦空後來居上,一拳轟出,直接就轟爆了黃渤言的身體,碾壓式的力量,根本沒有任何選懸念。
黃渤言,死無全屍。
“我的媽呀……”
安久駒就在一旁,被那些滾燙的鮮血碎肉,濺射得渾身都是,巨大的恐懼讓他身心顫抖,雙腿一軟,就這麼跌倒在了地上。
“饒命……饒命啊……秦空……秦公子!秦大少……我知道錯了……求求你饒我一名……”
安久駒坐在地上,瞳孔緊縮,身軀顫抖,雙腿之間竟然流淌出了腥臭的黃色液體。
此時此刻,同等修爲的黃渤言已經散碎滿地,就在他的身邊,這樣充滿震撼的死法,已經徹底擊潰了他的心境。秦空的可怕形象,已經徹底紮根在了他的心境之中,猶如心魔,永遠都無法抹去。
所謂被嚇的屁滾尿流,就是他這副德行!
“廢物。”
秦空邁步過去,滿臉嫌棄地盯着安久駒已經空洞的雙眼。
冥神之瞳開啓。
安久駒淪爲失心之奴。
而與此同時,杜淳那邊的戰鬥已經結束,所有跟隨而來的人,全部被殺。
“你起來,滾回去告訴左護法和大長老,讓他們有本事就自己過來殺我,不要再派這些小雜魚來送死!”
秦空冷漠地掃了安久駒一眼。
“奴才遵命……”
安久駒站了起來,驚恐的狀態隨着他本心丟失,反而安定了不少,得了秦空的命令,便直接飛起,朝着海聖宗飛衝回去。
“主人,您難道是打算對這份和大長老動手?”杜淳並不啥,事已至此,秦空專門放人回去報信,如果不是爲了釣大魚,根本不可能這樣做!
“這是明擺着的事情!既然他們想殺我,又心術不正,那麼不好意思,我只有讓他們去死了。或者,他們願意爲我所用的話,還可以活命吧。”秦空聳了聳肩,語氣淡然,卻自然流露着掌控一切的霸道氣息。
“可是這怎麼可能呢?左護法是小成真王,大長老是巔峰尊主,您怎麼可能戰勝他們?”杜淳完全無法想象秦空到底是哪裡來的信心。
“你去吧那些人的儲物玄晶收集起來,晶玄幣都給我,其它東西,你自己留着吧。”秦空淡淡吩咐了一句。
杜淳滿心焦慮,卻又不敢多問。連忙按照秦空的吩咐,去收集那些死人的儲物玄晶。
這十多個人都是核心弟子,家底都非常殷實。黃渤言和屠山更不用說,作爲下位尊主,錢自然是很多的。
他們所有人的晶玄幣湊在一起,居然有八百萬之多。
這令秦空多多少少都有些驚喜。